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這還拿捏不了你了。


    “咱迴去吧,時間不多了。”順口就提了一嘴。


    “你不是說你迴不去了嗎?”


    “開玩笑,不把你帶迴去,來這裏幹什麽?”


    “我不會迴去的。”


    “為什麽?”


    “這裏有我的未了之事。”


    “哪怕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對。”這執念有些強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什麽時候?什麽事?”


    “今晚,我家全家被滅,當年最後一個逃生機會被我父親給了弟弟。這是我的心魔,我一定要看見過程我才甘心。”


    “那這裏是。”


    “當年這場事故的真實還原。”


    “那我是?”既然這裏是當年的故事,那為什麽還有的我的出現,那時候我都不知道是個啥東西。


    “例外。”


    這不會引發蝴蝶效應吧!


    “兩種不同的結果有什麽差呢?我是說對於你活著來說。”


    “我沒機會了,因為我是燃燒我自己的神魂作為代價的。”


    “過去的事情如此重要嗎?”這已經影響到人的一生了,現在還要為過去的事情赴死,我不能理解,不能尊重。


    “之前隻是我將這件事壓抑在內心的最深處,經過這段時間的問心之路,我知道了這很痛的記憶不應該被掩藏,我要知道真相。”


    經曆的太多的人,很少會被一些小事影響,但最難的是童年的記憶創傷,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所以我就是來看你送死的哦?”我忙活半天是為了什麽?心裏無比的難過,這種難過是那種無能為力,你連拉一把的機會都沒有。


    “對不起。”


    我第一次聽見師傅說這話。


    “算了,誰叫你是我師傅呢。我還能怎麽辦,順著唄。”


    “謝謝你,菱希,最後一段路還有你陪我一起走。”


    “快點,還好我來了,有什麽遺言都給我說,我一個個迴去幫你給他們交代吧。”


    “說說,你都還有誰沒說過這個事情。”


    “好像隻有你了。”


    “這,是不是想討打。”


    “我怕你知道了不同意。”


    “所以就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幹著急嗎?”


    “我該給你說來著,不然你也不會千裏迢迢的跑過來,還以這麽危險的方式。”


    “真的是栓q啊。”


    “那你的畢生收藏在哪裏,來都來了不能空手迴去。”


    “你真是不能多讓我感動一下,我還沒死呢,這就惦記上了?”


    “我怕你到時候說遺言說一半,我也不知道東西在哪裏。”雖然心裏難受好像也接受了這個事實,我也沒辦法啊。


    “逆徒。”


    “你也迴去不了了,用你的餘下來的東西發光發熱吧。”


    “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結果迎接我的就是一個大胖子。


    “不給就不給嘛,怎麽還打人家女呢。”


    他毫無愧疚的抱著手。


    小聲嘟囔:“小氣鬼。”


    我也在思考破解之法,現在已經是燃燒神魂到如此,這神魂是一開始就已經燃燒的還是現在正在燃燒,可是現在他沒有迴去的意思。


    難道明昭宗的責任,那麽多熟識的人還不足以讓他迴頭嗎?過去的真相如此重要。


    夜晚很快到來,一股肅殺之氣在空氣中蔓延,但是外麵的人好像察覺不到一樣,依然在自行其是。


    那邊的鑼鼓喧天,為他弟弟慶祝生日,我們這邊冷冷清清,甚至晚飯都沒有人送過來。


    “師傅啊,我餓了。”小肚子咕咕的叫。


    “不用吃了,過會兒你什麽都吃不下去,”


    沒過一會,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傳來,他一個箭步衝出去,我邁著小短腿朝前追去。


    “你要看什麽?帶我去看看。”他的眸子猩紅,怕他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來,試圖拉迴一點神智。


    他卻不管不顧,這邊的院子無比奢華,地上不見一點灰塵,隻是現在都被鮮血染紅,他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一把劍,一路廝殺。


    我一路將自己塗抹的不讓人一眼就能發現,東躲西藏的在他身後,現在沒有靈力,隨時都會有人跳出來給我一刀,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一路都有驚無險的殺到主院,他站在一對驚慌失措的中年夫妻對麵,全身都是鮮血,那對夫妻懷裏護著的是那個和師傅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你過來幹什麽?”許是自己在他討厭的人麵前落了下風,懷裏的人仿佛有了勇氣站起來。


    “父親,母親。你們沒事吧?”他沒有理那個叫囂的人。


    “沒事沒事,肖兒你救救你弟弟吧,他武功也沒有,什麽都不會。”夫人跪在地上哀求。


    “娘,您為什麽要求他?”他急了,仿佛是麵子比命更重要。


    “弟弟好像不願意呢?”他殘忍的笑著。


    夫人極力安撫:“文兒,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快點隨你,隨你哥哥走。”外麵廝殺的聲音越來越近。


    說一句哥哥都這麽為難嗎?還在這生死存亡之際。


    師傅也好像預料到之後的結局仿佛死心一般的轉頭,誰知一直沉默寡言的他的父親,從袖子裏麵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師傅,眼看三四米的距離電光火石之間就要挨師傅。


    我衝出去撞了一下這龜男人,他重心一歪向左踉蹌了幾步。


    “你休想傷他。”我仿佛一頭憤怒的小牛。


    “他不是你們的兒子嗎?看他滿身是血不問一句,隻會讓他帶著這個廢物走?”


    “你說誰是廢物?”那位弟弟跳腳起來我一時不察被踢倒在地,我的五髒六腑好似移了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這種疼,一時間說不出話,一口氣卡在胸腔怎麽也發不出來。


    師傅見狀趕緊將我抱起:“希希你怎麽樣?”


    我費力的抬起手,指了指脖子。


    好在心有靈犀,一股溫和的內力將那口氣舒緩了出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誰料這間隙,他父親三人都圍了上來,眼露兇光,想要殺之後快。


    “師傅,他們想殺了我們。”我趕緊出言提醒。


    我的耳邊響起了第二聲鍾聲,難道之前我在黑暗裏走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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