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道:“你打算把她藏在哪?”


    魏新雨一臉神秘:“等會你就知道了。”


    趁著夜色,幾人又趕到了許太平的院子,許太平目瞪口呆的道:“不會就是我這裏吧?”


    魏新雨一臉得意的道:“沒錯,你沒想到吧,其實你住的地方一直有暗室。”


    許太平捂臉道:“我一直沒注意自己住的地方,其他地方倒是探查的挺清楚的,我本以為你會將她藏在你那。”


    這次輪到魏新雨驚訝了:“你怎麽知道我哪有暗室?”


    許太平岔開話題道:“可是,讓她在我這合適嗎?我是說,男女有別。”


    魏新雨白了許太平一眼道:“你這是什麽話,她是在暗室裏,你在外麵,怎麽你還想進去陪著姐姐嗎?”


    一旁的齊如雪捂嘴偷笑。


    許太平尷尬的聳聳肩道:“當然不是......”


    魏新雨解釋道:“其實,還是在你這邊合適,你稀奇古怪的東西多,要是真的查到了這裏,你還可以進行一下遮擋。”


    許太平恍然道:“我都忘了這茬,不過,那齊家真的如此霸道?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敢來搜查?”


    魏新雨冷笑道:“要是講道理就不是齊家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齊家的人來了。


    領頭的是一個外表俊朗,身材修長,身上掛滿了佛珠的公子哥,這是齊家的大少爺,齊斌。


    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比他高幾公分的男子,男子身材壯碩,滿臉橫肉,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佛珠,可以說是長相很醜陋。


    但是偏偏這個長得這麽醜的人,是齊家的二公子,齊海。


    兩個齊家公子,長相南轅北轍,這不得不讓外界人在暗中議論,到底哪個不是親生的。


    齊家大少橫眼看了二少齊海一眼。


    齊海會意,往前一站,怒吼道:“魏家有人嗎?出來個喘氣的!”


    很快,魏府的大門打開,魏新雨和打著哈欠的許太平走了出來。


    魏新雨還沒說話,許太平先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問道:“什麽事啊,大清早的,煩不煩啊。”


    齊海神色一厲,剛要動手,就被齊斌製止了。


    齊斌伸手打開扇子,往前走了幾步,淡淡道:“魏小姐,看來你們家這個贅婿很不懂事啊,自己主子還沒說話,他就出來亂叫了,怎麽,魏小姐需要我幫你教訓他一下嗎?”


    魏新雨冷冷道:“不必了,齊大少有何貴幹?”


    齊斌搖搖頭竟是連姓也不叫了,他看著魏新雨玲瓏有致的嬌軀,眼神中閃過一絲淫邪道:“小雨啊,你又何必對我如此冷淡,要知道,當初你我可是差點成親啊,你看,這個贅婿小子這麽不長眼,不如你還是休了他,嫁給我做我的第十三房小妾吧!哈哈哈......”


    魏新雨麵無表情:“齊斌,注意你的言辭,bl不要叫我小雨,我叫魏新雨,麻煩叫我的名字,或者魏小姐,我和你毫無瓜葛,更是不曾私下來往......”


    許太平忽然伸出手攬住魏新雨,一臉無知且囂張的問道:“夫人,這小子誰啊,大早上的擾人清夢不說,還跟個傻逼似的大早上扇扇子,要不我們別理他了,迴去繼續睡覺吧!”


    齊斌一愣,似是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敢說這種話,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大怒道:“小子,你說誰?”


    許太平大聲道:“誰搭茬就說誰呢!真是,有的蠢貨,四季都在扇扇子......”


    齊斌大怒,但隨即他竟然笑了,笑得滿眼玩味:“小子,你可以啊,試圖激怒我,想要我忘記此行的目的,看了,她真的在你這嘍!”


    許太平一臉茫然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什麽也聽不懂?你是說你母親嗎?她不是昨晚做過一次就走了嗎?怎麽她沒迴去?那不如你去清風樓看看,可能在哪裏......”


    清風樓是真正的青樓,嗯,葷的,不是清倌。


    周圍圍觀的百姓有人聽懂了許太平的意思,臉都憋紅了,就是不敢笑出來,生怕齊家找他麻煩。


    讓人意外的是,齊斌這次並沒有再搭話,而是臉色陰沉的道:“我妹妹不見了,昨天自從來了一趟你魏家,迴去以後就不太對勁,今早更是發現了我妹妹直接失蹤了。”


    許太平一臉驚訝:“你不會以為是我們綁架了你的妹妹吧?你到底是高看了我們魏家還是小看了你們齊家的護院?我們能悄無聲息的把你妹妹綁走?”


    齊海怒道:“明明是你蠱惑她,讓她自己來的......”


    齊斌一急,暗罵一聲蠢貨,趕緊道:“閉嘴!”


    齊海馬上閉嘴,雖然他腦子笨,但不代表他是傻子,相反,他知道自己笨,也知道哥哥聰明,所以,齊斌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許太平一臉恍然道:“哦哦哦,你的意思是,你妹妹自己跑來了我們魏府?


    那我倒是想問問了,你們對你們妹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


    齊斌陰沉道:“當然沒有。”


    許太平笑嗬嗬的道:“既然沒有,她一個齊家大小姐,為什麽要偷摸的往我們家跑呢?再說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逃過你齊家護院的法眼,偷偷溜出齊府?”


    一聽這話,圍觀的百姓都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齊斌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你到底讓不讓開?我把話放在這裏,今天,你們魏府,我搜定了!”


    齊斌已經打算讓齊海出手硬闖了,可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改了口風:“嗨,你早說啊,我還以為什麽事呢,不就是參觀一下我們魏府,順便偷竊一下商業機密嘛?可以,來吧,進來吧,但是提前說好,進來可以,但是隻有你們兩個齊家公子才可以進來,其他人,哼,我們魏家不是犬舍,什麽狗都要往裏進。”


    齊斌沒有動怒,思索了一下道:“好,但是,要是讓我找出來不對勁,哼,小心點......”


    許太平聳聳肩,側了側身,露出一個請的手勢。


    齊斌帶著齊海往裏走去。


    進了大門,齊斌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個羅盤一樣的東西,上麵畫著東南西北,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上麵的指針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轉動的跡象。


    許太平打了個哈欠道:“快點,別磨蹭,我一會還得跟我夫人迴去補個覺,都怪你們,真困啊~”


    齊斌一句話不說,在魏府裏轉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手裏的羅盤,齊海緊緊跟在齊斌背後,隨著一個個院子走過,齊斌的臉色越來越冷。


    等走完最後一個院子,許太平摟著魏新雨淡淡道:“齊兄,我見你手中的東西很是不凡,想必是佛教尋人法寶,現在法寶毫無動靜,想必也得出結論了吧?”


    齊斌滿臉煞氣:“我知道了,齊海,我們走!”


    齊海一臉的不情願:“大哥,就這麽迴去,佛使會......”


    齊斌一巴掌拍在齊海後腦上,怒道:“讓你在外麵不要亂說話,有什麽話迴去再說,反正,案上的魚,也活不了多久了。”


    隨後帶著齊海往外走,周圍的魏府護院不知道齊斌說的到底是岸上,還是案上。


    但是許太平和魏新雨知道,望著齊家兩個少爺離去的背影,許太平一臉凝重道:“看來,齊家快動手了。”


    魏新雨淡漠的看向許太平道:“那些先不說,你是不是把你的爪子先拿開?”


    許太平訕訕的收迴攬著魏新雨肩膀的手道:“事急從權,事急從權......”


    魏新雨皺起眉頭道:“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麽讓齊如雪躲過那個佛門法寶探測的?”


    許太平無精打采道:“哦,你說那個呀,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說要迴去睡覺是假的吧?


    昨晚她就和我說過齊家有這麽一個法寶,為了以防萬一,我連夜畫了幾張斂息符給她,我可是一晚沒睡,啊~困死我了。”


    魏新雨一聽,神色似有些變化,但還是歸於平靜道:“那你先去休息吧,我也要忙了。”


    許太平哦了一聲,轉身迴自己的院子去了。


    斂息符,也是基礎符籙大全的符籙,術法裏也有,消耗並不大,隻是之前許太平覺得用處不大,就沒有使用。


    昨晚忽然想起來,這才畫了出來。


    一張符可以堅持一天一夜,消耗也不算大,所以許太平昨晚就連夜畫了十張。


    當然,斂息符也不是萬能的,要是超過許太平修為三層,就有可能突破斂息符的隱藏。


    不過還好,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沒有這種修為的人,倒是他們口中的佛使,不知道是什麽修為,保險起見,近期要趕緊提升修為。


    迴到房間後,許太平開始打坐修煉,恢複自己的精氣神,順便將心神沉入道宮,打算看看係統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他快點到下一個等級。


    許太平來到人物界麵,看著任務獎勵中的築基丹,咽了咽口水,許太平覺得,隻要有了這築基丹,自己應該很快就能達到築基境界,到時候商店和抽獎係統開啟,自己才算是真的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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