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啟明臉一下就紅了,攔著王濤道:“王兄......”


    王濤一擺手道:“都是自家兄弟,怕什麽,我們還要恭喜你呢!”


    許太平也是道:“對啊,還要恭喜你呢,對了,別忘了我上次說的話,表現好點,有些東西,不懂可以學嘛!”


    趙峰笑著岔開話題道:“許兄,我們三人能得到如今的地位,還是要感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三個可能還是每日流連在這怡紅院的廢物贅婿......”


    許太平擺手道:“趙兄何必如此介懷,來,我們喝酒!”


    趙峰三人一笑,紛紛端起酒杯,敬向許太平。


    許太平來者不拒,酒過三巡之後,趙峰道:“許兄,大恩不言謝,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開口。”


    許太平想了想道:“我現在還不敢肯定是否需要你們的幫助,但是你們可以先準備著,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需要你們的幫助了......”


    王濤道:“怎麽說?”


    許太平道:“你們迴去都先跟各自家族裏麵的強者混熟,最好是混到那種有事,你招唿一聲,他們能跟你走的情分。


    我這裏過些天,可能會迎來一場硬戰,到時候,你們就算來,也需要蒙著麵,隻需在胳膊上係一節黃巾就行了。”


    趙峰三人拱手道:“許兄放心,我等一定會去的。”


    許太平感謝道:“感謝諸位,隻是到時候諸位還是要離得遠些好,不然容易被賊子盯上。”


    王濤忍不住問道:“為什麽?要發生什麽?竟然連魏家都......”


    許太平歎了口氣道:“我就和你們說一些吧!


    我原本也是大家族的子弟,這你們也是知道的,可是在我小時候,我們許家直接被滅門。


    事到如今,魏家同樣有被滅門之危啊......”


    三人齊齊臉色驟變,趙峰急切道:“許兄,如此大事,為何不報官啊?”


    許太平苦笑搖頭道:“報官?要是有用,當年我許家也不會遭受滅頂之災。


    更何況,能滅的了許家和魏家的,其身後勢力,也不容小覷。


    我現在也隻是抓到一點端倪,還不敢妄下言論,不過,要真是他們,魏家還是有覆滅的風險的......”


    錢啟明正色道:“許兄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們,等我迴去就先拉我們的護衛長去喝酒,拉進一下關係。”


    趙峰道:“那...我們要什麽時候趕過去?”


    許太平道:“這個好辦,我會做一支煙花,如果在夜晚,我就點燃煙花,煙花會在魏府上空寫出一個魏字,要是白天,我就連發三支響箭。


    倒時你們看見或者聽見動靜,直接帶人來就行。”


    王濤道:“沒問題,既如此,也別拖著了,我們三人就先迴去了,能提早爭取到一個是一個。”


    許太平舉起酒杯道:“那我就先感謝諸位了!”


    四人碰杯,隨後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散場而歸。


    許太平走在路上,其實他是不想這樣利用趙峰三人的,這三人性格都很好,都是能將背後交給對方的朋友,可是現在這樣一來,就好像是一個交易一樣,許太平幫他們獲得身份地位,他們幫許太平渡過滅門危機。


    如果有的選,許太平一定不會這樣做,可是,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許太平唯有這樣做,才能獲得更多的幫助,渡過危機。


    迴到家以後,許太平敲了敲自己暗室的門,裏麵傳來齊如雪的聲音:“進來。”


    許太平打開暗室,走了進去。


    此時的齊如雪身穿一身粉色絲綢連衣裙,似乎有些薄,許太平猜測,可能是睡衣。


    齊如雪見是許太平,有些詫異的問道:“有什麽事?”


    許太平迴過神道:“找你來了解一下齊家的布局,以及那些被你父親他們供起來的佛使在哪。”


    齊如雪也沒問許太平要幹嘛,而是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許太平。


    末了,齊如雪道:“以我父兄的性格,雖然沒有找到我,但是肯定知道我在魏府,所以我知道的東西,就不一定準確了。”


    許太平擺手道:“無妨,隻是有個參考罷了,不過你也要小心,斂息符是覺得不能離開身體的,知道嗎?”


    齊如雪乖巧點頭。


    許太平道:“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迴了。”


    從密室出來之後,許太平打開衣櫃,找了一身夜行衣穿上,隨後,悄無聲息的向外走去。


    十分鍾後,許太平站在齊家大院的一堵牆邊,許太平暗運靈力,隨後直接穿牆而過。


    許太平今晚的目的就是夜探齊府,看看齊家都有哪些高手,好對此一一做出對策。


    進了齊府,許太平按照齊如雪給的情報,快速跑動起來。


    因為現在的許太平時刻開啟著輕身術以及使用隱身符,所以絲毫不用怕被發現。


    隻是等遇到高等級的修者,許太平還是得乖乖用隱身術,畢竟,符籙的效果終究是比不過道術的。


    第一個院子,裏麵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許太平自地上輕輕一躍,直接跳上牆頭。


    隻有為什麽不用穿牆術,一個是消耗大,能省則省,另一個則是,這牆不高,他可以跳的上去。


    站在牆頭上,隻見院子裏擺放著幾張桌子,桌子上放著酒菜,一群身穿各色衣衫,頭戴頭巾的人正在大聲吆喝著喝酒。


    許太平敏銳的發現,在陰暗處,竟然還有男男女女在苟合,可是周圍的人卻對此視而不見,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那些女子非但不是被強迫的,反而一臉享受,眼神迷離。


    許太平耳朵微動,就聽見牆下那張桌子邊上的兩人中其中一人道:“唉,還是他們修歡喜佛的好,還能玩女人,哪像我們,還得忍著。”


    另一人也是歎息道:“誰說不是呢?可是這有什麽辦法,人家玩的是精神,咱們隻能用肉體,不節製一點,早晚被那些女佛頭吸空。”


    剛才那人道:“早知道我就修歡喜佛了,人家自己內部就有女弟子,還管分配,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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