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開槍,車上或許有人質。”


    汽車橫衝直撞,警方隻能一退再退,退讓躲避的警察表情更是精彩。


    工藤新一剛開口,卻見汽車在警方無奈隻能避讓即將衝出包圍圈時,沒有再往前衝,而是一個甩尾,衝向自己所在的方位。


    工藤新一這時看到了車頭上貼著一排字,臉色變化不斷。


    “車上有人質,小心點哦,你們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吧,小察察大叔。”貝爾摩德輕笑一聲,“警告這樣寫可比直接恐嚇還難受啊,這還真是你的風格啊。”


    “這可不是什麽警告,我也不想警告誰。”衫井光淡笑,“隻是感覺氣氛太壓抑了,活躍一下氣氛僅此而已,唉,我還是太善良了,還想著幫敵人活躍氣氛,應該感謝我的。”


    “他們會不會感謝你,我不知道。”貝爾摩德微微搖頭,“但,明顯有一部分人很快就要罵你了。”


    “也對,誰看到一輛汽車直衝衝的衝向自己都會出口成髒。”衫井光認同,他已經看到工藤新一以及他們附近的警察紛紛罵罵咧咧的退讓躲閃。


    不能開槍,這麽快的速度打輪胎會導致車輛失控,別說其他地方了,說不定運氣不好就直接打到了人質,他們還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工藤新一現在知道了為什麽之前那些警察的表情反應那麽大了,感情是被人殺人誅心了啊。


    身為警察麵對人質投鼠忌器很正常,本來大家能在表麵上掛上正義兩個字,大家都好看。


    結果,被直接把真正的原因點出來了,不要麵子的啊!


    “咻~~”刹那間,黑色汽車猶如一道閃電般從工藤新一旁邊一掠而過。


    工藤新一隻感覺汽車帶來的氣流刮得自己的臉生疼。


    這時,他轉頭一看,就見到服部平次的帽子被這陣風吹走。


    工藤新一頓時就感覺心裏平衡了一點。


    讓你裝,現在裝天上去了吧。


    “趕快追啊。”服部平次很著急,目光看著汽車越來越遠,要不是沒有交通工具,他就已經追上去了。


    工藤新一死魚眼,看著汽車旁邊服部平次的帽子被氣流牽引得跟在其後麵,搖頭。


    服部平次這怕不是要追搶匪,而是要追自己的帽子吧。


    目暮十三沒指揮, 就有警察開著車輛跟了上。


    目暮十三見狀,指揮起追擊。


    “目暮警官,留一些人給我們,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白馬探道。


    目暮十三疑惑。


    工藤新一進一步解釋:“搶匪中有智囊,他們肯定清楚,硬闖絕對不可能逃走,所以那車有可能是調虎離山。”


    “你們的意思是搶匪還在銀行裏?”目暮十三問道。


    服部平次點頭,“當然,也有可能搶匪在車上,利用我們的逆向思維,所以我們得分頭行動。”


    “強闖肯定逃不了。”衫井光一邊控製汽車拐過一個彎道,一邊說道,“不要小看警方對所管轄城市的掌控力,人質在車上警方不能使用暴力,但他們有製空權,再加上各個地方的警署,不管往哪個方向逃,都會被夾擊。”


    “原來如此,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貝爾摩德嘴角掛起一抹弧度,“前麵塑造了一個智囊的形象,僅僅是為了最後一步,換位思考一下,誰能想到前麵的鬥智僅僅隻是鬥智。看來他們很容易就會陷入一個誤區,認為前後必然有強關聯,反而是想不到答案。”


    “交換人質確實沒什麽關聯,頂多算是煙霧彈。”衫井光目視著屏幕裏高速移動的畫麵,淡淡一下笑,“第二步強闖也是煙霧彈,兩處煙霧彈遮掩的東西不一樣。偵探講究邏輯,反而會忽略結果,我做的就是讓每一步之間都沒有強關聯性的邏輯相連,卻能造成我想要的結果。”


    “他們要搜查銀行了。”貝爾摩德看著監控道。


    “意料之中。”衫井光輕笑。


    服部平次感覺搶匪每一步的目的自己都能猜到,笑得也很自信。


    “你們說搶匪會選擇躲在銀行裏呢,還是強闖警方的包圍,做一個落入網中,明知道逃不了,卻還要掙紮的魚。”服部平次下意識想壓一下帽簷,結果卻發現自己頭頂已經空空,隻是在另外兩位名偵探的目光中尷尬的收迴手。


    工藤新一死魚眼,鄙視服部平次喜歡裝的習慣,在聽到魚字時嘴角抽搐了一下。


    還別說,這個形容還真形象。


    不過人家掙紮是本能,也沒什麽好說的。


    “很快就會知道了。”白馬探淡淡道,“我更傾向於後者,搶匪要是躲起來,反而會失去人質的優勢,完全喪失了主動權,隻能等待命運,不像是那個智囊之前的表現。”


    “說得也是。”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同時點了點頭。


    結果來得很快,也正如白馬探所說,警方並沒有在銀行裏找到搶匪。


    在確定沒有遺漏任何位置後,三位名偵探對視了一眼。


    “走吧,去抓搶匪。”服部平次率先開口。


    “我們也可以走了。”衫井光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示意她開車。


    貝爾摩德啟動車輛。


    “去銀行,做了這麽多,該露個臉了,總得讓那些名偵探知道他們敗給了誰,對吧。”衫井光淡淡道。


    “可能他們不想知道。”貝爾摩德輕笑。


    “確實啊。”衫井光輕鬆玩著速度與激情的賽車遊戲,淡淡笑了笑,“不知道的時候肯定會想知道。知道後,白馬探不清楚,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肯定就寧願不知道了,畢竟池田駿介能出來,還是他們的功勞。”


    首功的工藤新一已經坐上了警車,緊跟在運鈔麵包車後麵。


    在午後的陽光下,城市像一塊巨大的銅鏡,反射出一道道璀璨的光芒。


    運鈔麵包車在街道如火箭一般穿梭,如同一隻靈活的獵豹在叢林中奔騰。


    工藤新一等人追趕者緊隨其後,他們的車輛與運鈔麵包車保持著幾米的距離。


    這是一場猶如繪畫一般的追逐,他們在城市的線條與色彩中穿梭,猶如在畫布上揮灑自如的畫家。


    他們的車輛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與這座城市的繁華交相輝映。


    突然,前方的道路出現了障礙,運鈔麵包車進行緊急避讓,車身靈活地繞過了警方放置的障礙,輪胎在路麵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仿佛在為這場追逐戰打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障礙警車時不時的在各個方向出現,逼迫著運鈔麵包車各種變道。


    工藤新一看著城市地圖,自信一笑,“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快要結束了。”


    “差不多了。”衫井光同時一笑,伸手打開了一點窗戶。


    隨著車窗半開,疾風唿嘯,將副駕上人的頭發吹得向後飄揚。


    “快到銀行了。”貝爾摩德以為衫井光問的是這個,說道。


    “那些名偵探玩狼抓羊群的遊戲有一手啊。”衫井光卻在說另一件事。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衫井光手裏的電腦,輕笑了一聲,“哦,趕羊啊,分兵把羊趕向自己的包圍網,確實是不錯的想法,你打算怎麽應對。”


    “很簡單,將計就計。”衫井光指了地圖的一個地方,“從他們趕車的方向來看,包圍網在這一片。”


    “範圍很大。”貝爾摩德看了一眼衫井光手指的地方。


    “可以更精確。”衫井光活動了一下脖子,“他們的目的太明顯了,隻要我一下那條道路,就會把我擠著趕迴去,而且這條路通向的地方,能很好實施包圍的地方是這裏。”


    “碼頭。”貝爾摩德看了一眼,剛開口就搖了搖頭,“不是碼頭,應該是碼頭前麵。”


    “汽車隻能走陸地,海上還要海警,基本上是插翅難逃。”衫井光一隻手搭在窗沿上,手掌支撐著腦袋,“但是,為了人質的安全,肯定不能太靠近大海,避免不必要的風險。”


    說話間,衫井光感受到汽車停下,轉頭看去發現已經來到銀行後門。


    與此同時,運鈔麵包車也已經陷入絕境。


    前麵一排排的警察根本衝不過去,後麵,包括四麵八方,越來越多的警察正在匯聚。


    警方把運鈔麵包車團團包圍,工藤新一走下警車,靠在警車邊上,感受著海風吹拂。


    “結束了。”工藤新一很自信。


    自信的還有服部平次和白馬探。


    正當他們得意洋洋時,運鈔麵包車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音,隨後白色煙霧彌漫,遮掩住了整個車體。


    等煙霧消散,眾人小心翼翼前去查看,所見的一幕讓三位名偵探自信得意的臉僵直住了。


    “人不見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驚醒眾人。


    運鈔麵包車上隻有被綁著的駕駛員,車上其他人仿佛全部人間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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