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院當中,萬年的懷裏抱著滿麵疲倦,靜靜睡去的白樹。


    萬年無語,戰損狀態的美人任由自己擺布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她不怕自己對她做什麽不好的事情麽,這麽信任自己的?


    拖著倒在她身上的白樹向屋子中走去,萬年將白樹隨意的丟在她的床榻上,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確認了白樹身上的傷勢。


    檢查完白樹身上的傷勢,萬年心中有了底,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白樹身上的傷勢讓這傷好的快些。


    白樹身上傷的地方確實多,但好在對於修行者來說算得上傷的重的地方不算多。


    萬年在廚房中升起火,萬年在火上燒起兩鍋水,把紗布扔進其中一個鍋裏煮著消毒。


    等著水燒開的時間裏,萬年去找藥物調配妥當。


    調配好治療白樹的藥物,萬年將藥物和那鍋沒有煮著紗布的水端到房間裏。


    看著昏睡過去,渾身髒兮兮的白樹,萬年長歎一口氣:“欸呀,真是的,弄成這個樣子。”


    煮著紗布的那鍋水很快燒開,萬年直接端進房間方便使用。


    伸出罪惡的小手,將白樹身上纏的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布片扯下來,白樹那姣好的身姿呈現在萬年的眼前。


    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燙的鼻子,萬年打起精神為白樹處理起了傷口。


    燒熱的水浸濕毛巾,萬年小心翼翼的擦起了白樹身上的汙垢血漬,不多時,一桶熱水就被染成汙濁的血色。


    擦過白樹的身體,白皙皮膚襯托下傷處的位置顯而易見。


    “先處理骨頭的問題。”


    萬年用自己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幫白樹正好骨頭,白樹在戰鬥的時候係小臂骨,脊椎,和肋骨都有輕重不同的損傷。


    其中脊椎最為嚴重,有很大的錯位,其中一截脊椎發生了骨裂。


    事實證明,臨時積蓄起的能量防護不能發揮出太大的作用,白樹的小臂骨和肋骨則是因為受到攻擊之前積蓄起較多的能量維持住了一個不錯的防禦層,減少了正麵的受到的傷害。


    萬年把白樹翻過來,先正骨,再上藥。


    “唔——嗯~”


    睡著的白樹在感受到疼痛後迷迷糊糊的嚶嚀出聲,趴在床上,扭動兩下身體。


    背上的傷口又滲出一些血液,萬年無奈,隻好先將新滲出的血液擦幹淨。


    按住白樹說道:“別動。”


    將藥膏在傷口處塗抹均勻,附帶著把傷了骨頭的位置上上一些治骨的藥。


    最後用紗布包好,恢複成什麽樣子就交給白樹的身體了。


    修行者在修行過程中,多少都會練一練身體,恢複能力自然是強上許多,上藥隻是為了避免留下暗傷,正骨是為了防止骨頭長歪長錯。


    除了加速傷勢的恢複,上藥也隻是一個輔助性的作用。


    凡是快速恢複的所謂療傷聖藥,也得有使用前的準備。


    如法炮製,萬年將白樹身上的傷都進行了處理,剩下的就是等白樹醒了以後自己恢複了。


    白樹被萬年翻來覆去搗騰一溜,收拾好治療白樹用的東西以後,萬年貼心的為白樹蓋上被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裏。


    不得不說,摸起來手感不錯。————————————————————————————————————


    下午太陽將光和熱撒入小院之中,有透過窗紙照射在白樹的臉上。


    香爐中正緩緩流出白色煙氣,散發著令人心安的味道。


    “唔嗯~”


    愈發刺目的光亮讓白樹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從被子中抽出手臂搭在臉上,遮住外麵的大日餘暉。


    沒想到在這間房子中睡覺竟然也要考慮時間,怎麽會有這麽巧的角度,竟然完美用陽光刺痛了雙眼。


    白樹現在在床上隻感覺自己的身上到處都在痛,還感覺身上有些敏感位置被捏過現在還有些感覺。


    輕喘兩聲,白樹將手臂從眼睛前拿開放在被子上。


    不過睡得還真是舒服,精神上的疲倦也被一掃而空。


    撐起身子坐在床上,白樹才發覺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隻有綁在身上的紗布還能算是布料。


    急忙抱緊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白樹掃視房間四周,找到了萬年擺在床邊的一身新衣服。


    白樹伸手拉過衣裳穿在身上,萬年特地準備的這一身白裳穿上身,勾勒出白樹身上的曲線。


    白樹鬱悶的拉扯著衣服,試圖調整,喜歡穿寬鬆衣物的她很少穿這種勾出身材的衣服,即便是戰鬥時穿的衣服也沒有萬年挑選出的這件顯身材。


    萬年發現白樹的房間中傳出動靜,就悄咪咪的走了過去查看情況。


    不出所料,白樹隻有那身衣服可穿,房間裏沒有其他的任何衣服了,也算是滿足了自己一個小小的願望了,以前的時候怎麽說都沒能讓白樹穿上這顯身材的衣服。


    至於自己,萬年也是不願意將身材展示出去的,給別人看哪有自己看別人好啊。


    想到這,萬年直接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白樹突然聽到有人進門的動靜,手忙腳亂的試圖遮住自己。


    萬年見白樹這副小家碧玉的模樣頓時嘴角上揚,調戲道:“擋什麽擋啊,反正都被我看光了。”


    白樹才想起來,自己迴來的時候是萬年幫她處理身上的傷,而且自己迴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是勉強裹著的。


    趁著清晨街上人少,猛猛往迴趕路。


    進了門見到萬年就直接放鬆下來暈了過去。


    白樹瞪大雙眼一副驚恐的樣子,粉紅色迅速爬滿了整張臉直到耳朵尖。


    ‘這麽說,我感覺身上有人摸來摸去的時候,是萬年在幫自己上藥。’


    那可不就是被看光了嗎。


    萬年笑嘻嘻的把白樹推著坐到梳妝台前,從梳妝台上拿起梳子幫白樹梳起頭發。


    她早就想這麽幹了,白樹身上自帶體香,頭發的發質還好,柔順的很,就是白樹總是不配合自己的想法,不讓自己動手。


    穿上這身萬年精心準備的衣物,白樹倒是顯得格外漂亮,英氣十足。


    白樹呆呆的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萬年擺弄自己的頭發,心底不知怎麽,提不起一點擺脫現狀的想法。


    就像迴到黃石鎮見到萬年以後,就不再強撐著精神,一下子放鬆了自己一樣。


    難道是…………


    ’難道是萬年在我心裏已經能被我如此的信任了嗎?‘


    白樹懷疑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的時候,萬年已經將白樹的頭發梳好,拿起一根簪子插進頭發固定住。


    白樹看到了自己的臉,白皙的皮膚下隱隱襯出一抹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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