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用過智能鎖嗎？”王達群問。
曹學謙搖頭：“沒有。”
王達群立即一副高瞻遠矚的樣子，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我跟你說，以後，智能鎖是個趨勢，因為與傳統鎖相比，智能鎖有它獨特的優勢，它非常便利，不需要帶鑰匙出門，避免了忘帶鑰匙的麻煩和尷尬；智能鎖更能防盜，傳統鎖大部分還是b級用的是c級鎖芯；而且，智能鎖還有報警功能。
“不僅是鎖，其它安全檢驗技術也會越來越智能化，比如3d指紋識別、靜脈掌紋識別、人臉識別等，這些技術都會普及開來……”
……
除了偶爾咳嗽幾聲，或者是要吃飯，王達群就是一直說呀說。
不得不說，王達群還保持著對科學技術敏銳的感知能力。
葉蓮雖然對王達群反感，但對他的能力還是佩服的。
“所以，”王達群最後總結：“我覺得智能鎖前景廣闊，這是一個很大的蛋糕，不說所有的房子都換成智能鎖，哪怕隻有十分之一，那也是很不得了的一個數字。”
王達群終於停下來休息一會，吃飯吃菜，還給他身邊的女人夾了一塊羊排。
那女人一直隻是默默地聽，看不到她臉上有什麽表情。
“學謙，你說呢？你怎麽看？”王達群問曹學謙。
曹學謙當然表示讚同：“可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看樣子你已經有了深入的了解。”
“那必須啊，在電子產品這一塊，我何曾落後過？隻是時運不濟，每次都沒把握到機會。”王達群說著，讓人意外的低落起來，很不像他那高談闊論、自覺牛逼的風格。
“總會有成功的時候的。”曹學謙安慰王達群。
“你看好嗎？”王達群為曹學謙。
“看好呀……”
葉蓮聽了王達群的講話，已經知道王達群今天來找曹學謙的目的了，一聽曹學謙說看好，她的心就提起來，擔心曹學謙被王達群洗腦，然後腦袋一熱就答應了與王達群合作。
曹學謙繼續說道：“我相信你的判斷，智能鎖會是一種趨勢，畢竟很多人都經曆過沒帶鑰匙進不了家門的苦惱，有時出去丟個垃圾，或者是串一下鄰居，一不小心門就關上了，又沒時時刻刻把鑰匙帶身上，就進不了家門了……那如果是智能鎖，就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也相信，不僅是智能鎖，其它的家具家電智能化，也會是一種趨勢。”
“那既然你也看好，我們就一起合作怎麽樣？我們開一家智能鎖公司，肯定是走在行業的前頭。”王達群很期待地看向曹學謙。
葉蓮一直很留心地聽著，一顆心也一直提著，這會兒，她更是尖著耳朵，想聽曹學謙怎麽迴答，看他與王達群一唱一和地，葉蓮感覺他就要被王達群說動了。
“我看好……”曹學謙剛開腔，聽到曹藍杉的臥室門響。
“起來了？”曹學謙轉頭問曹藍杉。
曹藍杉嗯了一下，走了出來。
王達群笑著說：“曹藍杉都要上學去了，我們還在這裏吃。”
“學生伢子要搶時間，我們不急，慢慢吃。”曹學謙其實已經不怎麽吃了。
“要努力哦，爭取考一個好大學。”王達群以一個長輩的口吻叮囑曹藍杉。
曹藍杉禮貌客氣地迴應了幾句，又與大家說了拜拜，就去上學去了。
曹藍杉走了，王達群還對曹藍山誇讚了幾句，又說了些考大學選專業的事，提出了一些建議和參考。
葉蓮心想，你倒是熱心呢，你自己與前麵兩個老婆生的幾個女兒應該是比曹藍杉大或者是一樣大了吧？應該上大學或是上高中了吧？你有沒有教育過呢？你與李花眉生的女兒也有八九歲了吧？應該是在上小學吧？你有沒有關心過呢？
“怎麽樣？你看好智能鎖嗎？我們兩個一起開一個智能鎖公司怎麽樣？”王達群又迴到智能鎖的話題上來，問曹學謙。
葉蓮又開始擔心，她看向曹學謙。
曹學謙也與她對望了一眼，笑了笑。
“我是看好，”曹學謙說：“但我剛關了一個工廠，暫時想先緩緩，還沒那麽快再開公司或者是再開廠。”
葉蓮聽著，放下心來。
王達群的神色暗了暗，但很快就恢複如初，笑說：“沒事，你可以考慮一下的，要是哪一天覺得可行的話我們兄弟倆就幹起來。”
“行，我也留意著。”
……
*
吃呀吃，聊呀聊，一頓飯吃到了下午兩點多。
又吃了點水果，喝了點茶，王達群就說他們要走了，還有別的事情。
曹學謙就送他們下樓。
葉蓮吃了午飯總是會犯困，就鑽被窩裏睡了二十來分鍾。其實也沒睡著，但就是要去睡那麽一下，不然那個困勁就總是過不去。
葉蓮奇怪曹學謙怎麽還不迴來？不是就送到樓下嗎？
換以前，葉蓮肯定會擔心曹學謙會被王達群帶壞，覺得曹學謙可能會羨慕王達群身邊總是年輕女人不斷，算不定還會向王達群取經。
但現在，葉蓮不是那麽地擔心了。
隻是飯桌還還沒收拾。
葉蓮看到一桌的杯盤碗碟，又想，謙怎麽還不迴來呢？還想抓他洗碗呢，他不會是故意躲避洗碗吧？
葉蓮抓曹學謙洗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有理由，要有名頭，不然曹學謙就老耍賴，拖著不洗。
曹學謙一耍賴，葉蓮看著那桌上的碗遲遲不洗，就看不過眼，就想算了，讓著他，讓他甩手玩個痛快，等他玩夠了，再進行改造，假以時日，還改造不了他了？
但今天這頓飯的碗，葉蓮是有理由讓曹學謙洗的，是他帶迴來的客人，她已經辛苦做了一桌子菜了，讓他洗個碗，他不會再耍賴了吧？
葉蓮刷了一下手機，等著曹學謙迴來洗碗。
但曹學謙就是不迴來。
葉蓮不高興了，那飯桌總不收，看起來就不好看，還有一個蒼蠅在那裏嗡嗡嗡。而且，久了的話，碗和盤的飯粒和油汙就會變幹，就不好洗了。
算了，不等他了。
葉蓮氣嘟嘟地開始收拾桌子，然後洗盤洗碗。
這個曹學謙，等一下迴來才找他算賬。
*
葉蓮洗了碗又過了一陣，曹學謙才迴來，一進屋就喊：“蓮，我迴來了。”
葉蓮正站在陽台上，頭也不迴。
曹學謙來到陽台，問：“蓮，你在這裏幹什麽？怎麽不應我？”
葉蓮默然。
曹學謙知道，葉蓮這是不高興了，在賭氣呢。
他看了一下飯桌，秒懂問題的症結，說：“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怎麽把碗洗了呢，那是該你洗的嗎？是該我洗的呀。”
葉蓮還是不說話。
曹學謙攬過葉蓮的肩，說：“怎麽了？還生我氣？我這不是送客去了嗎？晚上我洗碗還不行嗎？”
曹學謙這算是“對症下藥”了，葉蓮馬上接話：“你說的，晚上你洗碗的？”
“我洗我洗。”
“不許耍賴。”
“不耍賴不耍賴。”
“晚上洗碗也是便宜你了呢，中午是一堆的碗。”
“那你晚上要不要我洗嘛。”
“肯定要啊。”
“那不就得了？”
……
葉蓮總算是不生氣了。
其實隨著年歲的增大，葉蓮不是那麽愛生氣了，就算生氣也是越來越好哄了，不像年輕的時候，一生氣，動不動就要曹學謙哄一天甚至是哄幾天。
“你幹嘛下去那麽久？不是就送到樓底下嗎？”葉蓮問。
“是送到樓底下，”曹學謙說道：“但王達群聽說我換了車，就說要開一下我的翼虎，所以就開車出去兜了一圈。”
難怪。
葉蓮知道了曹學謙為什麽下去那麽久了，但她又不解：“翼虎他要試嗎？他最想買的車不是寶馬嗎？”
“新車嘛，他想試一下也正常。”
“我以為除了寶馬其它車他都看不上呢。”
“我們的翼虎也是很好的車呀，他兜了一圈，也說很好開，油門那麽輕輕一點，車就毫不費力地開出去了，非常地絲滑。”
“那他換了寶馬了嗎？”
“沒有，如果有寶馬他就不會試我們的翼虎了。”
“那他現在開什麽車？”
“還是那輛比亞迪。”
“還是那輛比亞迪呀，開了那麽多年了，不是要強製報廢了嗎？”
“不會，隻是每年要送檢兩次。”
“哦，那也是好麻煩。”
“是的，但麻煩也沒辦法。”
“他唱換寶馬都唱了至少十年了吧？還沒換，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估計難了，年齡這麽大了，想打翻身仗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可他還是那麽能吹，今天看他還挺能吹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混得多麽地風生水起。”
曹學謙笑：“隻有那次喝醉酒的時候不能吹，兩年前向我借錢的時候都還挺能聊。”
“對哦，”葉蓮忽然反應過來，問曹學謙：“兩年前他還向你借錢呢，今天他又跟你說要開智能鎖公司，他哪裏有錢呢？這兩年他幹些什麽？他又賺到大錢了？”
“他說是在一家公司打工，具體也沒問，應該也還沒什麽錢，不然的話他早就把比亞迪換掉了。”
“那他拿什麽開公司？”
“他是想主要讓我來投資，我占大頭，他想辦法投一小部分，占小頭。”
“你們後來又聊到這個事情了？”
“嗯。”
“你不會答應他了吧？”
“答應他了……是不可能的。”
葉蓮笑了，嗔怪：“你這人。”
曹學謙打了個哈欠，說：“中午沒休息，想去睡覺了。”
葉蓮不準，說：“不行，還沒聊完。”
曹學謙搖頭：“沒有。”
王達群立即一副高瞻遠矚的樣子，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我跟你說，以後，智能鎖是個趨勢，因為與傳統鎖相比，智能鎖有它獨特的優勢，它非常便利，不需要帶鑰匙出門，避免了忘帶鑰匙的麻煩和尷尬；智能鎖更能防盜，傳統鎖大部分還是b級用的是c級鎖芯；而且，智能鎖還有報警功能。
“不僅是鎖，其它安全檢驗技術也會越來越智能化，比如3d指紋識別、靜脈掌紋識別、人臉識別等，這些技術都會普及開來……”
……
除了偶爾咳嗽幾聲，或者是要吃飯，王達群就是一直說呀說。
不得不說，王達群還保持著對科學技術敏銳的感知能力。
葉蓮雖然對王達群反感，但對他的能力還是佩服的。
“所以，”王達群最後總結：“我覺得智能鎖前景廣闊，這是一個很大的蛋糕，不說所有的房子都換成智能鎖，哪怕隻有十分之一，那也是很不得了的一個數字。”
王達群終於停下來休息一會，吃飯吃菜，還給他身邊的女人夾了一塊羊排。
那女人一直隻是默默地聽，看不到她臉上有什麽表情。
“學謙，你說呢？你怎麽看？”王達群問曹學謙。
曹學謙當然表示讚同：“可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看樣子你已經有了深入的了解。”
“那必須啊，在電子產品這一塊，我何曾落後過？隻是時運不濟，每次都沒把握到機會。”王達群說著，讓人意外的低落起來，很不像他那高談闊論、自覺牛逼的風格。
“總會有成功的時候的。”曹學謙安慰王達群。
“你看好嗎？”王達群為曹學謙。
“看好呀……”
葉蓮聽了王達群的講話，已經知道王達群今天來找曹學謙的目的了，一聽曹學謙說看好，她的心就提起來，擔心曹學謙被王達群洗腦，然後腦袋一熱就答應了與王達群合作。
曹學謙繼續說道：“我相信你的判斷，智能鎖會是一種趨勢，畢竟很多人都經曆過沒帶鑰匙進不了家門的苦惱，有時出去丟個垃圾，或者是串一下鄰居，一不小心門就關上了，又沒時時刻刻把鑰匙帶身上，就進不了家門了……那如果是智能鎖，就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也相信，不僅是智能鎖，其它的家具家電智能化，也會是一種趨勢。”
“那既然你也看好，我們就一起合作怎麽樣？我們開一家智能鎖公司，肯定是走在行業的前頭。”王達群很期待地看向曹學謙。
葉蓮一直很留心地聽著，一顆心也一直提著，這會兒，她更是尖著耳朵，想聽曹學謙怎麽迴答，看他與王達群一唱一和地，葉蓮感覺他就要被王達群說動了。
“我看好……”曹學謙剛開腔，聽到曹藍杉的臥室門響。
“起來了？”曹學謙轉頭問曹藍杉。
曹藍杉嗯了一下，走了出來。
王達群笑著說：“曹藍杉都要上學去了，我們還在這裏吃。”
“學生伢子要搶時間，我們不急，慢慢吃。”曹學謙其實已經不怎麽吃了。
“要努力哦，爭取考一個好大學。”王達群以一個長輩的口吻叮囑曹藍杉。
曹藍杉禮貌客氣地迴應了幾句，又與大家說了拜拜，就去上學去了。
曹藍杉走了，王達群還對曹藍山誇讚了幾句，又說了些考大學選專業的事，提出了一些建議和參考。
葉蓮心想，你倒是熱心呢，你自己與前麵兩個老婆生的幾個女兒應該是比曹藍杉大或者是一樣大了吧？應該上大學或是上高中了吧？你有沒有教育過呢？你與李花眉生的女兒也有八九歲了吧？應該是在上小學吧？你有沒有關心過呢？
“怎麽樣？你看好智能鎖嗎？我們兩個一起開一個智能鎖公司怎麽樣？”王達群又迴到智能鎖的話題上來，問曹學謙。
葉蓮又開始擔心，她看向曹學謙。
曹學謙也與她對望了一眼，笑了笑。
“我是看好，”曹學謙說：“但我剛關了一個工廠，暫時想先緩緩，還沒那麽快再開公司或者是再開廠。”
葉蓮聽著，放下心來。
王達群的神色暗了暗，但很快就恢複如初，笑說：“沒事，你可以考慮一下的，要是哪一天覺得可行的話我們兄弟倆就幹起來。”
“行，我也留意著。”
……
*
吃呀吃，聊呀聊，一頓飯吃到了下午兩點多。
又吃了點水果，喝了點茶，王達群就說他們要走了，還有別的事情。
曹學謙就送他們下樓。
葉蓮吃了午飯總是會犯困，就鑽被窩裏睡了二十來分鍾。其實也沒睡著，但就是要去睡那麽一下，不然那個困勁就總是過不去。
葉蓮奇怪曹學謙怎麽還不迴來？不是就送到樓下嗎？
換以前，葉蓮肯定會擔心曹學謙會被王達群帶壞，覺得曹學謙可能會羨慕王達群身邊總是年輕女人不斷，算不定還會向王達群取經。
但現在，葉蓮不是那麽地擔心了。
隻是飯桌還還沒收拾。
葉蓮看到一桌的杯盤碗碟，又想，謙怎麽還不迴來呢？還想抓他洗碗呢，他不會是故意躲避洗碗吧？
葉蓮抓曹學謙洗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有理由，要有名頭，不然曹學謙就老耍賴，拖著不洗。
曹學謙一耍賴，葉蓮看著那桌上的碗遲遲不洗，就看不過眼，就想算了，讓著他，讓他甩手玩個痛快，等他玩夠了，再進行改造，假以時日，還改造不了他了？
但今天這頓飯的碗，葉蓮是有理由讓曹學謙洗的，是他帶迴來的客人，她已經辛苦做了一桌子菜了，讓他洗個碗，他不會再耍賴了吧？
葉蓮刷了一下手機，等著曹學謙迴來洗碗。
但曹學謙就是不迴來。
葉蓮不高興了，那飯桌總不收，看起來就不好看，還有一個蒼蠅在那裏嗡嗡嗡。而且，久了的話，碗和盤的飯粒和油汙就會變幹，就不好洗了。
算了，不等他了。
葉蓮氣嘟嘟地開始收拾桌子，然後洗盤洗碗。
這個曹學謙，等一下迴來才找他算賬。
*
葉蓮洗了碗又過了一陣，曹學謙才迴來，一進屋就喊：“蓮，我迴來了。”
葉蓮正站在陽台上，頭也不迴。
曹學謙來到陽台，問：“蓮，你在這裏幹什麽？怎麽不應我？”
葉蓮默然。
曹學謙知道，葉蓮這是不高興了，在賭氣呢。
他看了一下飯桌，秒懂問題的症結，說：“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怎麽把碗洗了呢，那是該你洗的嗎？是該我洗的呀。”
葉蓮還是不說話。
曹學謙攬過葉蓮的肩，說：“怎麽了？還生我氣？我這不是送客去了嗎？晚上我洗碗還不行嗎？”
曹學謙這算是“對症下藥”了，葉蓮馬上接話：“你說的，晚上你洗碗的？”
“我洗我洗。”
“不許耍賴。”
“不耍賴不耍賴。”
“晚上洗碗也是便宜你了呢，中午是一堆的碗。”
“那你晚上要不要我洗嘛。”
“肯定要啊。”
“那不就得了？”
……
葉蓮總算是不生氣了。
其實隨著年歲的增大，葉蓮不是那麽愛生氣了，就算生氣也是越來越好哄了，不像年輕的時候，一生氣，動不動就要曹學謙哄一天甚至是哄幾天。
“你幹嘛下去那麽久？不是就送到樓底下嗎？”葉蓮問。
“是送到樓底下，”曹學謙說道：“但王達群聽說我換了車，就說要開一下我的翼虎，所以就開車出去兜了一圈。”
難怪。
葉蓮知道了曹學謙為什麽下去那麽久了，但她又不解：“翼虎他要試嗎？他最想買的車不是寶馬嗎？”
“新車嘛，他想試一下也正常。”
“我以為除了寶馬其它車他都看不上呢。”
“我們的翼虎也是很好的車呀，他兜了一圈，也說很好開，油門那麽輕輕一點，車就毫不費力地開出去了，非常地絲滑。”
“那他換了寶馬了嗎？”
“沒有，如果有寶馬他就不會試我們的翼虎了。”
“那他現在開什麽車？”
“還是那輛比亞迪。”
“還是那輛比亞迪呀，開了那麽多年了，不是要強製報廢了嗎？”
“不會，隻是每年要送檢兩次。”
“哦，那也是好麻煩。”
“是的，但麻煩也沒辦法。”
“他唱換寶馬都唱了至少十年了吧？還沒換，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估計難了，年齡這麽大了，想打翻身仗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可他還是那麽能吹，今天看他還挺能吹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混得多麽地風生水起。”
曹學謙笑：“隻有那次喝醉酒的時候不能吹，兩年前向我借錢的時候都還挺能聊。”
“對哦，”葉蓮忽然反應過來，問曹學謙：“兩年前他還向你借錢呢，今天他又跟你說要開智能鎖公司，他哪裏有錢呢？這兩年他幹些什麽？他又賺到大錢了？”
“他說是在一家公司打工，具體也沒問，應該也還沒什麽錢，不然的話他早就把比亞迪換掉了。”
“那他拿什麽開公司？”
“他是想主要讓我來投資，我占大頭，他想辦法投一小部分，占小頭。”
“你們後來又聊到這個事情了？”
“嗯。”
“你不會答應他了吧？”
“答應他了……是不可能的。”
葉蓮笑了，嗔怪：“你這人。”
曹學謙打了個哈欠，說：“中午沒休息，想去睡覺了。”
葉蓮不準，說：“不行，還沒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