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悅:“這樣一位優秀的畫家被害,犯罪分子太歹毒了。”


    吳亦飛:“防不勝防呀!防盜門也沒有防止罪犯進入。”


    這樣一位才華橫溢的畫壇奇才,連同妻兒被一並殺害在家中,這是沙暢市自從解放以來最大的滅門血案,受害人還是聞名中外的書畫家。


    震動了整個沙暢市,在沙暢市委書記黃金程、市長葛長生嚴令沙暢市公安局限期破案


    奉市委、市政府的嚴令,沙暢市公安局局長程偉火速組織專案組,由其本人親自掛帥擔任組長,負責對本案的偵辦。


    經過現場勘查,專案組確定案發時間為11月25日2時至3時30分左右,由於董家的地麵都鋪著地毯。


    所以專案組的技術人員隻提取到兩枚血手套印和一枚比較清晰的血足印,步法專家根據這枚血足印大致估算足印的主人是一名年齡在18至35歲、身高在1.70米左右的男性。


    根據死者身上的刀口的狀況,判斷兇器是一把刃寬為4厘米,刃長20~25厘米、類似殺豬刀的單刃銳器。


    根據現場足印判斷,兇手人數為一人,也不排除兩人的可能。除此之外,現場勘查沒有別的有價值的發現。


    現場被大規模翻動,顯然是兇手在行兇後滿屋搜尋財物,鑒於董家的經濟條件較好,因此專案組判斷本案的性質為劫財殺人。


    雖然到底損失多少財物暫時無法估計,根據和董家熟悉的鄰居和同事介紹:


    董家少了很多金銀首飾和古玩字畫等物品。


    但從兇犯作案的殘忍程度看,仇殺或情殺的同時附帶搶劫財物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鑒於董家的房門和防盜門都沒有撬壓的跡象,因此兇手可能和董家人認識,是通過和平方式進入董家,熟人作案的可能性較大。


    鑒於現場有抵抗的痕跡,因此專案組判斷在案發當時現場肯定發出過巨大的聲響,因此群眾查訪工作也基於此展開。


    住在長頸鹿路的一對男女青年反映了一個情況:25日淩晨3時左右,他們曾經聽到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嚇得二人急忙躲避到附近一家棋牌館。


    附近的一家煙酒鋪的業主也聽到了這聲慘叫,直接把他嚇到一夜沒睡,一直睜著眼睛躺床上躺到天亮。


    董家的一個鄰居在專案組的再三追問下承認在25日淩晨2時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唿聲,聽著聲音像是董悅的聲音,還聽到了董家有一些響動,但是他認為是老董家在鬧家務,所以根本沒有在意。


    其他幾個住得較遠的鄰居則表示聽到了董家發出吵嚷的聲音,但沒聽到有慘叫。


    而和董家一門之隔的鄰居則一口咬定:“我那天睡得很死,啥都沒聽見。”


    這種一聽就是敷衍之詞直接把負責查訪的偵查員氣得火冒三丈,當場原地爆發:“別人在對馬路都能聽得清的聲音,你住得近在咫尺怎麽可能什麽也沒聽見?


    你們一家都聾了不成?你這是知情不報!再不說實話就帶你到局子裏好好說!”


    這個鄰居頓時嚇得半死,忙不迭地將實情說了出來:


    “11月25日淩晨3時,我被董悅的慘叫聲驚醒,原本想過去看看情況,但心中又害怕不敢去,然後就聽著董家發出的各種嘈雜的聲音持續了十幾分鍾。


    然後我聽到了董家的開門、關門聲和兩個人的腳步聲,聲音消失的時間是3時45分,到這時我也不敢開門去查看,太害怕了。”


    這對於專案組來說,無疑是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


    這使得將本案的案發時間確定在11月25日淩晨3時至3時45分,案犯人數被確認為兩人,而且和董家人相熟。


    就此定下了排查方向和排查範圍。


    與此同時,專案組另一個工作重點就是控製銷贓,因為董家除了現金外,還有大量的古玩字畫丟失,兇手有銷贓的需求,所以啟動了特情耳目在沙暢市的各個古玩字畫市場進行秘密控製。


    專案組將摸排的重點放在現場為中心的四周附近的兩條街道、三個村莊、九個單位,並向周圍輻射,摸排的重點是與董家有過交集,且案發前經濟緊張、案發後經濟反常,尤其是有吸毒、盜竊、賭博史的人員。


    蔡文靜和莫書宏的社會關係最為簡單,最複雜的就是董昆明父女,董昆明因為職業和工作原因,接觸的人多是情理之中。


    董悅自幼性格開朗,喜歡唱唱跳跳,且有一副好嗓子,曾經過不少比賽,在學校追求她的人也很多,給調查增加了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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