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梅,本官有說你殺人嗎?還有,鄭家三口昨夜就關在牢獄之中,你卻說這是鄭家人幹的?


    吳廣梅,你的迴答漏洞百出,還當麵攀咬他人,隱藏頗深啊,來人,先打她二十大板,我看她招還是不招。”


    “不不不,別打我,是我哥,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事啊嗚嗚嗚。”


    “啪”,驚堂木再次落下。


    “好,本官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說是你哥,那麽他人在哪裏?不招?那還是逃不了杖責之痛。”


    “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嗚嗚嗚,爹爹,爹爹你快救我啊,你把哥哥藏哪裏去了啊,嗚嗚嗚。”


    吳汝南恨不得一把卡死她,他真是搞不懂,怎麽會有如此愚蠢的女兒。


    “閉嘴。”吳汝南想死的心的都有了,趕緊朝於大人拚命磕頭。


    “大人,小女一早就出門去了,哪裏知曉府中發生之事?現在她是因為害怕才亂說話,還請大人明察啊。


    大人,都是小的平時管教不嚴,才導致兒女行事荒唐,我想,我兒應該是在街頭哪裏玩耍還未曾迴來。”


    “沈捕頭”。


    “在”。


    “你安排幾人去暗中守候,一旦吳廣萬迴來,立即帶迴府衙,另外著人去街頭尋訪,他有可能落腳之處。


    這裏的所有人先收監看管起來,待此案查明真相後,本官再酌情處理,鄭家主,本官的處理你沒意見吧?”


    鄭懷恩拱手道:“不敢,大人明察秋毫,處置公正,小人定當配合。”


    “退堂”。


    看熱鬧的見沒了下文,議論紛紛亂哄哄地散去,魚兒也隨著人流離開。


    今天是審不下去了,看管的話,老爺夫人和阿俊應該沒事,明日再來吧。


    左方和季山,拖著死狗一般的吳廣萬迴到莊子裏,紫雲和青霞得知消息,出來把他們領到了院內。


    青霞左看右看少了個人,急切地問道:“你倆迴來了,那小姐呢?”


    季山擺手說:“青霞姐莫慌,小姐說晚上就會迴來的,請安排一間僻靜的屋子,此賊我們要好好的審審。”


    很快吳廣萬被綁在了椅子上,冷水潑醒後,季山和左方開始逼問緣由。


    魚兒姑娘又變成了那個丫鬟的模樣,直接來到了那家茶樓之上。


    裴建良和袁玉坤果真在此喝茶。


    “良兄,你不派人去衙門打聽打聽嗎?街頭的眾說紛紜難以當真啊。


    要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我們就沒有主動權,難道你要對鄭家放棄了?”


    “哎,不急不急,鄭懷恩和吳汝南,他倆誰生誰死與我們何幹?嘿嘿嘿,我就要讓事情發酵一會。


    我們隻管坐山觀虎鬥,到時坐收漁翁之利便可,你沒聽說嗎?鄭懷恩喊著三百萬兩銀票被毀,已經吐血昏迷。


    哈哈哈,這就是機會,所以吳汝南已經沒用了,現在有沒有他都一樣,要是鄭懷恩輸,吳汝南被我拿捏著。


    要是吳汝南輸,鄭懷恩出來也隻能拋售家業,宅院被燒需要錢修繕吧?沒了三百萬兩,他的商鋪作坊如何周轉?


    所以啊,我們始終站在贏的那一頭,至於那個小娘子,等收拾完了這裏的爛攤子,我們再慢慢收拾她好了。”


    袁玉坤豎起大拇指,大笑著誇獎道:“妙啊妙啊,哈哈哈哈,還是良兄棋高一著啊,小弟佩服得緊。”


    門突然被推開,紅裙一閃,進來一個女子,裴建良一看不認識,還是一個長相平平的丫鬟模樣,頓時斥喝道:


    “哪來的野丫頭掃我們的雅興?還不給本少爺滾出去。”


    丫鬟卻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說:“裴公子,袁公子,我是鄭府的丫鬟,是吳管家讓我來找你們的。”


    袁玉坤跳起來驚唿道:“什麽?鄭府的人不是全被抓進去了嗎?你又是如何逃脫的?良兄可要小心。”


    你別被她欺騙了,後麵說不定衙役就在偷聽呢,想引誘我們上當,一旦說錯了話,說不定就要進班房。”


    裴建良一下站起身,快速來到門口,悄悄拉開門左右觀察起來。


    “噗呲,裴公子多慮了,吳管家聰明的緊,他怎麽會出賣兩位公子呢?”


    裴建良關上門,盯著丫鬟說:“吳管家他究竟想幹什麽?你是負責來帶話的嗎?”


    “公子聰慧,奴婢隻是帶一句話就走,那鄭家老爺吐血昏迷都是裝的,他的房契,銀票,都藏得好好的。


    那院房地下有密室,吳管家讓我告知公子,今夜去把房契銀票取出,望公子能打點一下,好讓他早日出來。”


    裴建良和袁玉坤互視一眼,大戶人家家裏有密室,這是公開的秘密。


    裴建良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地說:“行,我知道了,我今夜就帶人去取出來,現在你可以走了。”


    丫鬟福了福轉身離去,裴建良和袁玉坤互擊一掌,哈哈大笑。


    陰暗的牢房裏,男性下人全被關在一間牢房內,吳廣梅和陳福娣關在一起,鄭俊他們和昨夜一樣。


    吳廣梅枕著母親的大腿,躺在稻草裏“嚶嚶嚶”地哭泣著,它無意的一個翻身,後頸露出來一大片魚鱗。


    “啊?梅兒,你後頸這是什麽?”


    陳福娣他們平時不住在一起,哪能看到女兒後背?現在純屬偶然機會。


    “娘,你說什麽?後頸?”


    她下意識伸手過去摸摸,然後跳起來雙手往後到處摸了起來。


    “這,這是什麽?娘,背上都是什麽呀?你快告訴我,那是什麽?”


    陳福娣扯開衣服看進去,頓時身體一陣搖晃,吃驚而又恐怖地驚叫起來:


    “啊,梅兒啊,你,你這是咋地啦?你,你沒有感覺的嗎?”


    “沒有啊娘,你快說說那是什麽?我怎麽摸上去滑溜溜一片一片的?”


    “嗚嗚嗚,蒼天啊。”陳福娣一下跪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引得牢房裏的人全神貫注地盯著那一邊。


    她扯開嗓子嚎罵起吳汝南:“相公,這就是你作的孽啊,我平時勸你不要走錯路,你偏偏就是不聽啊。


    現在兒子不見了,女兒又成了妖怪,你還讓我怎麽活啊?嗚嗚嗚,老天爺啊,你就把我也收走吧。”


    “嘭”,陳福娣縱身一躍,用力撞在牢房內的牆壁上,頓時腦漿迸裂。


    吳廣梅聽娘說她成了妖怪,驚恐萬分間,忽然看到娘親的慘狀,大腦本就緊繃,此時一聲尖叫:“啊~”。


    吳廣梅“噗通”一聲,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後腦勺也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不省人事。


    吳汝南雙手拉著木柵欄,雙眼通紅,搖晃著大喊道:“來人,快來人啊。”


    莊園裏,魚兒進來時吳廣萬臉已經被打的像豬頭,口鼻流血淒慘萬分。


    左方還在罵罵咧咧道:“我說過的,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否則我就不姓左,少爺一家對你們多好?你們居然要謀財害命,我先弄死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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