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這裏是陣法嗎?”


    “是。”


    “如果把這裏陣法破壞掉能對他們有所幫助嗎?”


    “可以,在陣法裏本來就是他們主場,幾乎都是限製我們發揮,要不是你拿靈脈出來,我們幾人早就不行了。”


    “那你能破嗎?”


    他苦笑了一下:“這不是我這個級別能破的,我現在才剛摸到四階的門檻。”


    “那你加上這個呢?”我拿出那本破陣手冊。


    “這是什麽?”


    “一位老人送我的,你看看有沒有用。”


    不過翻開一頁,他的眼睛都直了。


    “誰給你的?”


    “一個萍水相逢的老人,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麽。”


    “妙,太妙了,原來是這樣。”


    他極具貪婪的閱讀上麵的內容,隨之而動的是他的身法手勢,以及隨手布置的陣腳,速度越來越快。


    我看他們幾個快要被打的不行了,也不敢打擾他。


    他身形一定:“破。”


    之前的演武場全部變換,依舊在梵閣麵前,破開這場地的束縛,他們的攻擊也更有力了。


    一個兩個都戰勝的自己的對手,唯獨木靈,還在苦苦支撐。看到我們一個個的都已經站在旁邊觀望,他腳步一亂,被對麵的人一拳打在肚子上,直直的飛出去。


    我們趕緊去接住他。


    “不打了。我們認輸。”我感覺到他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再來一下真的就得交代在這裏。


    把那人攔住。


    “嘖嘖嘖,這樣太可惜了,隻有最後一個人了。”上任掌門欠揍的說。


    木靈想掙紮起來阻止,我把他按住了,既然是一起來的那就一起走。


    “我們闖也闖了,過也沒過,您說怎麽辦?”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既然沒有趕盡殺絕,絕對是有什麽想得到的。


    “我又沒說你們都得打贏他們,現在你們隻有一人沒過,支撐那麽久也算難得,恭喜,考驗通過。”


    “謝謝,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是你我們無緣。走吧。”


    他答應的這麽幹脆 還讓我覺得是不是真的考慮錯誤,但說出去的話不可能在收迴來。


    轉身離開。


    “鄭昊的後麵還有人。”


    他的話瞬間讓我和哥哥站住腳步。


    “還有可以使人血脈重塑的上古血靈果。”


    “還有烈焰家族的近況。”


    “以及你們已經招惹上打算對付你們的人,隻是你們還不知道。”


    他每說一句,我們都上前一步,都被拿捏了命脈,自己沒有這些的信息來源,很多時候是窮其一生也探尋不到的。


    之前我也想過一下子異軍突起會招人記恨,隻不過沒想到那麽快。


    自己治下也將近一千來人,做到如今也不容易。我們對視了一眼,基本沒想到會是誰?


    到這時候形勢也由不得我們選擇了。


    哥哥問:“那前輩到底想讓我們做什麽?”


    “現在也沒想好,你們先幹著吧,主打一個我樂意,誰叫你們都不想要呢。”


    集體黑線。


    真是任性啊,人家都把飯喂到嘴邊了,再不張口就過分了。


    “行吧,那你交接下。”主要是給的太多了,沒有理由拒絕啊,也沒發現自己身上有啥可以圖的。


    “你倒是爽快。”老頭摸摸他的白胡子。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唄,再說就算隻有那幾條消息也是我們賺了。”


    “那走吧。”


    幾處業務方式大致給我們講解了一下,我發現我還不是那個處理瑣碎事物主導人,出點小主意還行。


    所以最終大任還是落在林業頭上。


    還是發現我們的人手太少了,而且我們的修為都太低了,很多時候不足以服眾。在業務熟悉期間,我們也同時進行魔鬼訓練。


    早上是業務手法人員配置的學習,下午就是針對訓練,全部先挨一頓毒打兩個時辰,之後有人專門教授特長。


    都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這些人,就是哪裏疼打哪裏,哪裏有的優勢就壓榨性發揮。哥哥也被扣下一起。


    也是這個時候,彼此的默契更是突飛猛進,被打時的找補,各自的優勢,缺陷補救。


    來福,黑奎,烈焰戰也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配合,明明三個獸差距那麽大,硬生生打出配合來了。可能是被揍的太多,大家都被揍的慘,有種惺惺相惜感覺。


    開始的每天我們都扳著指頭在算過了幾天,後來漸漸麻木了,完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還好外麵有人在處理我們遺留的一些人和事,不然我們還不能這麽專心的學習。


    在我們剛適應這個階段被揍方法招式以後,立馬又換了一種,最開始肉搏,拳拳到肉,後麵變成被鞭打,真的是被打,因為基本近不了對抗人的身。


    每天唯一樂趣就是嘲笑對方的狼狽,就像今天,黑奎是被鞭打得最慘的,臉上兩大紅痕,看著就特別搞笑。


    “黑奎,你是做了什麽?讓小師傅朝你臉上打。”阿虎哈哈大笑道。


    “我不過就是路過他的時候放了一個屁。”黑奎也很委屈,那種時候怎麽會注意到這種小事嘛。


    “哈哈哈~你還敢幹這種事情,敬你是一條漢子。”我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誰不知道這位小師傅是脾氣最火爆的。


    大家走路的時候都一樣了,一瘸一拐的,步子邁大一點都疼,就看著他們小步小步挪,這時候就顯得我特別突兀了。


    我大步流星去住處唿唿大睡,哪怕隻有兩刻鍾,對心靈上也是一個極大的安慰。


    就這樣過了好久,他們嫉妒的發狂,我每天就是磨練速度,融合 躲避球,反擊,甚至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因為我發現在這裏就算有傷口也會立馬愈合。


    所以愈發的肆無忌憚,躍階挑戰教授的小師傅,偶爾也還是會被我傷到一兩下。


    這時候我就無比自豪,但是好景不長。


    那天突然發現被打到痛不欲生,不是那種肉體上的,更是那種靈魂深處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那種痛。


    是有多久沒有感受到痛的滋味,當場就暈了過去,就像是把你的腦子取出來剁碎,放進絞肉機,但是你的意識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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