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季韻靈拿出了葉痕剛才給她的小盒子。


    裏麵是一個月牙形狀的項鏈,周圍鑲著些許的小鑽,燈光之下很是閃耀。


    “給我帶上吧。”她將頭發撩到一處肩膀上,迴頭看著的葉痕,“這可是生日禮物。”


    潔白修長的脖頸微微彎曲著,像是天鵝垂頸,優美動人。


    葉痕的手輕輕的繞過她的脖子,在把項鏈扣上時的不注意肌膚相碰,像是對情人的愛撫。


    季韻靈瑟縮了下身體,然後轉身看著她問,“好看嗎?”


    葉痕兩頰的些許碎發垂了下來,柔和的燈光之下,淩厲的雙眸都變得溫柔,那點溫柔裏麵是比以往多了點繾綣旖旎。


    “你很漂亮!”


    季韻靈在她的注視之下,雙頰不自覺的發燙,手指捏住了項鏈上的月牙,目光偏移。


    葉痕抿著唇笑了一下,然後捧住了她的臉,不讓其躲閃。


    兩人的距離緩緩接近,就在季韻靈以為葉痕會親下來的時候,她伸手將季韻靈被項鏈卡住的一縷頭發拉了出來。


    她放開了人說道:“很晚了,休息吧。”


    片刻之後,被帶進客臥的季韻靈憤恨的捶了一把床。


    “葉痕這家夥怎麽一抽抽的,到底能不能行,能不能行!!!”


    她本來都心裏開始準備了,沒想到被來個虛晃一槍。


    “什麽能不能行?”拿著給季韻靈換洗衣物的葉痕走了進來,一本正經的問。


    像是卡殼的機器,季韻靈動作一頓,突然被扼住了喉嚨。


    老天,怎麽她今天一直在出糗。


    僵硬的搖了搖頭,季韻靈坐直了身體:“……沒事。”


    還好葉痕並沒有在意她的異樣,隻是把衣服放在她的身旁,叮囑了好好休息就走了出去。


    隻顧著自己尷尬的季韻靈,不知道轉身之後的葉痕在門外就捂著嘴露出了笑。


    惡劣的人啊,非得逗人家兩下。


    第二天要迴季家的季韻靈是葉痕送著去的機場。


    她本來其實也想跟著去的,畢竟這不才確立了關係,兩人又好久沒見麵,隻是想著沒提前給季爸爸打過招唿,現在兩人也不是明路的狀態,就隻能打消了心思。


    “這幾天我會想你的。”臨走的季韻靈傾身抱了一下葉痕,“你也要想我。”


    她後兩天都沒課,加上今天,這次她會在那裏待上三天。


    “嗯。”沒了之前麵對季韻靈親密舉動的局促,葉痕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直到看不見季韻靈的背影,葉痕就開車迴家了。


    她在家睡了一天,用來緩解自己這幾天的疲憊,直到晚上才醒。


    懶得自己下廚的她,給自己點了個外賣,起床一邊洗漱,一邊抬手活動了會兒自己睡的僵硬的軀體。


    不過半個小時,門外的門鈴就響了。


    正在擦頭發的葉痕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開門。


    接過外賣小哥手中的食物,葉痕道了句謝就想關門,卻見對方一臉怪異的看著她,然後指了指她門外的地方。


    葉痕探身出來看去,隻見方非單腿曲著坐在地上,仰頭靠著牆睡得正香。


    他臉色通紅,看來沒少喝。


    “要我給你報警嗎?”小哥熱心腸的低聲開口。


    葉痕擺了擺手,“謝謝你,我認識他。”


    小哥看了看兩人,以為是什麽情侶小矛盾,便走了。


    葉痕進屋把外賣放下,找出電話給方儒蓮打了過去。


    “什麽,小非去你那裏了?”方儒蓮無奈的扶額,“等等,我去接他。”


    這混小子怎麽就不聽勸呢?


    “嗯。”葉痕掛了電話,轉身正想去看看門外的人,就見剛才還在外坐著睡的方非就站在門外。


    “葉痕……姐。”他扶著門框叫道。


    葉痕看著他:“進來坐會吧,等會你哥就來了。”


    她的聲音很平淡,就像以往一樣,對他沒有半點的感情。


    方非本想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裏,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搖了搖頭,低下了頭,“我走了。”


    方儒蓮來的時候。還沒停車就看見了方非的身影。


    他按了一下喇叭,聽見的方非抬頭看了過來。


    他以往打理的很好的小卷發萎靡的亂糟糟的塌著,些許扒在臉上,遮住了他通紅的眼睛。


    上了車的方非倔強的偏頭看著窗外,不語。


    方儒蓮給他打開了車窗,也不開口往他傷口上撒鹽。


    兩人一路無言,快到家的時候,方儒蓮突然聽見了方非問:“哥,時間真的敵不過天降嗎?”


    他想起了昨天看見的葉痕和季韻靈在地下停車場的照片。


    是他叫去蹲守葉痕和季韻靈的人拍的,因為她之前不告訴自己關於葉痕的情況。


    照片上的葉痕主動的吻著一個剛認識不過幾個月的人,雙眼緊閉,模樣很是深情。


    於是聲音有些哽咽,“她明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她。”


    這事讓方儒蓮來說,他解釋不清。


    “時間衡量不了感情的。”他道:“如果憑借待在喜歡的人身邊時間長短就能讓對方喜歡你的話,這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麽多愛而不得的人。”


    “有些人可不是隨便就能打動的。”


    方非轉頭看著他:“你不傷心嗎,我記得爸和葉伯伯不是說過如果你們三十都沒對象就聯姻?”


    刺人的話總流向親近的人,“你今年三十了吧,她馬上也是。”


    被毫不留情揭開自己隱藏傷疤的方儒蓮猛地踩了刹車,停在了家門口,看著後視鏡裏喝的爛醉的方非。


    “滾下車去。”


    過了年少那段時間就很少發火的他第一次惱羞成怒的想要動手。


    方非搖搖晃晃的下車,馬上就有人來扶住了他。


    留在車內的方儒蓮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葉痕第二天的時候,接到了葉父的電話,他讓她迴家住幾天。


    老頭子在電話裏還在咳嗽,看來之前是真的生病了,根本就不是什麽被冷風嗆到。


    她到的老宅時候看見葉黎蹲在大門口玩遊戲,半大的少年身上就穿了一件短袖,瑟瑟縮縮的看起很可憐。


    一旁的阿姨跟她低聲解釋是葉黎惹了葉父,被罵後一氣之下就自己跑了出來。


    出來在這種快入冬的天氣自虐?


    葉痕走了過去,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一下蜷縮身子的葉黎。


    “誰啊,找——”正沉迷與遊戲的葉黎被踹,剛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就見是一雙漆皮的高跟亮麵短靴,再往上就是穿著大衣的葉痕。


    那臉色不是很好,自上而下的眼神看的他縮了一下。


    “你站那一動不動的幹什麽,串場當模特?!!”手機裏不合時宜的傳來隊友的怒吼。


    葉痕的眼神更冷了。


    血脈壓製之下,葉黎慫慫的站了起來,快有葉痕高的個子硬是看起來畏畏縮縮。


    “姐。”


    “迴家。”葉痕看了他一眼,說道。


    像隻小雞仔一般,葉黎收起了手機,跟了迴去。


    客廳內葉斐正捧著書在看,看見跟在葉痕身後的葉黎後,一臉果然如我所料的搖頭。


    他就知道這家夥跑不遠。


    “爸呢?”脫了衣服的葉痕看著葉斐問道。


    “在房間休息。”葉斐答:“徐阿姨在陪他。”


    葉痕點了點頭,就上了樓。


    葉黎在葉痕不見影後,才又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坐在了葉斐的對麵。


    “你說你圖什麽?”葉斐眼皮微抬,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翻動腿上的書。


    “爸也沒說讓我們去跟她爭家產吧,就是一個讓你能接觸公司的機會,以後不至於養不起自己,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還賭氣。”


    葉黎冷哼了一聲,不理他。


    他生氣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好嗎,他本來就對公司沒什麽心思,自然不想去接觸,畢竟他又不是他這種笑麵狐狸。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家夥經常自己偷偷看這方麵的書,還跟公司裏股東的女兒談起了戀愛。


    簡直是何居心!


    自小就聰穎的葉斐看著他的樣子,換條腿翹二郎腿,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是自己也能像他這樣沒什麽心眼子就好了。


    可惜這個家不能再多一個蠢貨了,不然偌大的家業以後光靠葉痕一個人可不行。


    他單手撐著臉,看著腿上的書,卻想起了自己女朋友跟自己說的話,眸色微沉。


    最近公司出現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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