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圖爾帶領著艾米一路上繞過不少的喪屍,最終來到了一棟建築物前。這棟建築物之前是做什麽的阿圖爾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棟建築物燒的黑漆漆的,應該是之前被轟炸過,在大火中還能保證結構的完整也是夠稀奇的了。


    阿圖爾帶著艾米來到屋頂,掏出之前在路上搜到的地圖。


    “從地圖上看這裏是一棟寫字樓。你往那邊看。”說著將望遠鏡遞給了艾米。然後放下背包,將裏麵的零件取了出來,開始現場組裝狙擊槍。


    “那黑壓壓的是什麽?哦,我的天哪。是屍群,怎麽會那麽多?”


    “是我幹的,我在那裏丟了不少的鬧鍾,每一個小時響一次,關鍵電池還是新的。”


    “那樣不會有危險嗎?數量那麽多卻隻有簡單的路障。”


    “路障?什麽路障?我沒有設置路障啊。”


    “確實有路障啊,你過來看啊。”


    阿圖爾接過望遠鏡,看了一眼,確實多出了一些簡易的路障,是用木頭搭成的。還巧妙地設計成了隻許進不許出的結構。就是不穩定,肯定會被喪屍衝破,當然目前來說有鬧鍾的存在下還是很安全的。但是鬧鍾遲早有停掉的一天。最關鍵的問題是。這透露出了一個消息,城裏出現了一批幸存者而且他們有組織。形成了一個團體。至於這個團體是否有敵意就未可知了。


    “不管那個了,來我來教你如何打狙擊槍。先等我把狙擊鏡調好。”


    阿圖爾將狙擊鏡安放在了滑軌上。調整了一下旋鈕,隨後拉動槍栓,是的這次他帶出來的就是c14森林狼,這次他加上了消音器,確保遠處的喪屍不會聽到槍聲。


    阿圖爾調整好一切,開始在喪屍群裏麵挑選自己的目標。目標自然是要挑選顯眼的。阿圖爾很快就看到了一隻脫衣舞喪屍,金黃色的卷發披散在兩邊,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皮衣被扯得破破爛爛的。還露出了關鍵的部位,玩的挺花啊。阿圖爾對著她扣動了扳機,但是很可惜沒有打中而是打中了旁邊穿著西裝的肥碩喪屍。阿圖爾覺得他要是戴著一頂高頂帽就更棒了。那樣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看到那隻喪屍然後打偏,現在可好,被打中了吧。


    阿圖爾調整狙擊鏡的角度,然後對著女喪屍又開了一槍,這次他打的很準,喪屍的腦袋瞬間被打爆,子彈甚至在喪屍身後的地麵打出了一個彈坑,但是這一切阿圖爾都沒看見。坑洞很快被喪屍的屍體遮住了。


    周圍的喪屍注意到了情況的異樣,但是他們那溶解的大腦並沒有辦法處理這種情況。你不能指望喪屍用腦幹來思考,就好像你不能指望你自己用腦前葉額來控製唿吸一樣。


    阿圖爾拉動槍栓,退出彈殼,並將一顆新的子彈上膛。並在喪屍群裏麵找到了一個新的目標。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女喪屍,那隻喪屍穿著jk,但是從身材來判斷年齡絕對不小。嗯還有cosy呢。有錢人玩的就是花啊。


    阿圖爾將準星對準那隻喪屍的頭部,感受了一下風向風速,應該還有個濕度,但是阿圖爾不是專業的,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判斷,他隻有以往的經驗作為參照。無他唯手熟爾。


    隨著阿圖爾食指微微的一動,喪屍也倒在了地上。周圍的男性喪屍頓時圍了上去,很快就被圍的水泄不通。阿圖爾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還以為自己打中的是個人類。但是通過觀察發現圍上去的都是一些大腹便便的喪屍後阿圖爾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為了印證這個猜想,阿圖爾將目光移迴到了之前打死的脫衣舞喪屍那裏,那裏同樣的圍上了不少的喪屍,不同的是大多都是瘦子少量的胖子。嗯。看來他們的腦子還沒有完去的溶解,還保留了一些原始的本能,比如阿圖爾就看到一隻男性喪屍對著脫衣舞喪屍做奇怪的動作,這實在是太社死了,不過他們都已經死了,再社死也沒有什麽吧。有一點不同的是兩隻喪屍的褲子都沒脫,不然阿圖爾肯定以為喪屍裏麵出現了真人,要麽就是自己瘋了,對啊,為什麽沒想到呢,萬一,我是說萬一,喪屍爆發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幻想,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墜機的時候撞到了腦子然後自己瘋了,也是哈,不然怎麽解釋自己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一點事都沒有。


    又或者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真實的自己已經摔成了植物人,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而已,難怪自己記不得昨天幹過什麽了。嗯一定是這樣,世界末日什麽的太扯了,還是相信自己出現幻覺了更加的真實一些。嗯一定是這樣,既然這時在自己的夢裏麵那自己想幹什麽都是可以的嘍。不還是不太保險,萬一這不是夢境而是現實呢?倒不如說這就是現實吧,前幾天還做過夢來著,雖然那有艾米搗亂的因素在裏麵,但是毫無疑問那就是夢境,人在睡夢中是沒法做夢的不是嗎?夢中夢什麽的隻有在電影裏麵才能存在,而且無法被人為感知到,因為一場夢的時間說白了就是眼球的快速活動期。一個睡眠周期一般認為是90-100分鍾,包括非快速眼動期的60-70分鍾和快速運動期的15-30分鍾,加起來是90-100分鍾。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在15-30分鍾的時間內發生的,那麽大腦運轉的速度得有多快?更何況夢中夢,1\/96~1\/48,也就是說一場完整的夢中夢要在現實時間1.5625~37.5秒內完成,更別提完整的夢的內容有多少了。話說為什麽我的計算能力那麽厲害了,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成如此大量的思考,難不成像那種末日小說那樣覺醒了異能?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隻是阿圖爾沒有察覺時間的流逝而已。迴歸正題,既然夢裏麵不會做夢而且自己能夠清楚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那麽這一切就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自己幸運的從失事的直升機上幸存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已經搞不清楚了。不過有一件事阿圖爾很清楚,那就是自己愛著身邊的人,至於她是不是愛著自己,這點不重要。


    阿圖爾將目光看向旁邊的艾米,艾米此時正在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喪屍。臉上表現出難以言說的表情。有嫌棄、有惡心、有害羞、還有點期待是怎麽迴事。艾米感覺到了阿圖爾的目光,轉過頭去,頓時四目相對,艾米的臉更紅了。那紅還是一瞬間的,自下往上。


    阿圖爾開始教艾米打槍,先是從拉動槍栓開始,其實狙擊槍下限挺低的,因為瞄準鏡的存在,正常人經過簡單的訓練大固定靶簡直就是有手就行,準的一匹,個個都是神槍手,相較之下隻有機械瞄具的那些槍,或者全自動武器就難多了。但是狙擊槍的上限也高,高不可攀。優秀的狙擊手都是鳳毛麟角。但是對於自動武器來說移動靶就好處理多了,一梭子下去總有打中的吧,實在不行就兩梭子。


    此次來來搶阿圖爾並不指望艾米練到何種程度,隻是讓她提前適應一下槍械的使用手感,以及突破殺喪屍的心裏障礙。就目前來看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艾米上手的速度很快。


    在艾米練習了一會後,阿圖爾開始進行了進階練習,具體內容就是阿圖爾通過望遠鏡指定要瞄準的喪屍,然後由艾米開槍,隨著命中的準確率上升,阿圖爾進一步的加大了難度,將站在原地的喪屍換成了正在緩慢移動的喪屍,相較之前命中率就下降了不少,好在經過阿圖爾的指導後命中率就變得好些了。


    “好了,艾米今天就到這吧。”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專注地練習使得二人都忘卻了時間。子彈也消耗了不少。阿圖爾果斷的出聲打斷了正在練習的艾米。


    二人在屋頂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補充了本就很充沛的體力。然後就開始搜集物資,他們先是進了一家披薩店,周圍隻有這家披薩店還完好,其餘的店都在轟炸中變成了一片廢墟。


    阿圖爾輕輕的推了一下門,然後那扇木頭製成的門就應聲倒地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真是巧了,不過這下就方便多了,有沒有喪屍一目了然。”阿圖爾站在門口在那吐槽著。隨著話音落下幾隻正在進食的喪屍站了起來,嘴角還沾著食物殘渣。


    “呆在這,注意四周,保持警惕。”囑咐完艾米阿圖爾就衝了上去。隨手抄起了一個小圓凳作為武器。圓凳是金屬的,所以隻要抄起來就是一個合格的流星錘。阿圖爾一個橫掃,離得最近的那隻喪屍的下頜瞬間飛出,倒在一邊再起不能。阿圖爾緊接著一個斜上掃,打中了第二隻喪屍的下巴,那隻喪屍的下巴應聲而碎。伴隨著一聲較小的哢嚓聲,阿圖爾知道那是喪屍的頸椎被拉開了。信號斷了那麽那隻喪屍也就沒有威脅了。阿圖爾緊接著接了一招豎劈,直直的打在了第三隻喪屍的天靈蓋上。喪屍受到重創,直接躺在了地上,這不賠個百八十萬的是別想起來了。但是阿圖爾可不慣著他,抄起凳子一下接一下。解決掉所有的喪屍阿圖爾轉頭查看艾米的情況。


    “嚇壞了?”


    “沒有,隻是有些血腥,有些不適應。”


    “接受不了也是可以的,不必勉強,但是有一點你要清楚,你可以不做,但是不能不會。雖然我能護你周全,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有自保的能力。”


    “我明白。”


    “嗯,很好,放心我會手把手教你的。還會言傳身教,日以繼夜的教。”


    “你這個日以繼夜正經嗎?”


    “你想學不正經的?我也沒啥經驗就會那麽多,要不我們搞一點cd迴去研究一下。”


    “算了吧,會被罵的,而且你就不能正經一點,總是想要那個。”


    “好吧,那就開始禁欲。”


    “別。”


    艾米看著阿圖爾眯起的眼角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艾米生氣的踩了阿圖爾一腳,然後自己把腳給扭著了。


    阿圖爾無語極了,他搞不明白,女孩子的腳怎麽不臭呢?按理來說穿薄襪子或者光腳的話,腳會非常容易臭,但是艾米這腳隻穿了薄襪子卻沒有什麽臭味。阿圖爾一邊給艾米檢查腳踝,同時還將艾米的腳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啊,你在幹嘛?”


    “在聞你的腳臭不臭。”


    “腳當然是臭的啦。難不成還能是香的啊?”


    “可是我沒聞見誒,難不成我的鼻子出問題了?”


    “可能吧,還有快把我的腳放開。”


    “別鬧,還沒處理完呢。”


    緊接著阿圖爾將艾米的腳踝抬高,放到了桌子上。從急救背包裏麵取出了一個毛巾,澆上水將其包在了艾米的腳踝上。中間還放了幾個在餐廳找到的勺子固定。


    “需不需要吃一些止疼藥。”


    “不用了,我覺得好多了。”


    “好吧,那你在這先呆一會,我給你的格洛克42還在嗎?”


    艾米掏出槍遞給了阿圖爾。


    “我不是想要你的槍,我是想說你拿這把槍防身,我去裏麵搜索物資,有危險你就開槍,不用擔心會引來喪屍,來多少我都能解決。”


    “好的。”


    “那你要乖乖的哦,別亂跑哦。”


    “少來,你把我當小孩子了,明明你自己才是長不大的孩子,還喜歡玩我的那個。”


    “誒!這可不一樣啊。你可不能混為一談,而且你不是挺享受的嗎?”


    “走開,趕緊幹你的活去。”


    阿圖爾笑嘻嘻的就離開幹活去了。披薩店實在是沒有什麽好東西了,而且這裏似乎被人光顧過。櫃子裏的食物卻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了一袋麵粉。冰箱裏的幾個麵坯。以及幾包酵母粉。麵粉什麽的確實不重要,但是還酵母粉確實是個好東西。


    阿圖爾將物資打包,還帶走了大量的刀叉。


    出門接上艾米二人就離開了,離開的方式也很別致,阿圖爾背著艾米,艾米背著包。這讓阿圖爾想起了一個成語‘騎馬頂包’。講的是從前有一個人頭頂著被包,騎在馬背上趕路,他在馬上左右搖擺,十分吃力。路人見他這麽狼狽,就問他為什麽要頂著被包而不放在馬背上呢?他迴答說怕馬負擔太重,頂在頭上可以為馬省一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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