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頭腦發熱
我們五個在一起不好嗎 作者：七斤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淩衡淵的一席話，讓在座各位都沒有反應過來，底下有討論也有沉默。
我默默地坐得端正，連新上的菜式我也隻敢小小地嚐一口，生怕自己鬧出什麽笑話。
淩衡淵看出了我的拘謹，對我輕聲道:“無礙，做你自己便好。”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不敢多放肆。那北陰大公主死死盯著我，我如芒在刺，想起來之前她見我的第一眼便有敵意，恐怕緣由出在這裏。
我內心歎了一口氣，大公主你說看上誰不好，看上了淩衡淵。就憑淩衡淵這斷情絕愛的性子，在他眼前提聯姻，那不就是把臉伸過去讓他打嗎？
若是私底下淩衡淵或許還會給點麵子。
想來淩衡淵也是提前得知北陰想同南陽聯姻的事情，才推我出來“擋刀”。
我的視線又同遲晚深對上，他還是那抹笑容，卻讓我覺得深不可測。
我撇開視線，總感覺和他對視久了，我心裏想的什麽他都能看出來。這一轉頭又看到此前秦徹坐的那個位子，現下已經沒人了。我一陣頭疼，這下可有的要哄了。
宴席基本上已經接近尾聲，淩衡淵麵露疲憊之色，率先離席。緊隨其後北陰遲晚深和大公主也離席了，大公主雖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還是高傲地提著裙擺，麵上不顯。
隻剩下一些朝臣在對飲舉杯，正當我想找個由頭離開的時候，係統傳來提示音:『請宿主前往後宮尋找淩衡淵完成故事線！請宿主前往後宮尋找淩衡淵完成故事線！』
我嚇得一激靈，差點忘記還有這一茬了。
我見席上沒什麽人注意到我，我便淡定地從座位一旁溜走。
宴席所在之地便是皇宮，我走了小路，路遇幾個急急忙忙的宮女，也跟沒瞧見我似的走了。
一路上很是順利，隻是後宮之大，我該去哪找淩衡淵？聯想到之前淩衡淵的額娘故事線，我首先去了趟章德殿。
我對後宮不熟，但勝在早已解鎖南陽後宮地圖，跟著係統指引，走一會便到了。
如我所料，章德殿的窗紙上印著點點微光，顯然裏頭是有人的。
同之前虛擬場景的畫麵一樣，進宮殿的這條路很是熟悉，我走到宮殿門前，敲了敲門。
裏頭有迴應:“何人？”
是淩衡淵的聲音，略顯得不耐煩。
我道:“陛下，是微臣。”
裏頭沉默了一瞬，才開口:“進來吧。”
我便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前的淩衡淵，神色晦暗地看著我。
我:“見過陛下。”
淩衡淵沒有同我繞彎子，直問:“你如何知道朕在此處？”
我道:“微臣一路跟著陛下來的，見陛下久久未出殿門，便來特此詢問。”
淩衡淵:“你跟著朕作甚？”
我:“此前席上同陛下不好開口，微臣便想著待散席之後同陛下講。”
淩衡淵:“何事？”
我:“微臣同……陛下之事。”
淩衡淵揉了揉眉心，道:“你知道的，逢場作戲罷了。待演完這出戲，朕定會好好賞你。”
聽到這話從他口中說出，我還是有些愣怔，但隨即又反應過來:“微臣鬥膽問陛下為何拒絕那北陰大公主？”想來若是兩國能聯姻，倒也是一樁美事，那大公主雖說心高氣傲了一點，但想來對淩衡淵也是有意的，否則也不會自薦求嫁。
淩衡淵並未立馬說話，他隻是在擦拭著那把匕首，思緒飄遠，一會兒他道:“朕不屑於將女子一生之事同利益相勾結，聯姻也得你情我願，若是強行將兩人綁在一塊，恐怕適得其反。”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迴什麽。
他又道:“兩國和睦邦交不止聯姻一種方式，朕有另外的想法。”
我垂眸道:“可是，陛下說不願強扭，可陛下卻並未問過微臣願不願意，是否在陛下心中，陛下要微臣做何事，微臣必定會答應？”
前頭說不願女子被聯姻束縛，後麵又借著我的由頭迴絕了北陰和異域，將我推至風口浪尖……他何嚐不知這對一個女子的影響有多大，更何況，他並非隻有這一個方式迴絕。
顯然淩衡淵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問，他看著我，眼中有著從未出現的愧疚和自責:“朕……一時頭腦發熱……”
我道:“陛下並非頭腦一熱，這也是陛下斟酌過的想法，想來此法最簡單也最容易讓眾人接受。隻是陛下千算萬算，卻沒有將微臣算上去，想來也是陛下過於信任微臣了。”
淩衡淵靜靜地看著我。
我繼續道:“微臣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今日除卻是陛下的生辰，也是陛下額娘的祭日。”
提到祭日，淩衡淵眼睛顫了顫，那攥緊匕首的雙手早已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誰人同你說的？”
我:“陛下每年這日都獨自一人來章德殿，恐怕想不知道也難。”
“陛下若是真的信任微臣，倒不如同微臣講講，總比陛下一人在此難受的好。”
淩衡淵扯出一抹笑:“同你說什麽？說朕的額娘曾一侍二夫？說朕也不知朕到底是誰的孩子？”
從淩衡淵口中說出這些，我還是會有些驚訝。
淩衡淵:“你走吧，朕怕到時候忍不住將你殺了。”他轉身似是不想同我說話。
出現選項:
『就此退下』
『繼續追問』
我選了第二個。
我道:“若是能為陛下分擔，微臣死了也甘願。”
淩衡淵看著我，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他愣了一會，道:“你就是因為如此，才讓朕這麽願意相信你。”
“明明是你想讓朕給你足夠的信任，到頭來卻變成你說朕過於信任你了。罷了起來吧，朕有時真拿你沒辦法。”
我默默地坐得端正，連新上的菜式我也隻敢小小地嚐一口，生怕自己鬧出什麽笑話。
淩衡淵看出了我的拘謹，對我輕聲道:“無礙，做你自己便好。”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不敢多放肆。那北陰大公主死死盯著我，我如芒在刺，想起來之前她見我的第一眼便有敵意，恐怕緣由出在這裏。
我內心歎了一口氣，大公主你說看上誰不好，看上了淩衡淵。就憑淩衡淵這斷情絕愛的性子，在他眼前提聯姻，那不就是把臉伸過去讓他打嗎？
若是私底下淩衡淵或許還會給點麵子。
想來淩衡淵也是提前得知北陰想同南陽聯姻的事情，才推我出來“擋刀”。
我的視線又同遲晚深對上，他還是那抹笑容，卻讓我覺得深不可測。
我撇開視線，總感覺和他對視久了，我心裏想的什麽他都能看出來。這一轉頭又看到此前秦徹坐的那個位子，現下已經沒人了。我一陣頭疼，這下可有的要哄了。
宴席基本上已經接近尾聲，淩衡淵麵露疲憊之色，率先離席。緊隨其後北陰遲晚深和大公主也離席了，大公主雖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還是高傲地提著裙擺，麵上不顯。
隻剩下一些朝臣在對飲舉杯，正當我想找個由頭離開的時候，係統傳來提示音:『請宿主前往後宮尋找淩衡淵完成故事線！請宿主前往後宮尋找淩衡淵完成故事線！』
我嚇得一激靈，差點忘記還有這一茬了。
我見席上沒什麽人注意到我，我便淡定地從座位一旁溜走。
宴席所在之地便是皇宮，我走了小路，路遇幾個急急忙忙的宮女，也跟沒瞧見我似的走了。
一路上很是順利，隻是後宮之大，我該去哪找淩衡淵？聯想到之前淩衡淵的額娘故事線，我首先去了趟章德殿。
我對後宮不熟，但勝在早已解鎖南陽後宮地圖，跟著係統指引，走一會便到了。
如我所料，章德殿的窗紙上印著點點微光，顯然裏頭是有人的。
同之前虛擬場景的畫麵一樣，進宮殿的這條路很是熟悉，我走到宮殿門前，敲了敲門。
裏頭有迴應:“何人？”
是淩衡淵的聲音，略顯得不耐煩。
我道:“陛下，是微臣。”
裏頭沉默了一瞬，才開口:“進來吧。”
我便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前的淩衡淵，神色晦暗地看著我。
我:“見過陛下。”
淩衡淵沒有同我繞彎子，直問:“你如何知道朕在此處？”
我道:“微臣一路跟著陛下來的，見陛下久久未出殿門，便來特此詢問。”
淩衡淵:“你跟著朕作甚？”
我:“此前席上同陛下不好開口，微臣便想著待散席之後同陛下講。”
淩衡淵:“何事？”
我:“微臣同……陛下之事。”
淩衡淵揉了揉眉心，道:“你知道的，逢場作戲罷了。待演完這出戲，朕定會好好賞你。”
聽到這話從他口中說出，我還是有些愣怔，但隨即又反應過來:“微臣鬥膽問陛下為何拒絕那北陰大公主？”想來若是兩國能聯姻，倒也是一樁美事，那大公主雖說心高氣傲了一點，但想來對淩衡淵也是有意的，否則也不會自薦求嫁。
淩衡淵並未立馬說話，他隻是在擦拭著那把匕首，思緒飄遠，一會兒他道:“朕不屑於將女子一生之事同利益相勾結，聯姻也得你情我願，若是強行將兩人綁在一塊，恐怕適得其反。”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迴什麽。
他又道:“兩國和睦邦交不止聯姻一種方式，朕有另外的想法。”
我垂眸道:“可是，陛下說不願強扭，可陛下卻並未問過微臣願不願意，是否在陛下心中，陛下要微臣做何事，微臣必定會答應？”
前頭說不願女子被聯姻束縛，後麵又借著我的由頭迴絕了北陰和異域，將我推至風口浪尖……他何嚐不知這對一個女子的影響有多大，更何況，他並非隻有這一個方式迴絕。
顯然淩衡淵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問，他看著我，眼中有著從未出現的愧疚和自責:“朕……一時頭腦發熱……”
我道:“陛下並非頭腦一熱，這也是陛下斟酌過的想法，想來此法最簡單也最容易讓眾人接受。隻是陛下千算萬算，卻沒有將微臣算上去，想來也是陛下過於信任微臣了。”
淩衡淵靜靜地看著我。
我繼續道:“微臣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今日除卻是陛下的生辰，也是陛下額娘的祭日。”
提到祭日，淩衡淵眼睛顫了顫，那攥緊匕首的雙手早已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誰人同你說的？”
我:“陛下每年這日都獨自一人來章德殿，恐怕想不知道也難。”
“陛下若是真的信任微臣，倒不如同微臣講講，總比陛下一人在此難受的好。”
淩衡淵扯出一抹笑:“同你說什麽？說朕的額娘曾一侍二夫？說朕也不知朕到底是誰的孩子？”
從淩衡淵口中說出這些，我還是會有些驚訝。
淩衡淵:“你走吧，朕怕到時候忍不住將你殺了。”他轉身似是不想同我說話。
出現選項:
『就此退下』
『繼續追問』
我選了第二個。
我道:“若是能為陛下分擔，微臣死了也甘願。”
淩衡淵看著我，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他愣了一會，道:“你就是因為如此，才讓朕這麽願意相信你。”
“明明是你想讓朕給你足夠的信任，到頭來卻變成你說朕過於信任你了。罷了起來吧，朕有時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