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咒術高專之後會不會繼續當社畜暫時還不知道,但迴到橫濱之後,灶門花月是結結實實當了一把“社畜”。


    橫濱的好幾家“五條甜餐廳”包括紫藤花計劃裏的幾百家店鋪都在等著她去安排後續事宜。


    她連軸轉了好幾個星期,才終於把這些產業全部安置好。


    “五條甜餐廳”被交給了鬱子和秀美,產屋敷家族也來插了一腳。


    紫藤花計劃裏的幾百家店鋪,隻是單純的跟鬼殺隊有合作的,自然是繼續維持合作的關係。


    而鬼殺隊自己開的那些店,則會被分給有意向經營店鋪的普通劍士們。


    九柱們想要的山也看好了,就在狹霧山附近,正好是灶門花月的安全屋所在的那座山。


    而在事情都差不多處理好之後,宇髄天元那邊也有了進度。


    “安重的宿舍裏倒是沒什麽東西,不過有一張橫濱的地圖。”


    灶門花月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是橫濱郊區的地圖。


    “他好像在橫濱郊區買了一套房子,可能是用來跟鬼聯係用的,我已經去那邊看過了,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在那邊打聽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


    宇髄天元拿出兩張房契:“當初在橫濱黑死牟任務的時候跟安重一起組隊的隱,也買了房子,就在他的隔壁,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買了房子,至少當初負責他後事的相關人員根本沒發現他有這樣一套房子。”


    “我懷疑他當時的隊友,可能跟他一起背叛成了間諜!”


    宇髄天元也是根據各種線索思考了很久之後才提出的這個結論。


    因為那個隱幾年前就犧牲了,所以他們一直都認為他可能是被殺人滅口了。


    但現在看來,如果要殺人滅口,可能當時就會被處理掉,沒道理要等那麽久才動手。


    而如果他們兩個人是一起背叛成了間諜,然後其中一個意外死亡了,這樣倒也說的通。


    “唔……但是這樣還是不知道安重背叛的原因啊?”灶門花月茫然的看著宇髄天元。


    “但我又多了一條線索嘛~我就從那個隱那邊去找了找,然後我找到了這個!”


    宇髄天元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個盒子,裏麵居然放了滿滿一盒子的信!


    灶門花月隨便抽了一封,發現是那個隱寫給安重的。


    “不是、就算是鬼殺隊劍士之間互相聯絡的信也會越後即焚啊?他為什麽會留著這些信??”灶門花月不能理解,然後她打開一看,瞬間懵逼了。


    因為這信裏的內容基本上都是日常瑣事,比如說自己現在在哪個城市,這裏有哪些好吃的,去買東西遇到了什麽奇葩等等。


    難怪沒有銷毀,因為都是些看上去無關緊要的內容……


    但是宇髄天元竟然會把這些信拿出來,就說明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吧?


    “他大概覺得沒必要銷毀,因為隻有我這種專業人士才能看出來這些信裏麵的問題!”宇髄天元自信的一笑,然後從裏麵挑出來了幾封信。


    灶門花月接過來看了看,發現這些信恰好是在橫濱那次任務之後的半年內寫的。


    開頭第一封就是他們在商量要在橫濱買房。


    然後他們在信裏討論橫濱哪些地方紫藤花種的比較少,最後討論出來了一個區域,而他們之後買的房子恰好就在這個區域裏。


    鬼殺隊的成員買房子專挑紫藤花少的地方買,這實在有些讓人費解。


    總不能說是他們怕紫藤花少的地方普通人會被惡鬼襲擊所以故意去那買房好保護普通人吧?


    可那個時候他們都是戰鬥能力很弱的隱啊!


    之後的信件裏,逐漸提到了他們兩個在重新鍛煉唿吸法,並且一直有提到一個“老師”。


    再之後,就是安重成功轉職為劍士,然後加入了花街偵查小隊。


    而最後一封信裏,是安重跟那個隱在聊任務。


    灶門花月能夠非常明顯的察覺到一個轉變的過程,那就是在信件中,那個隱逐漸開始不再聊日常生活,而是開始聊一些任務的事情。


    但安重正好相反,他從來不會提及自己的任務,反而是若有若無的在試探那個隱手上的任務細節。


    灶門花月通過一些對話,突然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


    “花街偵查任務……那個隱也有參與嗎?”


    宇髄天元於是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準確的來說他並沒有直接參與,他的一個朋友參與了,然後中間有臨時讓他幫過一個忙,他因此窺探到了花街偵查小隊某一個任務的時間。”


    灶門花月瞬間懂了,所以他很有可能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無慘,導致了偵查小隊的某次任務失敗。


    “呃……當初抓老鼠的時候,好像隻抓到了安重一個人?”灶門花月依稀記得找間諜的過程和結果都是隻確認了安重一個人是間諜。


    “因為當時隻有他還活著了,我們沒去注意那些死人。”宇髄天元拿著犧牲劍士名單,對照著時間和他們犧牲時所執行的任務,最終發現了一個很微妙的可能。


    “你是說……間諜很有可能不止一個?但是最終隻活下來了安重一個??”灶門花月沉默了,鬼殺隊的蛀蟲明明已經被她清了很多了啊?怎麽還有這麽多!


    “我有想過威逼利誘的可能,比如說抓住家人或者朋友進行威脅,這種情況下就算求助於鬼殺隊也很難得到拯救,畢竟人質在他們手上,但是這些人全部都是孤兒,如果要說朋友的話……”


    宇髄天元感覺很頭疼,隱的成員平時都是封閉式管理的,相當於一旦加入了隱,就不能跟普通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平時繁重的任務應該也夠他們忙的腳不沾地了,所以按照道理應該不可能會有普通人朋友。


    那麽隻剩下身邊的隊友了,可是鬼殺隊並沒有收到隱失蹤的報告,檢查之後也發現了確實沒有。


    而犧牲人員的收殮都是必須找到屍體和能夠驗證身份的東西,再三確認之後才會進行安葬和記錄死亡的,所以也不存在拿別人的屍體來糊弄鬼殺隊,然後真的的那個人被惡鬼帶走用來威脅的情況。


    那麽拿同伴威脅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所以就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人的的確確都是自願成為間諜的。


    鬼殺隊會定期體檢,所以應該也不存在有惡鬼的血鬼術可以控製人心這樣的可能。


    灶門花月露出了無語的表情,那不是兜兜轉轉什麽都沒查到嗎?!


    “你先別急,看看這個!”宇髄天元突然露出了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


    灶門花月警惕的看著他,然後小心翼翼的拿過他手裏的那封信。


    這同樣隻是一封安重和那個隱的日常通信,但信裏交流的內容是鬼殺隊的櫻花部。


    “聽說櫻花部很厲害……比起柱部那裏更加方便行動……督判大人到底會不會唿吸法……”


    到這裏的時候,一切還很正常。


    但是接下來的內容,就微妙了起來。


    “紅蓮判官??”灶門花月感覺這個名字非常的有衝擊力,直接讓她整個人都眼前一黑!


    然後後麵這些“雙生督判”“站立在明暗交界中的那個女人”“傳說中的傳說”更是讓她感覺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他們、這、我???”灶門花月萬萬沒有想到鬼殺隊的人在背後居然是這麽“八卦”自己的,而且他們的腦補能力可真是太強啦!!


    她原本還在沾沾自喜於自己一直騙無慘自己叫“繼國硝子”,無慘到死都不知道他的敵人到底是誰。


    結果她的手下居然私自給她腦補了一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催人淚下”的身世並且還傳遍了鬼殺隊??


    灶門花月思考了三秒,決定把這些全部推到“繼國硝子”身上。


    繼國硝子身世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催人淚下關她灶門花月什麽事?


    很好,就這麽定了!


    灶門花月一秒又舒緩了猙獰的臉色,然後開始繼續看信。


    宇髄天元:……這怎麽跟我想的不一樣?


    他以為灶門花月得知了這些“讓人羞恥的傳言”,會惱羞成怒呢~結果她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麽,就這樣沒事了??


    灶門花月看完了信,陷入了沉思。


    信裏安重似乎一直有意無意的在試探那位隱的任務進度以及他知道的一些特殊消息。


    換而言之,就是安重一直在打聽同事的工作進度並且試探他知道哪些可以告訴給無慘秘密消息。


    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是間諜,那這個消息可就不得了了。


    因為這意味著,安重可能想搶奪同伴的工作成果,然後交給無慘,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從無慘那獲得了功勞和苦勞。


    但這樣一來,除了安重之外全部死亡的間諜死亡的原因就又變得微妙起來了。


    “不會是安重自己殺人滅口把他們給……”灶門花月感覺自己已經要暈了。


    “很有可能,而在這些可能存在的間諜全部死亡之後,剩下的安重一個人包攬了他們的全部功勞,應該還憑借這個獲得了無慘的信任,他的唿吸法也確實是黑死牟教的,黑死牟不可能隨便教人唿吸法,他們對安重的信任絕對非常高。”


    宇髄天元現在非常希望安重能有個寫日記的習慣什麽的,但是很可惜,他沒有找到什麽寫滿了真相的日記本。


    “嘖!早知道我當時就救一救他了,至少把他的目的問出來!”灶門花月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可惜人都死了,屍體都已經入土為安了。


    “想知道的話,去直接問問本人不就好了。”


    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冒出來,灶門花月被嚇得一個哆嗦,然後才反應了過來是誰。


    錆兔坐在窗台上,不知道已經聽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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