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直射而下,跟隨著光線,東京就像一個巨大的複雜而有序的蟻巢,蔓延在大地之上。


    高樓大廈如同直入雲天的石柱,頂端的玻璃窗在陽光下閃耀,像是反射出城市的靈魂。


    城市的街道如同一張蜘蛛網,縱橫交錯,將城市劃分為一塊塊方形的區域。


    一輛汽車在街道上穿行,如同忙碌的甲殼蟲。


    宮野明美開著車輛,內心有點焦躁,打開車載廣播。


    “今天下午三點零九分在我市發生特大銀行搶案,警方在接到報案後第一時間趕往現場,同時參與的還是以工藤新一為代表的三位來自不同地區的高中偵探,詳細請聽本台後續報道。”


    銀行搶案對於米花市來說,不能說是家常便飯,那還是大差不差,看到相關報道的人都有點不以為然,倒是聽到三位名偵探聚齊才有了一點興趣看下去。


    “換台。”廣田兩兄弟顯然沒有什麽興趣聽新聞報道。


    “聽聽也好,能了解警方的動向。”宮野明美道。


    “警方采取了包圍措施。”廣播的聲音還在繼續,“下午三點二十分,搶匪提出了交換人質,一名人質交換一位警察。”


    “下午三點二十一分,名偵探們認為搶匪想冒充人質混出去的同時利用能接觸到警察的空擋安放監聽器監聽警方的動向。”


    “名偵探提出檢查人質,同時的下午三點二十二分搶匪駕車硬闖警方包圍網。”


    “考慮到車上人質的安全,警方采取了放養的方式驅趕,包圍後進行下一輪的談判。”


    “下午三點三十五分警方的措施取得了圓滿成功,搶匪再一次被包圍。”


    “下午三點三十五分零五十秒,搶匪通過同伴的接應利用煙霧彈的掩護,鑽入車底的下水道逃走。”


    “下午三點三十六分,銀行監控拍攝到一男一女去接應躲在銀行後院垃圾箱中的兩名搶匪。”


    宮野明美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下午的三點四十分。


    “監控因為早先被灰塵遮擋,拍攝的畫麵完全看不出搶匪及其同夥的樣貌。”廣播主持人述說到這裏聲音明顯有了變化,看著剩下的那句話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篇新聞稿是他錄下來最艱難的一次。


    第一句話本以為是一件已輕鬆解決的案子報導。


    可念著念著就意識到可能這是一件還未解決的懸案。


    關鍵是在三位高中生偵探手下未解決的懸案啊。


    最後,搶匪還挑釁地擦掉監控攝像頭上的灰塵,留下了搶匪那張邪惡的笑容。


    他感覺自己見證曆史的同時也見證了足以轟動整個日本的事件。


    “匪夷所思。”


    “米花市將要迎來至暗時刻。”


    三位高中生偵探都有他們各自的影響力,僅僅是幾分鍾這件事件的熱度就來到了空前的高度。


    熱度高就意味著討論多,自然會出現各種大神的精彩分析。


    各種角度的分析都有,甚至出現了幾乎於衫井光原話的分析帖。


    匪夷所思的是代表智商天花板的名偵探被一個人戲弄和玩弄了,可以想象將來的至暗時刻會如何。


    網上的套路也在電視電台傳播。


    宮野明美聽到所謂的分析才知道原來看似簡單的招數裏麵暗藏了這麽多的玄機在這裏,不由生出佩服。


    “引導思維,慣性思維,真的假的。”廣田兩兄弟開始懷疑自己。


    感覺很簡單啊,為什麽到這些人嘴裏就變得這麽高大上了。


    有點沒聽懂,但是就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不過,話說為什麽電台裏麵的話聽起來好耳熟啊。”廣田發出疑問。


    “他說過一樣的話。”宮野明美自然還記得之前派斯頓的解釋。


    派斯頓最為策劃,他的解釋自然是最權威的。


    衫井光發表了一篇帖子後,心情很高興。


    情懷是什麽,就是曾經讓自己的開心的事。


    現在讓自己難受了,那還談什麽情懷。


    什麽事情都沒有自己開心來得重要,對網上的熱度推波助瀾一下,可就是開心的事。


    衫井光笑了笑,伸手去把電台打開,喜悅是要分享的,這事件可是熱鬧得很。


    正好電台播報的就是銀行搶案的事件。


    電台播放著一位專家抑揚頓挫的訴說著自己的對這件事情的分析和看法。


    衫井光聽著內容不由挑了挑眉,好家夥,這所謂的專家直接就照抄啊。


    貝爾摩德聽得很耳熟,不由道,“他的思路和你差不多,有兩下子。”


    “照著網上熱門的分析帖念的。”衫井光指了指手機。


    “這麽說有人跟你的思路差不多……”貝爾摩德說著,頓住,她猛然意識到什麽,看向衫井光,“該不會……”


    “沒錯,就是我寫的帖子。”衫井光淡淡一笑,推波助瀾嘛,肯定要專業,所以他沒有保留。


    “是你的風格。”貝爾摩德專心開車。


    之前分心開車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衫井光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現在網上一片罵聲。都是罵那些名偵探的,挺好的,就是為什麽就沒有誇我的呢。”


    “怎麽,還想別人誇你一個罪犯。”貝爾摩德死魚眼。


    “罪犯怎麽了,罪犯也是人。”衫井光義正言辭,反正不知道誰說的,罪犯也是有人權的。


    “怎麽,你家壞人犯錯還要求別人好人誇啊,人家看到你直接就報警讓警察抓你了。”貝爾摩德持續死魚眼。


    衫井光道:“這麽一說,我想到了一個畫麵,某一個小矮子請我自己抓自己。”


    讓衫井光抓池田駿介,這事上一次還是發生在前女友事件中。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衫井光。


    衫井光與柯南關係近她是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衫井光知不知道柯南工藤新一的身份。


    這兩人身份上是對立的,以後說不定會掐起來。


    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是掐起來裏外都疼啊。


    貝爾摩德思考間,已經來到目的地,她停車。


    這裏是一座小型工廠。


    衫井光看了一眼外麵下車,“看大小夠不上組織基地的規模,這裏是組織安全屋?”


    “對。”貝爾摩德率先走進建築,“安全等級最高的安全屋之一,琴酒給你的東西就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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