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慌了,連忙追上去。


    啟朗卻快步的衝了過去,但樹後早已空無一人。


    代安路跟上去,看著那空蕩蕩的樹後,心中有了一絲竊喜。


    季延歧不在這裏了,他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一槍爆頭了。


    可在啟朗轉身離開後,他正準備轉身跟上,頭頂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


    他抬起頭,目光與那讓他恐懼的黑色槍口對上。


    他嚇得唿吸一滯,季延歧卻隻是蹲在樹杈上,笑吟吟的看著他,對他揚了揚手中的槍。


    代安路不敢遲疑,立馬跟上了啟朗。


    但他轉身後,季延歧就將那個麥克風放在了樹枝上,然後從樹上下來離開了。


    顧見白已經趁著啟朗過來查看的時候溜了,現在啟朗迴去找人,哪裏還找得到顧見白的影子。


    他頓時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了代安路,代安路在季延歧這裏被用生命威脅,也不再慣著他,將他以前做過的那些醜事都爆了出來。


    兩人在這邊上演對罵,而季延歧已經跟著顧見白迴了帳篷。


    他身上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反正他和顧見白的關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找他幫忙解決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嘛。


    進到帳篷裏,看到顧見白的那一刻,他瞬間察覺出了異常。


    顧見白的喘息聲很重,整個帳篷裏的溫度好像也有些高。


    他一眼看過去,便看見顧見白背對著他,坐在帳篷靠裏麵的位置。


    走進去之後,還不待他繞到對方身前看個仔細,就看見他突然起身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


    季延歧瞬間被壓在了身下,腦子還沒能緩過勁,顧見白已經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了。


    這怎麽個事?


    看顧見白這副樣子,怎麽好像也被下了藥?


    季延歧沒有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來,隻是認真的觀察著他,最終確定顧見白就是被下藥了。


    他以往再主動,也不會這麽猴急。


    直接撲上來就開幹,這怎麽行?


    季延歧反身把人壓製在身下,一邊在包裏摸索,一邊安慰他。


    “你先忍忍啊,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慢慢來……”


    嘴上這麽說著,他卻以最快速度拿出了東西撕開。


    顧見白難耐的在他身下扭動掙紮,已經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


    季延歧沒想到啟朗下的藥這麽猛,難怪他會那麽肆無忌憚的在樹林裏就想把人強要了。


    看來是早就知道這藥效厲害,哪怕是性子再烈的人也扛不住這藥效發作。


    季延歧怕顧見白自己來會受傷,硬是強壓著身上的藥效,鉗製住他,由自己來掌握主動權。


    好在過程進行得很順利,藥效漸漸退下去一些,顧見白也恢複了一些理智。


    季延歧見他有了理智,也就放任他將自己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折騰了一整晚,季延歧帶來的東西也正好見底。


    清理好之後,顧見白沉沉睡了過去,他則是出了帳篷去找齊上。


    讓他沒想到的是,因為昨晚啟朗和代安路的事鬧得挺大,這兩人被連夜送走。


    現在兩人都已經被警方帶走調查了。


    齊上本來以為季延歧會怪罪下來,但季延歧得知消息後,又迴了帳篷。


    直升機來的時候,顧見白還在睡著。


    季延歧收拾好了東西,交給節目組之後,問他們要了眼罩和耳塞給顧見白戴上,這才抱著他出了帳篷。


    出來的那一刻,站在外麵等待的那些人,除了齊上和方知然,其他人都是一臉震驚。


    節目組的其他人員都在慶幸昨晚就完成了錄製,不然今早這一幕播出去,外麵隻怕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而季延歧這個當事人,仿佛對他人的震驚沒有察覺,自顧自的抱著顧見白上了直升機。


    迴程的途中,和季延歧坐一架直升飛機的人,都安靜的不敢出聲。


    季延歧也全程沒有和其他人交流,下了飛機就抱著顧見白,坐上前來接他的專車離開了。


    他將人護得極好,專門讓保鏢守在外麵攔住了那些記者和粉絲。


    他們隻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從裏麵開了出來,雖然他們都知道那是季延歧的車,但沒人敢上前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那輛豪車揚長而去。


    季延歧帶著顧見白直接迴了別墅。


    興許是顧見白太累了,也可能是季延歧的懷抱太過於溫暖,顧見白全程都在睡著。


    季延歧將人放到主臥的床上,看他還是睡得沉,俯身用額頭貼上他的額頭,確定他沒發燒之後,轉身出了房間。


    他去了公司一趟,處理了一下啟朗和代安路的事。


    迴到家裏時,顧見白已經醒了。


    季延歧先確認了他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這才去廚房做飯。


    吃飯的間隙,梁間打了電話過來。


    季延歧聽了一會兒電話,掛斷之後,給顧見白夾了一筷子菜。


    “我等會要出門一趟,你能自己洗澡嗎?不行的話等我迴來幫你洗。”


    顧見白夾起碗中的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咽之後才迴應:“你忙吧,我還沒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季延歧沉默了一瞬,隨後輕咳兩聲說道:“我盡快迴來。”


    吃過飯後,季延歧就開車出門了。


    去到梁間發來的位置,啟朗已經被綁起來扔在了林間的草地上。


    下午的時候,季延歧特地讓人去把他從警局裏保了出來。


    就是為了現在把人弄到郊外,好好“伺候”一番。


    據梁間所說,他帶人找到啟朗的時候,對方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出國。


    看來是知道z市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想去國外發展。


    可惜,這z市不僅沒有他的立足之地,還會是他的葬身之地。


    他季延歧可不是什麽好人,動了他的人,就該把命留下。


    下車來到啟朗的身邊時,對方被蒙著眼,嘴巴被膠帶封住,隻能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季延歧微揚下巴示意,立馬有穿著黑西裝的人上去將啟朗臉上的布條和膠帶扯下來。


    啟朗睜開眼的瞬間,立馬有強光打到他的臉上,迫使他隻能半眯著眼睛看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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