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發型師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根鋼管一樣的東西,鋼管上連著一條線,線的末端是黑色的插頭。


    二號玩家看到這樣的工具,被嚇了一跳,“不要,我可以不燙卷發了嗎?換個其他發型?”


    發型師將插頭插上,笑著說道:“客人可不能出爾反爾哦”。


    說著,便拉起玩家的頭發,用鋼管從頭發的表麵擦過,“滋滋滋”的聲音響起,頭發燒得開始冒煙。


    首席發型師將頭發一圈一圈纏繞在鋼管之上,纏完一把,抓起另外一把繼續。


    二號玩家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她養了好久的頭發,被毀掉了。


    鋼管上冒著熱氣,一大部分頭發被弄斷掉了,無可奈何地飄落在地麵上。


    首席發型師把剛才纏上去的頭發放下來,頭發有長有短,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卷曲著。


    他繼續重複這樣的動作,“不小心”間,鋼管挨到了女生的頭皮,女生驚恐地尖叫起來,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氣味。


    “好啦,您的發型完成啦,來,下一位。”


    二號玩家坐迴去,捂著頭部,默默地抽泣著。


    第三位玩家是剛才的雙馬尾女生,她看上去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三號玩家坐在座位上,將頭發披散下來,轉頭看著發型師說:“我的頭發太不順了,你幫我梳一下就好。”


    首席發型師的笑容淡了下來,但他還是秉持著“顧客就是上帝”的敬業精神,從旁邊拿了梳子開始為她梳頭發。


    梳子十分用力地刮過頭皮,女生咬著牙忍受著,感覺頭部隱隱發痛。


    但這次發型師似乎是沒有太多發揮的餘地,十分快速地就結束了,除了頭皮被梳得很疼以及被抓掉十幾根頭發之外,三號玩家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比起前麵兩個人,實在是好多了。


    四號玩家非常自覺地坐到了椅子上,“我也是要梳一下頭發。”


    首席發型師咧開嘴巴,潔白的牙齒上有紅色的碎肉,“不可以哦,每位客人的要求不能一樣。”


    聽到這裏,唐魚驚訝了一下,快速在腦海中想著對策。


    “啊——”四號玩家似乎沒想到這種情況,想了好久之後,才說道“那我洗個頭吧,我的頭發實在是有些髒了。”


    六號玩家在旁邊捶了一下沙發,“完蛋,我想到的也是這個。”


    首席發型師帶著四號玩家到洗頭池旁邊,將他的頭使勁按了進去。


    “臥槽臥槽臥槽——”四號玩家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滾燙的熱水經過頭皮,仿佛是要煮熟一樣。


    四號玩家想要抬起頭,又被首席發型師按了迴去,發型師的雙手在頭皮上又搓又洗,力道十分之大。


    當他終於完成了手中的動作,把四號玩家的頭從水中撈出來,四號玩家已經不成樣子,他無力地滑落在地上,頭上全都是被燙出來的泡泡,臉部紅得和蘋果一樣。


    五號玩家是第一個開口的波浪卷女人,在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她顫顫巍巍地走到椅子旁邊,中途還被地上的耳朵絆了一下。


    她絕望地看著身後的玩家,“救救我救救我。”可是其他人都自身難保了。


    “客人您好,您要做什麽發型呢?”首席發型師玩著女人的波浪卷,笑意盈盈地開口。


    “我我我——”女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首席發型師自行接上了話:“我給您剪個水母頭吧。”


    說著他拿起那把巨大的剪刀,女人試圖逃跑,被按迴了座位上,發型師把頭發比著到脖子位置的長短開始修剪,理發店裏安靜得隻留下剪刀剪動的聲音。


    女人的意識被恐懼攥緊,她要逃離這裏,她不要被剪掉耳朵,她要逃離這裏。


    這樣想著,她快速起身,一瞬間,大量血液噴湧而出,濺到了前麵的鏡子上,濺到了理發師的臉上。


    女人的身體順著椅子無力滑落,剛才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剪刀劃過了她的喉嚨。


    首席發型師踢踢地上的身體,舔了一下嘴角被濺上的血液,幸災樂禍地說:“剪頭發的時候可不能亂動哦。”


    唐魚看著慘烈的現場,閉上眼睛開始深唿吸,攥緊拳頭的時候,指甲都扣進了肉裏。


    發型師把女人的身體挪到旁邊,繼續大聲喊道:“下一個。”


    六號玩家坐上椅子,大氣都不敢出。


    “您想要什麽發型呢?”


    深唿吸一口氣後,六號玩家說:“我,我想要接頭發。”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的頭發太短了。”


    “這好辦。”首席發型師拿起大剪刀,從旁邊五號玩家的頭上剪下一把頭發,然後把沾染著女人血跡的頭發纏繞在六號玩家的頭發上。


    刺鼻的氣味撲湧而來,六號玩家也不敢說什麽。


    纏完之後,首席發型師找到一瓶502膠水,開始塗抹在頭發交接的地方,六號玩家看起來都快要哭了。


    六號玩家之後,七號玩家的要求是“稍微修剪一下劉海。”


    又是那把巨大的剪刀,在七號玩家眼前晃悠。


    七號玩家以防萬一,提前戴上了眼罩,要是發型師把他眼睛捅到了那就完蛋了。


    最後發型師隻剪到了額頭位置,細小的傷口滲出紅色的血液,七號玩家不知道使用了什麽道具,傷口馬上就開始結痂,過了一會兒之後就恢複如初。


    “我想要把頭發染成綠的。”八號玩家坐到座位上後,謹慎開口,染頭發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首席理發師從架子上拿起一瓶髒了吧唧的染劑,一擰開口,刺鼻的氣味充斥整個理發店,玩家們都不約而同地捂上了鼻子嘴巴。


    八號玩家發出了幹嘔的聲音。


    首席發型師將一團惡心的染劑糊在玩家頭發上,開始左右揉搓,染劑順著臉龐流下,在臉上黏黏糊糊地滾落。


    也許是這樣太慢了,發型師將整個瓶子裏的東西一次性倒在了玩家頭上,惡臭的氣息更加濃鬱。


    首席發型師十分用力地揉搓,然後將頭發一縷一縷扒拉開,玩家的頭發果然變成了綠色,但與此同時,他的臉上也留下了擦洗不去的綠色染料。


    接下來,就輪到唐魚了,她抿抿嘴唇,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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