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喬有點不耐煩咬牙切齒看向姿如,滿腦子都是讓他窒息的腦補畫麵。


    “停車!”


    姿如一陣驚慌


    “瘋子,那是高速公路。”


    夏梓喬繼續咆哮道:


    “停車!”讓你停下來聽到沒有?”


    他的表情猙獰恐怖,姿如隻能把車開到應急車道將油門踩死


    夏梓喬橫眉怒目的表情讓姿如一陣哆嗦


    “你這麽做很危險。”


    雙目赤紅的夏梓喬用一隻手鉗住姿如的臉頰


    “說,怎麽迴事?”


    姿如的牙齒在打顫,喝了酒的夏梓喬已經處於暴走邊緣,她不敢再惹他


    “他要搞我,我耍了手段從他眼皮底下溜走了。”


    夏梓喬眼神裏的淩戾漸漸褪去,姿如如釋重負。


    …………


    清晨


    夏梓喬側臥在奄奄一息的姿如身邊,十指緊緊相扣著。他的眼裏寫滿了情欲,昨晚那種酥麻感覺還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心。


    目不轉睛盯著熟睡中的姿如偷樂著,同時在心裏又不免譏諷那些在他之前的男人們。


    他實在太喜歡這個女人了,以至於把夏坤鵬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寂靜的空間,姿如迷迷糊糊摸索著電話


    “喂”


    “姐,媽把我的學費給賭光了,爸出差沒迴來,你能給我匯點學費嗎?”電話那頭傳來田寧焦急的聲音。


    田寧的電話讓姿如瞬間清醒


    “你別急,今天周六,等我起床後給你匯過去。”


    掛完電話後姿如正要起床時,


    感覺到身體像是被人狠狠的貫穿了似的


    酸疼得讓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倒在了床上。


    她睜著迷離的眼神看著天花板迴想著昨晚的一切,


    醉後的夏梓喬,猛烈到讓她難以忍受,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了般疼得她不由自主發出聲音來......


    看著自己的成果夏梓喬沾沾自喜,然後用平穩的語氣對姿如說道:


    “姿如,寧城靈充人,原名田中芳,1982年12月12日出生。父親田建國,經銷靈充酒廠的酒為生計。母親王蓮花,無業,嗜賭如命。弟弟田寧,靈充中學高二學生。”


    姿如側身看向夏梓喬。


    邪魅一笑的夏梓喬,用手指在姿如身上畫著圈圈


    “別用那麽驚悚的目光看我,既然那麽想睡你,總要對你的曾經有所了解。噢,對了,你第一次和我相遇是在北厙路街頭打架,可惜當時我沒注意到吳小帥打的那女孩就是你。”


    姿如默不作聲地轉過頭去,她真是無法理解,像夏梓喬這樣的人為什麽糾纏著她不放手?夏梓喬繼續用指腹在姿如身體上打圈圈


    “中專畢業,1998年在東星實習,三個月後跳槽到馬六公司做啤酒小妹。和百德房地產何明遜的兒子何默談過一年戀愛。”


    姿如再次轉身,用慍怒的語氣對夏梓喬說:


    “玩夠了沒?”


    夏梓喬一聲冷笑,捏住姿如的下巴瘋狂般親吻下去。


    “我他媽的玩不夠,才會去弄清楚你的一切。”


    姿如狠狠咬著夏梓喬的手腕發泄心中不滿,此時的夏梓喬反而因為疼痛更加興奮。


    “瘋子,查戶口幹嘛?莫非你想和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嫖客為妻?”


    夏梓喬用蠻力和姿如的十指緊緊相扣著。


    “我他媽的讓你沒機會做女嫖客。”夏梓喬用狠厲的目光看向姿如,虎狼般撲向她,像走火入魔似的再次把姿如撕裂開來。高超的技術吞噬了姿如的身心。


    她的意識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她痛恨身體的不爭氣,在夏梓喬發瘋般蹂躪下居然積極配合起來。


    姿如的額頭布滿汗水,眼神迷離而絕望。


    夏梓喬嘿嘿笑道:


    “我他媽的就吃你這一套。”


    看著和夏梓喬交集的身體她無奈苦笑。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終於放開了姿如,雙腿發軟地跪在床上。


    夏梓喬邪惡一笑,仰躺在床上平靜的說道:


    “以後別去兼職,要什麽盡管買。我睡的女人不缺那點錢。我不在乎你的出身,也不在乎她的過往。隻要到我為止就行。”


    姿如輕蔑一笑,夏梓喬這是打算包養她的意思。既然擺脫不了他的糾纏,那麽求點財能夠讓自己活得好過一些,至少不用為生計奔波。


    關於他說的出身讓她聯想到了景琦


    “不在乎出身嗎?那景琦呢?你為什麽要打景琦?要拆散他和你妹之間的愛情?”


    夏梓喬側臉看向姿如,溫柔地用手把姿如淩亂的劉海往後梳


    “景琦是個男人,他沒有野心,年紀輕輕像窩囊廢一樣活著,無法帶給我妹妹幸福生活。”


    “景琦不是窩囊廢,隻是他的出身,他的家庭讓他沒有勇氣向你們那樣有自信。”


    夏梓喬注視著姿如的眼神越來越深邃,深邃到要洞悉姿如內心深處


    “隨便吧,不扯他。放下你心中的戒備,好好做我的女人。”


    此時的夏梓喬溫潤如玉,親吻姿如額頭。


    姿如有些恍惚,難道夏梓喬和她來真的?


    韋君智在()賣力時,耳畔響起一聲驚唿


    “小智”


    韋君智抬頭看去,隻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姿如站在一旁驚恐萬分看著他。


    姿如帶著濃重失望的目光質問他:


    “為什麽要這麽做?”


    沒等他解釋什麽,她手裏多了一把匕首,瞬間刺向了他。


    一聲驚叫之後,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做了個噩夢。


    韋君智叼起一根煙,過往的片段浮現在他眼前,迴憶著和姿如的點點滴滴 他時而笑時而哭


    “我做了畜生該做的事”


    夏梓喬的聲音讓他表情瞬間扭曲。抓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憤憤然向前方砸去


    “她要是在乎我,就不會和夏梓喬搞在一起。”


    寂寞的夜,滿腦子都是不堪入目的畫麵。


    不是夏梓喬在姿如身上呻吟,就是姿如在夏梓喬身上呻吟。那些思緒如影隨形地穿梭在韋君智的身體裏,他快瘋了,不想任由寂寥的夜晚恣意煎熬,起身向喧鬧的都市走去,他需要排遣心中的憤怒和空虛,一頭砸進了燈紅酒綠浮躁的酒吧裏。


    周日晚上,姿如在校門口遇到了麵無表情的韋君智,兩人即將擦肩而過時,韋君智拽住姿如的手臂


    “為什麽是他送你迴來?你們在共度周末?”


    “是,我和他共度周末”


    韋君智的臉上擠出來一絲鄙視的笑容


    “嗬嗬,隻有眼瞎的我才會把風月佳人當成小聖姑。”


    麵無表情的姿如掃了他一眼說道:


    “我不會把時間和感情,浪費在嫌棄我的人身上。”


    韋君智放開拽著姿如的手,望著冷漠的背影,他心如刀割般難受。


    昨晚想從其他女人身上發泄欲火,可笑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提起興趣,趕跑了進包房讓他挑選的女人們,用醉蒙蒙的眼神打電話跟姿如哭訴著,然而醒來發現赤身裸體的他擁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尤楚宜,嚇得他一個機靈躲門而逃,尤楚宜嬌羞的叫喚聲他充耳不聞,甚至來不及把鞋子穿完整。


    行屍走肉般迴到家裏痛哭流涕,他蜷縮著身體悵然若失坐在地上整理碎片記憶。有沒有和尤楚宜做過他記不清,隻記得喝斷片前的最後意識是打給姿如電話。他像一塊掉進湍流裏的浮木,被埋伏在河床裏的暗石撞來撞去,直至擱淺在潛灘上無法動彈。


    寢室裏,唐菲坐在書桌上掩麵哭泣中,郝敏在低聲安慰著,而曼麗則在一旁大笑。


    姿如一頭霧水看向眾人


    “怎麽了?”


    “姿如來了,唐菲,你把被開苞的過程告訴姿如。”


    唐菲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撲向姿如


    “我被韓鑫……。”


    姿如緊皺眉頭,摸出來手機


    “趕緊報警”


    曼麗咯咯咯笑了起來


    “最多是通奸,哪來的強奸。”


    姿如一臉疑惑


    “到底怎麽迴事?”


    唐菲邊哭泣邊對姿如訴說


    “周五下午,韓鑫說市區有個抓娃娃機誰去都能滿載而歸。問我去不去?我原本想喊你們一起去,可韓鑫說那麽幼稚的活動你們不會去。”


    曼麗咬了一口蘋果說道


    “韓鑫說的沒錯,那玩意兒傻白甜小處女們玩的。”


    “韓鑫說抓緊時間,早去早迴。我就和他一起去了市區,可半路我們乘反了地鐵的方向,來迴折騰了一兩個小時後才趕到抓娃娃機那裏。”


    曼麗笑得直不起腰來


    “韓鑫這小子能坐錯地鐵?真是玩弄唐菲的智商。”


    姿如白了一眼曼麗


    “你別插話。”


    “抓娃娃機那裏並沒像韓鑫說的那樣,他用100元兌換了100個金幣,直到所有金幣都用完了,我才抓到一個。不甘心的我們又兌換了100個金幣,最後隻抓到3個娃娃。看著用200元抓到的3個娃娃突然傷心哭了起來,我覺得那玩意兒太不值得了。韓鑫為了哄我,拉起我的手跑玩具城,買了兩個大毛絨狗送我。一來一迴,我們錯過迴學校的最後一班車,他說隻能今晚住酒店了。”


    曼麗實在忍不住咯咯咯笑出聲來


    “你們別那樣看我,我真是憋不住啊!”


    “後來他帶我去一個非常高檔的餐廳請我吃燭光晚餐,還讓一個小提琴帥哥對著我一個人拉《月亮代表我的心》我喝了點紅酒。”


    說到這裏時唐菲傷心的哭了起來。


    姿如安慰道:


    “菲菲,你先別哭,把事情說清楚。”


    “吃完飯他開了一個房間,說酒店隻剩下一個房間了,我和他隻能住同一個房間。我問他為什麽我們的房間隻有一張床?他說這個酒店比較高檔,那種兩張床的叫標準房,隻存在於小賓館裏。我看床挺大的,所以在床的中間用一條被子隔開,讓他別過那條線。洗完澡後他把我壁咚在衛生間門口,他死死看著我時,我的心非常緊張,身體像發燒似的熱。韓鑫說非常喜歡我,他就親了我。我像個傻瓜似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


    唐菲落雨梨花般看著姿如。姿如拿來紙巾擦去唐菲臉上淚水


    “菲菲,別哭,你繼續說。”


    “我緊張害怕,哭了起來。他停止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睡在隔開的地方沒越界。可半夜裏,他卻悄悄鑽進我被子裏,我怎麽趕也趕不走,隻能讓他別亂動別亂摸,他像……然後就……”


    “菲菲,我替你報警”


    “不要啊,雖然……他對我做了那事,可後麵我發現自己一點都不討厭他。而且……我……我……第二天還繼續和他做那事。”


    唐菲珍藏了18年的第一次,就這麽輕而易舉被韓鑫騙走了,想想真為她可惜,但轉念一想總比便宜安培隆一要好,畢竟韓鑫再怎麽也是中國男人。


    “哈哈哈哈……人家郎有情妹有意,你就別摻和了好吧。”


    看著滿含淚水的唐菲,姿如有些焦急:


    “那你哭什麽啊?”


    “我怕被我爸媽打死,更怕我會懷孕。”


    曼麗調侃道:


    “你把韓鑫當神槍手了嗎?”


    “曼麗,別鬧,菲菲你吃避孕藥了沒?”


    “沒,我都不知道去哪裏買?”


    “你大姨媽什麽時候來?”


    “前幾天剛走。”


    姿如籲了一口氣


    “沒事,等會讓曼麗給你普及下避孕知識。


    在問唐菲避孕的時候,想到自己上周和夏梓喬做的時候根本沒避孕,而那段時間剛好是她的排卵期,這讓她開始驚慌失措。


    可又想起自己和小默一年都沒有懷過孕,於是又心安理得爬上床去休息。


    韓鑫進寢室時,發現韋君智坐在地上往嘴裏灌著啤酒


    “幹嘛呢?喝尿喝得連燈也不開。”


    韓鑫踢了幾腳擋路的易拉罐罐子


    “我操,你這是要把自己喝嗝屁呢?紅顏禍水又把你怎麽了?”


    韋君智像被什麽刺痛似的,對著韓鑫吼道:


    “她最好把我怎麽了。”


    “媽的,別人戀愛心花怒放,你戀個愛上火葬場。換一個,紅顏禍水不適合你。”


    “你懂個屁!”


    韓鑫來氣了


    “比你懂,我韓鑫一出手就把唐菲給睡成了,哪像你,被紅顏禍水耍得團團轉連根毛都沒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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