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少爺現在在何處高就”


    “不過是廣陵王府裏的一個小管家,比不得玉銘為民解憂,光耀門楣”


    不應該啊,按理來講趙玉錦的父親可是大知識分子,南幽刺史可不是尋常小官,再不濟,趙玉錦也不至於給人家當管家去


    敲半天係統不出現,白澤便盯上了已經醉酒的趙玉銘他爹


    趙玉銘裝醉說要給他爹講講在青石縣遇見蛇仙的事情,不能給別人聽,兩父子勾肩搭背的就出去了,趙母一臉寵溺的看著出去的父子倆


    白澤找了個機會也溜了,他們將趙父拐到沒人的後院裏開始問話


    趙父醉的厲害,三兩句被他們兩個詐的,將趙玉錦的事情全說了


    原來趙玉錦並非是個無能之人,相反,他是趙家繼他爹趙青凡之後冒出來的第二縷青煙,趙青凡對這個兒子也是寄予厚望


    可是在科考的關鍵時候,趙玉錦故意將文章寫偏題,最後得了個秀才便草草迴來,趙玉錦第一次科考的時候才不過十五歲,按理來講再考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是這人死腦筋,非說自己讀書讀不進去,在家裏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去廣陵王府尋個差事,他爹拗不過,隻能甩了老臉去賣了個人情,墨君安才留下他當管家


    墨君安後宅無人,趙玉錦便任勞任怨的給人家打理內宅,可明眼人都知道墨君安討厭極了趙玉錦,即使如此,趙玉錦還是心甘情願的伺候人家


    “這趙玉錦,還真是戀愛腦中的極品,堪稱腦殘”


    嘶哈


    袖子裏的墨司卿似乎有些不滿,咬著他的胸口不撒嘴


    “你們家這太亂了,我反正人也見了,我先迴去了”


    趙玉銘這會被冷風吹的清醒了許多,他找了府裏的管家送白澤迴去


    一路上這管家對自己家少爺的誇讚是不絕於耳,白澤忍著耳鳴的衝動沒叫停他,但是懷裏的墨司卿似乎很是生氣,頂著腦袋隻往下鑽


    “白公子,到了”


    管家掀開簾子就看到他捂著肚子


    “白公子,可有不適的地方”


    “沒事沒事,就是晚上酒喝多了,有點鬧肚子”


    趙家給他準備的宅子確實環境不錯,比青石縣的那個好多了,進去之後點了燈,墨司卿從他身上鑽出來,很快就鋪滿了整個屋子


    “不過就是跟人家多說了兩句話,你瞧你醋的”


    廣陵算是南方,冬天本身就不是特別冷,更何況這屋裏還有暖爐


    專門為他放進來的一個暖爐


    白澤燒了熱水,坐進浴桶的那一刻那叫一個舒坦


    墨司卿才進去了一半,這浴桶裏的水就溢出來了


    “我的天,你快消停吧,你要是全進來了,這浴桶就得壞了”


    被他這麽一攪和,桶裏的水都涼了,好在旁邊還有一同熱水,墨司卿出去了些許,用尾巴將桶提了起來,白澤扶著桶,將裏麵的熱水倒出來


    白澤不讓墨司卿進浴桶,他便將浴桶一圈一圈的圍了起來,大腦袋湊到他肩膀上蹭,白澤順勢將他的蛇腦袋拉過來,用手裏的毛巾給他好好洗了洗


    “你現在可是條千年老蛇,怎麽能這點定力都沒有”


    墨司卿似乎不高興了,一腦袋直接紮進了水裏,白澤的臉紅了一片


    “好了好了,我的浴桶要塌了”


    他趕了好幾日的車,現下累的厲害


    “你等我洗個熱水澡了再折騰行不行,先讓我解解乏,你先去床上等著”


    他這個屋子大,這床也是讓趙玉銘提前打好招唿專門定做的


    傳說中霸道總裁的五百米大床


    當然這話是有些誇張,但是這床五米還是有的,還專門讓工匠在床上做了暗格,萬一有人闖入,墨司卿來不及變小,直接可以鑽到床裏麵去


    洗完澡肚子有些餓,好在趙家給他打包了些吃食,放在爐火上烤一烤,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哇偶,居然帶了兩隻燒雞”


    白澤將雞拆開放在爐子上烤熱,給自己留了兩隻雞腿,其他的都給旁邊的墨司卿投喂了


    以前墨司卿做人的時候吧,感覺他天天圍在自己跟前還挺煩,現在不當人了,徹底變成蛇了,白澤的心態一下子就變了


    他突然就理解了那些貓奴狗奴的心態,家裏養一個天天盼著你的小寶貝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如今也變成一個蛇奴了


    變成巨蟒的墨司卿現在學會了跟白澤撒嬌,隻要白澤一坐著,他的腦袋就鑽到他的懷裏蹭,仿佛就在說你摸摸我呀,你摸摸我就開心了


    “司卿啊,你說我的新任務應該怎麽做才能圓滿完成啊”


    “嘶嘶”


    他這一臉疑惑的樣子,仿佛在問什麽任務?


    白澤這才想起來,他都是直接跟係統在腦子裏溝通的,墨司卿哪裏知道,於是他就將趙玉錦的事情給墨司卿說了,大蛇腦袋一歪,用尾巴尖在底下寫了一句話


    被人愛,不覺得幸福嗎?


    白澤想了想:“司卿,如果趙玉銘愛你,你覺得幸福嗎”


    巨蟒從未感受到如此令人作嘔的感覺,他頓時就理解了墨君安


    用恨不得戳爛地磚的力度寫到:丟出門,扔掉


    沒有選擇直接吃掉,這應該是墨司卿對趙玉銘最大的仁慈了吧


    “我就想不通了,你怎麽就這麽討厭趙玉銘了”


    當然,白澤也同樣不能理解,趙玉銘怎麽就這麽怕墨司卿,多麽聽話的一隻大蛇啊,每天還跟他親親抱抱舉高高


    “司卿啊,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辦啊,怎麽才能拯救趙玉錦的戀愛腦”


    墨司卿的尾巴尖又懂了:把趙玉錦丟出門,扔掉


    趙玉銘的兄弟,一定也是個惦記別人妻子的壞東西


    墨司卿在他身上環了一圈,貼在他的耳朵旁邊想要親親,白澤卻像是突然頓悟了一樣:“司卿你可太聰明了,治療戀愛腦的最佳辦法,就是受到心愛之人的極盡侮辱,然後被丟出門扔掉”


    追妻火葬場的劇情一般不都是這麽來的嗎,先虐身虐心,讓一個心如死灰,然後在幡然醒悟,沒皮沒臉的追妻


    白澤知道第一步應該做什麽了,測試趙玉錦的戀愛腦程度以及他的承受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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