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嫌棄我了?”


    男人突然認真,霸道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這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你腿腳不方便,可能會影響良好的夫妻生活。”


    季青瀾挑了挑眉,嘴角似有似無的弧度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男人的臉刷地陰冷下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嗓音低沉:“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會不會受影響。”


    突然生猛的動作把季青瀾嚇了一跳,她陷進柔軟的床墊,雙手擋在身前,看溫時令的眼神已經掩飾不住地慌張。


    男人的睡衣領口隨著他俯身的動作低下來,露出裏麵線條流暢,即使缺乏鍛煉看起來也結實有力的胸肌和腹肌,粗重的唿吸漸漸失去規律,中間那條深陷的溝壑起起伏伏,無限誘人。


    四目相對,灰黑色的瞳孔深幽明亮,掩飾之下的眸底似乎翻湧著什麽——


    那是他逐漸控製不住的危險信號。


    霎那間,季青瀾明白過來溫時令不是在開玩笑。


    “溫先生。”


    再明確的提醒都比不過她的一聲輕喚來得更直接,但當她想起來跟他商量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微張著的唇瓣被男人用力吻住,帶著似要席卷她每一寸肌膚的狠勁,溫時令將她牢牢鎖住。


    她撲騰著雙手,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和反抗。


    這樣不行的,會出事。


    “溫先生……”


    被他親得發麻的嘴唇帶著瑩瑩水澤,一張一翕之間,仿若玫瑰在風中搖曳,嬌豔欲滴,勾人心魄。


    溫時令喉結滾動,手撐在女孩兩側,指腹摩挲著她微微出汗的額角。


    “叫老公,好不好?”


    暖色燈光照在他側臉,五官的輪廓更加清晰,季青瀾濕濕的眼睫微顫,那聲低沉的誘哄隨著男人溫熱的唿吸灌入她耳畔,幾乎在轉瞬之間,讓氣氛更加不可言喻。


    她緊閉著雙唇,搖搖頭,似乎是在祈求。


    “別怕,不會出事的。”


    溫時令清楚她的擔心,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換個方式,老婆應該就不會拒絕了。


    “真的嗎?”


    溫時令沒答話,灼熱的視線掃過她淩亂的領口,女孩頸下的鎖骨蜿蜒起伏,凹凸有致,像是精心雕琢的珠玉。


    神經末梢有股衝撞的力量在躁動不安,他目光一斂,低頭咬住了她的鎖骨。


    侵略的意味強烈,不加掩飾。


    滾燙的唿吸噴灑在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膚,一路惹火。


    不安分的手也帶上了目的性,在她柔軟的肌膚遊走……


    腦中那點僅存的理智忽然變得模糊飄搖,渾身上下有股燥熱在肆虐,季青瀾心裏一緊,反應過來溫時令剛剛那個不明深意的眼神。


    他故意……勾引她!


    撩的她意亂情迷,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老婆,我表現得還不錯吧?”


    男人俯身咬住她耳朵,喘息聲無限放大,明目張膽的誘惑占據了她所有思緒。


    少頃,她啞著聲音呢喃:


    “我怎麽沒發現,你就是個狗男人,身體不想恢複了是吧。”


    前幾次她拒絕,男人就乖乖地隻摟著她睡覺,無事發生,她也就放心了,覺得男人還算懂輕重緩急。


    可現在,她才看清狗男人的真麵目。


    嬌俏的嗓音帶著喘息聲,於他而言就是致命的毒藥,他勾唇淺笑,暫時結束纏綿,低聲承認:


    “老婆說我是狗那我就是狗,我無條件接受。”


    季青瀾:“……”


    下一秒,房間陷入昏暗,溫時令放下手中的遙控器,床頭邊的立式夜燈緩緩亮起暖色光,她眨了眨眼睛,看見男人利落地脫去上身睡衣。


    “好久沒健身,腹肌都快消了,老婆你別嫌棄,摸起來觸感還是不錯的。”


    季青瀾愣住說不出話,臉上的微表情是種無法言喻的不知所措。


    被溫時令拽住的手早就失去了反抗力,她掌心緊緊貼在他結實的小腹,遊移、摩挲……完全由男人主導——


    最後落在男人心髒的位置,強勁有力的起伏讓季青瀾心頭一顫。


    半晌,她想出來一個折衷的辦法。


    “等過幾天,你身體好一點,我們再——”


    突然溫時令手繞到她身後,精準攬住她的腰身,牢牢禁錮在他身下,薄唇輕啟:“我現在身體很好,老婆你試了就知道了。”


    沒帶換洗的衣物,她全身上下就一件溫時令的睡衣,剛好可以蓋住大腿,此刻正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肩上,要遮不遮。


    季青瀾被撩的像一攤軟泥,隻能被動地接受溫時令的新一輪攻勢。


    實戰多次,男人技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輕易就讓她神誌混亂。


    “叫老公好不好?”


    像是乞求又像是命令,季青瀾在一聲聲重複中跌落又飄升,終於,鬆口妥協。


    “老公~”


    ……


    翌日,季青瀾比溫時令起的晚,男人已經做好早餐,在餐廳等她。


    落地窗前的白窗紗輕輕飄著,陽光照射進來,白色被褥染上一層金色光暈。


    季青瀾伸伸懶腰,手碰到床頭櫃上的衣服袋子,裏麵是溫時令給她準備好的貼身衣物。


    她還是先穿上昨晚那件睡衣去浴室洗了個澡,再換上新的睡衣。


    兩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季青瀾邊喝粥邊觀察男人的表現。


    折騰了大半夜,居然還能起床準備一大桌子的早餐,男人的精力真是個迷。她都懷疑有時候他故意在她麵前裝柔弱,真實的麵目其實是隻偽裝的大灰狼。


    “看你恢複得挺不錯的,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學校還有一堆事,傅老板不是挺清閑的嗎,等會他過來的時候你就跟他說,讓他照顧你一段時間。”


    她得讓男人知道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


    她還沒說完,溫時令幾乎就猜到她什麽意思,臉上的陰雲立馬布滿額間。


    “傅肖冰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根本不會照顧人。你老公還生著病呢,你就放心撒手不管?”


    季青瀾做出打斷的動作,態度堅決。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好話多的我都以為你自己就可以照顧自己了。就這樣定了,我有空就過來看你,你好好養病,別讓人傅老板太操心,知道了吧?”


    ————分割線————


    溫總:失策了,老婆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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