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梨子酒成本更低,釀成率更高,吉祥決定也定價為二百文,跟桃花釀打擂台。


    “誒,你聽說了嗎?李家酒館上新酒了,要不要去嚐嚐看?”


    “李家酒館那酒能喝?我告訴你,雲客來上新了‘不離飲’,聽說是梨子釀的酒,清甜可口,價格跟桃花釀一樣呢。”有一老頭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老朽飲酒幾十年,有了這雲客來才知道,好酒是什麽滋味啊。”


    “真有這麽好喝?”


    “好不好喝你試試就知道了,二百文一斤,跟桃花釀一個價,隻有五千斤,賣完就沒了。”


    “那我可得嚐嚐,對比一下兩者差別啊。”


    這次八千八百斤酒,吉祥決定都不批發,全部零售。


    食客們天天在這等著,她也盡力迴饋客戶了。


    “雲客來三店同慶,共儲酒八千八百斤,除瑞安分店得一千斤醉潛江、二百斤秋自落、一千斤不離飲外,其餘皆可在黑金店、碼頭店采購,一斤起賣,五十斤封頂,購買五十斤的客戶可得雲客來定製精品酒具一套,歡迎有需要的客人們踴躍下單。”


    秋自落雖然售價一兩銀子,但因為其產量少,酒性烈,第一天八百斤就售空了。


    不少食客選擇醉潛江和不離飲混著買,雖然不離飲滋味淡,但可以給家中女眷。


    五十斤都是小問題,富戶們若有想要多的,可以小廝排一個隊,管家排一個隊,一次性買個一兩百斤,消耗起來很快的。


    更別說那散賣的,日日排隊到結尾,有些人排得煩了,就讓人占著位置,到兩邊的鋪子去逛逛,連帶著兩邊生意也好了不少。


    楊柳發揮人脈,從吉祥這裏一次性購買了五百斤不離飲到楊柳閣,偶爾也有婦人想小酌一二。


    臘月初一兩家一起賣酒,臘月初八,吉祥這邊八千八百斤酒已經全部售空。


    還有人不停地上門排隊,最後是緊急從瑞來莊把明年要賣的米酒調了一千斤出來,才勉強安撫住食客的心。


    瑞安店也很火熱,這家店以經濟實惠吸引了不少客戶,經常還有好酒售出,就連縣令都會過去親自排隊購買。


    不少富戶看著眼熱,但因為沒有完全打聽好底細,暫時還不敢對這家店下手。


    瑞安縣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隨著這一波酒,更是在瑞安縣百姓心中紮下根來。


    就是這李家酒館看起來生意很萎靡的樣子,同樣是八天,他們家攏共賣出去二千斤酒,還有那半賣半送的,到了最後,不得不降低價格,一百文一斤,才勉強售賣出去。


    還有一些是賣給合作商家的,他們不好拂了李民的麵子,都買個一二百斤表表意思。


    李家酒館二百文及以上的酒幾乎是無人問津,但三十文、五十文一斤的酒倒是和往常一樣。


    因為吉祥給不了那麽大的出貨量,暫時沒把手伸到低價酒那裏去。


    饒是如此,已經把李民氣得七竅生煙。


    什麽小姑娘,一出手就有這麽多好酒,難道是妖怪不成?


    隻是自己家現在病的病、傷的傷,自己要籌錢還債,還要顧及生意,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對付林家。


    就在他想破腦袋的時候,有個意想不到人送上門來了。


    “你是?”


    “幫你對付林吉祥的人。”吉春義放下兜帽,一張布滿傷痕的臉出現在 他麵前。


    “為什麽?”


    “因為我也要報仇!”吉春義握緊了拳頭,“這一次,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麵部因為扭曲而更顯猙獰,那一塊塊傷疤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李民意外地不怕了:“請坐,有事坐下說話。”


    吉春義拒絕了:“不必,我不便多待,你隻需將我信件上的話傳達出去即可。”


    李民接過一看,是說林家不敬先祖、不養父母,掌櫃的對親生父親棄之敝履,大不仁、大不義的事情做盡。


    這是要靠人言將雲客來置於死地。


    李民露出了然的微笑。


    看來這林家也是招惹了不少人啊,現在以孝道為重,若是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這林家可是要受整個康平縣恥笑的。


    吉春義匆忙就走了,李民剛轉身要出書房就被人給擋住了。


    “李老爺你好呀,你手上什麽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吉祥連服裝都沒改,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李民麵前,坐在他的書房裏喝著茶。


    “你怎麽進來的?你來幹什麽?”李民連連後退幾步,“來人啊!”


    “別喊,沒人會來救你的。”吉祥悠悠然道,“門口那些都暈了,一個時辰後他們才會醒來,你猜猜,這一個時辰,足夠我做什麽?”


    “你這是私闖民宅!”


    “闖了就闖了,等我拿到我要的東西以後我再跟你道歉。”吉祥伸手,“吉春義給你的東西拿過來。”


    她一直派人盯著吉春義,發現他總喜歡給自己哥哥下絆子,有天就套了麻袋打了他一頓。


    在他受傷的期間一直是陸芝華在照顧他,具體兩人在家如何,倒是沒人知道。


    隻知道他傷好了以後好好地上了幾天學。


    後來十月中旬,陸家突然辦起了葬禮,陸夫子一夜白頭。


    吉春義連陸芝華的葬禮都沒參加,轉頭又和翠怡樓掌櫃的女兒一同到廟裏拜佛。


    一個月後再見他,他已經毀了容,滿臉傷疤,這輩子與科考無緣。


    至於路夫子,收拾包袱跑路了。


    吉祥覺得估計他就是害吉春義毀容的元兇吧。


    本以為吉春義會至此萎靡不振,卻在今晚接到了林海的消息,說是吉春義找到了李家不知道密謀些什麽。


    這不,吉祥連夜奔襲,夜闖李府,就為了一探事情究竟。


    李民無可奈何,隻能將手中紙條遞了出去。


    吉祥看了眼以後,突然間掃興:“就這麽點東西啊?真浪費時間。我們家可是有斷親文書的,若有什麽事情,縣令大人會為我們做主,你拿著當個寶,真無語。不過你成功地惹到我了,下次見。”


    吉祥燒了條子,就走出去了。


    她懶得威脅李民,她知道人言可畏,但李民也知道生命珍貴。


    若是這消息傳出去,她第一個要報複的人就是李民,李民不敢用生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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