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那我們出發吧!”


    公孫雪看了許太平一眼道:“出什麽發?就憑我們兩個?你還不趕緊去刑部叫人!”


    許太平大吃一驚:“刑部?可是他們會聽我的?”


    公孫雪道:“你以為陛下為什麽給你令牌?”


    許太平了然,當下身影再次消失,向著刑部而去。


    另一邊,齊斌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許太平估計早就跑了。


    當下拿出傳音玉簡,不知道再給誰傳信……


    許太平片刻不停的向著刑部趕去。


    好在許太平早就已經詳細了解過各個部門的所在位置,因此在全力之下,許太平隻用了五分鍾就趕到了刑部門口。


    在陰暗處解除隱身,許太平就奔著刑部門口走。


    剛走到門口,門口兩個站立的守衛就將他攔住了:“這裏是刑部衙門,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許太平伸手拿出女帝給的令牌,冷聲道:“陛下手令在此,我要見你們現在這裏的最高長官,趕緊帶我去。”


    兩名守衛吃了一驚,看了一眼確認是女帝手令後,急忙道:“大人請,我們馬上去通報左侍郎。”


    一人小跑著去找左侍郎,一人為許太平引路,許太平隨口問道:“現在這裏的最高長官就是左侍郎嗎?”


    那守衛道:“迴大人,是的,這個時間,尚書大人已經迴去,隻有鳶流冥左侍郎大人在此。”


    很快,兩人來到刑部大廳,剛坐下,就見一位身著官服的颯爽女子走了進來。


    開口對許太平道:“你就是手持陛下手令之人?”


    許太平這才知道,原來這鳶流冥竟然是一個女子,鳶流冥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英姿颯爽,身材高挑勻稱,腰間還懸掛著一把刀。


    許太平站起身道:“現在帶著刑部內所有高手跟我走!”


    鳶流冥眉頭一皺道:“你究竟是什麽人?雖然你有陛下手令,但是我們也不可能貿然跟你......”


    許太平打斷她道:“我是誰你有必要裝聾作啞嗎?你會不知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這次的行動很重要,這不隻是黨爭問題,這次關係到的是神都所有百姓的安危!如果你要再拖延下去的話,出了事情,不知你是否擔待的起!”


    鳶流冥神色一變,當機立斷對找她來此的守衛道:“去通知一隊二隊,緊急任務,馬上出發,門口集合,三分鍾內不到,除名!”


    守衛急忙往外跑,去通知一隊二隊。


    鳶流冥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許太平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並不想成為你手中的刀。”


    許太平冷笑道:“我手中的刀,隻斬奸佞之徒,隻為匡扶百姓而拔刀,你若不願,便趁早辭了這官,迴家相夫教子吧!”


    鳶流冥麵色冰寒道:“你......”


    兩人很快到了門口,一路上很多身穿刑部人員向外跑,所以,門口外已經站滿了人。


    見鳶流冥出來,兩名男子出列,一人三十多歲,一人二十多歲,兩人齊聲道:“一隊(二隊)應到三十人,實到三十人,請侍郎下令。”


    鳶流冥點頭,剛要說什麽,忽然想起來,轉頭問許太平道:“你可有修為?”


    許太平點頭道:“自然。”


    鳶流冥點頭道:“你們全部跟著這位大人,他讓你們幹什麽,你們就幹什麽,懂了嗎?”


    底下六十人齊聲道:“是!”


    許太平見鳶流冥打算和自己一起走,於是疑惑道:“你......”


    鳶流冥自然知道許太平的意思,言簡意賅的道:“秘術,六品。”


    許太平吃了一驚,沒想到又遇見一位秘術師,而且還是六品。


    當下,許太平也不廢話,沉聲道:“跟上我!”


    說完,許太平運起輕身術,腳尖輕輕一點地,整個人一下竄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也急忙跟上,這兩隊人馬,修為最低的竟然都有八品,帶頭的兩位隊長一位是七品巔峰,另一位更是直接就是六品。


    鳶流冥也不見怎麽動作,整個人似乎是飄著的一樣,牢牢跟在許太平身邊。


    鳶流冥再次開口道:“現在可以說說什麽情況了嗎?”


    許太平見此,也就將葉家地下密室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骷髏頭的事情,隻說了葉家通過邪法,煉製了大量不明藥液,打算投入神都水脈,將神都百姓變為行屍走肉。


    鳶流冥麵色冰寒的道:“原來是這樣,看樣子,這次我刑部還真是要摻和一腳了。”


    許太平道:“而且,他們已經通過所謂的霧海靈茶控製了一批人,這其中還有其他人的保護關照,我希望能一網打盡,還神都城一個安穩。”


    鳶流冥這次卻並未迴話,隻是沉默以對。


    很快,一行人到了葉家門口,公孫雪自暗處浮現,急聲道:“我們趕快進去,事情有點不對!”


    許太平來不及多問,連忙帶人往裏進。


    一行人都是高手,也用不著破門而入,一個個縱身上了牆頭,化為一道道黑影闖入葉府。


    隱藏在暗處的葉府護衛紛紛現身,想要攔住眾人,許太平冷聲下令:“二隊負責,全抓起來,活捉不了,殺!一隊繼續跟我前進!”


    當下,二隊的隊長帶著二隊成員迎了上去,許太平帶著人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密室門口,卻發現密室的大門已經打開。


    許太平臉色一變,趕緊帶人向下衝去,到了底下一層,發現王座的密道入口也是打開的。


    許太平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鳶流冥淡淡道:“看來,你來晚了。”


    許太平不說話,繼續向下走,地下二層。


    這裏一個角已經塌了,到處布滿著刀痕,場地中央,一個身穿袈裟的光頭和尚手裏掐著葉生濤的脖子,地上躺著那個中年男子,齊斌則是還是身穿黑袍,跟在和尚身後,隻是黑袍的兜帽已經拿了下來,露出發亮的頭顱。


    和尚聽見門口有動靜,麵無表情的手掌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葉生濤的脖子就已經被擰斷。


    許太平大怒:“禿驢,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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