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聽到這裏,終於知道這醉仙樓為什麽生意那麽慘淡了,你有的人家都有,人家有的你沒有,你還混個屁啊。


    張三點頭說道:“你給我來份鹵八珍,炒兩個葷菜兩個素菜,再來半斤烤獐子。醉仙釀和太白釀一樣半斤,快些上,我們等著有事。”


    小二哈腰道:“各位客官稍等。”


    半刻鍾後張三要的菜品都上到桌子上,小二給每人倒了杯酒,然後抱著酒壇子站在一邊,張三揮揮手說道:“你去忙吧,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小二把酒壇放在桌子上,說道:“那客官們慢用,您桌上好友一個烤獐子還要再等半刻,有事您在喚我。”


    大家把兩個飯店一對比,都不再說話,如果說沒有來太白樓之前大家對於經營好醉仙樓,或者說把醉仙樓經營的比以前好,還是充滿信心的。


    但是來了太白樓之後,體驗了這邊的服務之後,幾人再也沒有信心經營醉仙樓了,對手太強大了。


    張三示意大家嚐嚐酒菜,張三抿了一口醉仙釀,細細品味,這酒確實比醉仙樓裏的醉仙釀要好上一些,在吃了點菜,味道都還不錯,在打開太白釀倒了一點嚐嚐,味道跟醉仙釀差不多。


    之所以差不多是因為張三不懂酒,看看其他人,甘興泰喝過之後說道:“不錯,味道純正,口齒留香。”


    楊泰點頭說道:“確實是好酒,菜也不錯。”


    大家看著張三,張三點頭說道:“是啊,你們說我們現在盤下醉仙樓值不值得?”


    幾人相互看看都不敢說話,張三微笑著問道:“怎麽,沒有信心了?這酒可比我們的好?這菜我們做不出來麽?”


    楊泰搖頭說道:“隻能說各有千秋。家裏的酒更烈一些,恐怕一些人不太喜歡。”


    張三笑道:“怎麽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放心吧,我有辦法,保證讓我們的英雄樓超過他們的太白樓。元霸快些吃。”


    幾人吃完之後,結賬之後,同樣是兩貫錢,但是體驗完全是不一樣了,最起碼你會覺得這兩貫錢花的值。剛剛出門,小二就已經把他們的馬牽了出來,看著馬嘴裏的咀嚼動作,看來後院還給馬添了草料,比起醉仙樓隻是簡單的一拴了事,真的是算服務到位了。


    幾人也不停留立刻又迴到醉仙樓,來到大堂,招唿小二去把東家找來,小二一看這些人去而複返就知道有事,也不怠慢,立刻去後院叫人。


    張三等了半個多小時,一個中年人才姍姍來遲,過來拱手問道:“小店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周封站起抱歉道:“東家有禮了,我們的哥哥是北城義興和記的東家張易張三郎,想跟醉仙樓談一筆生意。”


    張三也站起來抱拳道:“東家請過來坐,我聽聞東家有意轉讓醉仙樓,我很有興趣不知要價幾何?有什麽要求。”


    東家上下掃視了張三一下,發現張三等人雖然衣著平凡,但是個個氣宇軒昂,不似一般人,也不敢怠慢,說道:“客人有禮了,快裏麵請。我們到裏屋細說,如何?”


    張三點頭眾人往院子裏走去,穿過幾道迴廊,來到後院,那掌櫃突然想起問道:“義興和記的張三郎?莫不是人稱仁義無雙張三郎那個張三郎?”


    周封驕傲的說道:“說的正是我家哥哥。”


    東家抱拳說道:“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眾人做好,那個東家說道:“鄙人姓何族中排行老九,三郎喚我何九即可,三郎是真的想買這醉仙樓?”


    張三點頭說道:“正是,義興和記畢竟太小,所以想搞一個大一點的生意經營,聽聞何東家有意出讓醉仙樓那麽我就前來問問。”


    何九歎氣說道:“三郎也是京城老人,我也沒什麽可以瞞你,自從這對麵太白樓來了一個叫王煥的我這生意每況愈下,他們又用小人挑唆詆毀,又挖走了我的廚子和釀酒師傅,真是欺人太甚!”


    何九緩了口氣說道:“我這身體也是越來越差,兒子又一心科舉無意接手經營,我本來也不是京城之人,所以有意出讓酒店迴鄉頤養天年。”


    何九看了看房子等物說道:“要是別人七八萬貫我也不舍得賣,但是我敬重三郎為人,願意四萬五千貫轉讓給你,希望你好好經營超過那太白樓,好替我出一口惡氣!”


    張三聽著,這家夥說的好聽,價格也隻是從五萬貫降價到四萬五千貫,不過這前院門樓加上這後邊這麽大的院子,又是繁華路段,要一個五萬貫也真不多。


    張三點頭說道:“我在北城也聽說了,剛剛我也去太白樓轉了一圈,他們那邊確實有正宗鹵八珍和正宗醉仙釀出售,這同一條街上,就如同一山二虎,確實憋屈啊。”


    張三也看了看房子說道:“何東家既然有意迴鄉,不如給張某留個人情,以後再來京城來重遊故地,張某也好掃榻相迎,讓我五千貫,結個善緣如何?”


    何老九苦笑著說道:“三郎仁義之名京城人盡皆知,我也是對三郎敬仰萬分,要是這醉仙樓隻是我一人產業,送給三郎我也不心疼,但是這畢竟是族產,賣的賤了恐怕迴鄉難有容身之地啊。還請三郎垂憐,既然三郎開口,也不能薄了您的臉麵,我在獎三千貫,四萬兩千貫成交,如何?”


    張三暗罵一聲老狐狸,你有這心思怎麽不去好好經營酒店,都用到我身上,把我抬得這麽高,怎麽好意思在跟你講價錢,張三隻好說道:“既然如此大的生意,何東家明天可要找個中人?我明天請開封府的孫定孫佛兒過來做個見證如何?”


    何老九笑著說道:“正好族書帶著族中子侄在太學讀書,我請他們來做個見證就好。”


    兩人商定之後,張三起身告辭,約定明天定好契約,張三就去開封府找孫定去了。到了開封府,已經是中午時分,孫定叫來幾個相熟的押司孔目,一起又奔酒樓殺去。


    大家酒足飯飽,張三跟孫定說了自己明日請他做見證的事情,孫定驚訝的問道:“醉仙樓正店?那可是西直門大街響當當惡招牌,怕得好幾萬貫吧,三郎真是越發的賒著了。”


    張三笑著說道:“孫大哥有所不知,幾月不見你弟弟我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孫大哥可用過興和堂調料?聽過煤球爐,那都是小弟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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