白榆給外場一桌客人送酒,一男子拉住白榆的手腕,“坐下來陪我喝一杯。”


    白榆用力抽迴手,禮貌拒絕,“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規定服務員不能喝酒。”


    來到另一桌,一個身材火辣的女生起身摟住白榆的脖子,用勾人的嗓音在他耳邊誘惑:“小帥哥,加個微信,今晚去我家。”


    白榆慌忙拒絕,“不好意思客人,我們這裏規定服務員不能加客人微信。”


    白榆迴工作間的途中又被拉住,“好漂亮的小零,我養你啊。”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榆迴到工作間已經滿頭大汗,剛剛出去那一趟感覺自己要被生吞活咽了一般。


    何泰然看著他,笑道:“出去一趟,你怎麽慌成這樣?”


    “我在外場被抱來抱去,拉來拉去的!”白榆說得誇張了些,隻是被一個女生抱了。


    何泰然恍然,厲聲道:“你不許再去外場了!”


    他隻是想讓白榆去外場看看美女,開心一下,反倒忘了白榆這種招人的長相,不分屬性,白榆才是被覬覦的那個!


    領班走進來,一臉為難,“經理,三號高級包廂要求一個叫簡小白的服務員過去服務。”


    “誰是簡小白?”


    “是啊,我說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客人就是不信。”


    白榆默默舉手,對何泰然說道:“那個店長,我是......”


    他把昨晚送手機的經過跟何泰然說了一遍。


    “那人太沒禮貌了,簡直就是個流氓。”


    何泰然思考了一下,“你在這坐著,別出去了,我去跟客人解釋。”


    何泰然出去後,白榆心想這人被自己打了,第二天就過來消費,還特意點名找他,想必是來報複的。


    包廂裏,何泰然和那男人解釋昨晚的誤會,並告知會所沒有叫簡小白的人。


    “那他是不叫簡小白對吧?昨晚誰給我送的手機,就叫誰過來!”


    何泰然鞠躬賠笑,“那孩子昨天也是第一天上班,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他計較了。”


    “我沒想把他怎樣,就是讓他過來陪我喝一杯。”


    “這樣不太好先生,我們這有規定,服務員不能喝酒。”


    “我說何經理,我在你們會所消費那麽多次,累計起來怎麽說也有上百萬了,你就這麽對我?一點麵子也不給。”何泰然語氣突然曖昧,“還是說,那孩子是你的什麽人?”


    “……”


    領班實在鬱悶,經理為什麽非要袒護這個新來的小子。


    他悄悄走出包廂迴到工作間找白榆,“白榆,你去一趟包廂吧,客人好像也不是來鬧事的,隻是想讓你喝杯酒道個歉。”


    “哦,那就好。”白榆方才還在自責給何泰然帶來麻煩了呢,喝杯酒,小事。


    白榆推開包廂門走進去,所有人目光一下子聚在他身上。


    坐在男人身邊的小男生不由得有些嫉妒,難怪他們老板點名非要找他,果然有幾分姿色,瞧那雙大桃花眼水靈的。


    何泰然壓低聲音責備白榆,“你怎麽過來了?不是叫你別出來!”


    “沒事的店長。”


    男人走過去把白榆拉到沙發上坐下,指了指何泰然,“你可以出去了!”


    何泰然遲疑了一下,走出包廂,並沒有直接離開,就在包廂門口候著,一旦裏麵有動靜,他隨時衝進去。


    男人單手托著下巴,歪著頭似笑非笑盯著白榆,“你不叫簡小白,那你叫什麽名字?”


    白榆腰身坐得直直的,也不看他,正色道:“昨晚的事情,對不起!”


    這個道歉沒有任何情緒,可以說是非常官方且敷衍。


    男人把手搭在白榆肩上,痞裏痞氣笑道:“放輕鬆小朋友,我又沒想怎樣。”


    接著把酒遞到白榆麵前,“陪哥哥喝一個。”


    白榆接過杯子直接仰頭喝盡,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摟著白榆肩膀上的手,攏了攏,“你還沒說你叫什麽名字呢。”


    白榆搡開肩上的手,麵無表情說道:“簡小白。”


    男人大笑起來,那雙丹鳳眼彎彎的,“好吧,不說也沒關係,我叫司徒鶴立。”


    白榆斜眼看了他一眼,這名字跟這人一樣,花裏胡哨。


    “小朋友,你昨晚那一腳,我差點斷子絕孫啊!”


    白榆冷聲道:“是你先冒犯我的。”


    司徒鶴立抬手輕輕劃過白榆的側麵,“不過我不會有子孫,因為我喜歡男人!”


    白榆拍開他的手,厲聲道:“別碰我!”然後起身打算離開。


    司徒鶴立迅速攬住白榆的腰把人摁迴沙發,翻身,一隻腳站地上,一隻腳跪在白榆身側,把白榆鎖在身下。


    他扣著白榆的肩膀不讓他動彈,俯身直勾勾地盯著白榆的臉,笑容逐漸邪魅,“今晚就留下來陪本少爺,別走了。”


    旁邊的幾個小男生在一旁看著他們,有看熱鬧的,也有不爽的。


    白榆兇狠地瞪著他,緊咬牙關掙紮起身,反而被司徒鶴立扣住手腕,雙手交叉鎖在頭頂。


    “你他媽想幹嘛!我不是同性戀!”


    司徒鶴立勾唇壞笑,戲謔道:“那又有什麽關係…………”


    突然瞥見白榆脖子上的項鏈,愣住了。


    他皺著眉頭撩起項鏈的吊墜放在手心,垂眸盯著那顆深藍色寶石,顏色飽和度和純度都非常高,切割工藝也是頂尖的。


    疑惑了幾秒,很快又恢複剛剛痞痞的笑容,“你真有意思,脖子上掛著幾百萬來會所當服務員。”


    幾百萬?白榆愣了一下,什麽意思?他低頭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一臉不可置信。


    他知道簡韶陽送的項鏈自然不會很便宜,心想大概也是在一萬元左右。


    可是幾百萬......會不會太誇張了!


    司徒鶴立鬆開白榆,挨著他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轉頭盯著白榆脖子上的項鏈,說道:“這項鏈是我一個朋友設計的,獨一無二!沒想到會在你身上。”


    白榆急忙抬手捂住項鏈,生怕有什麽閃失,幾百萬啊!賣掉他焱海那棟破海景房都買不起!


    司徒鶴立被他可愛的舉動逗笑了,拿著酒杯的手指了指項鏈,“可這項鏈是簡韶陽專門定製送給他男朋友的。”


    白榆的手保持著捂項鏈的姿勢,抿嘴不說話。


    “你男朋友是簡韶陽?”司徒鶴立對白榆更加感興趣了,歪著頭,一臉壞笑盯著他,“你剛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嗎?”


    白榆沒好氣,“關你什麽事!”


    說完起身打算離開,被司徒鶴立一把拉住,“誰允許你走了?”


    “我道過歉了,酒我也喝了,為什麽不能走?”


    “你還沒有迴答我,你是不是簡韶陽男朋友?”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


    司徒鶴立眼神變得陰冷,抓著白榆的手加重力道。


    白榆的手也抽不迴來,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強忍怒火,嚴肅地對司徒鶴立說道:“司徒先生,對於我昨晚打你的事情,如果我的道歉沒能讓你消氣,那你現在可以揍我一拳,我決不還手,就當扯平了!”


    司徒鶴立微微一怔,立馬鬆開他。


    白榆離開後,司徒鶴立旁邊的男生靠過來,撒嬌似的說道:“司徒,他都有男朋友了,你怎麽還想要啊?”


    司徒鶴立勾著嘴角,“因為有意思。”


    簡韶陽的男朋友出來打工,聽著就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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