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紅芳收到了雷劈材的200塊錢,也就把白麗萍放了。


    白麗萍迴到雷劈材的家中,雷劈材沒有好氣地說:


    “死婆娘,你還有臉迴來?


    被別人抓到了,不但沒有收獲,還糟蹋了我的200塊錢,要你有什麽用?”


    雷劈才對白麗萍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把白麗萍打得鼻青臉腫的。


    白麗萍撕心裂肺的哇哇哇的大哭。鄰居聽了都不忍。


    雷劈才對白麗萍是經常大打出手。


    有一天,一位好心的街坊鄰居洪大媽對白麗萍說:


    “姑娘,你怎麽會和雷劈材到一起了的?”


    白麗萍便把自己和雷劈材認識的經曆說給了這位街坊洪大媽聽。


    白麗萍:“我老家是福島省安陽縣,湖尾鎮茅草村的。”


    洪大媽:“你也是被別人騙了。”


    白麗萍:“嗯,是的。”


    洪大媽:“白姑娘,你年輕無知,對雷劈材一點都不了解,你知道他多大年紀了嗎?”


    白麗萍:“不知道。”


    洪大媽:“料想你是不知道。他今年43歲了。


    年齡不說,他坐過10多年的牢,強奸罪!”


    白麗萍張大嘴:“啊?原來這樣啊!他沒有對我說。”


    洪大媽:“他怎麽會對你說呢?


    你不想迴老家嗎?”


    白麗萍:“我想迴老家,可是我沒有路費。”


    洪大媽:“我是看見你造孽,渾身上下被這個雷劈材打的沒有一塊好地方。


    哎呀都是人生父母養,你要是跟著這個雷劈材,說不定他哪一天會把你打死的。”


    白麗萍淚流滿麵:“嗯,是的,我也覺得。”


    洪大媽:“我看不得你受欺負,我這裏有700塊錢,你拿去買火車票,趕緊迴老家吧!”


    白麗萍:“洪大媽,那以後我怎麽還欠你呢?”


    洪大媽:“你就不要還錢了,迴家好好過日子去吧!”


    洪大媽到房間拿出700塊錢遞給白麗萍,白麗萍拿著錢千恩萬謝:“謝謝洪大媽!謝謝洪大媽!今生不忘洪大媽。”


    洪大媽:“白姑娘趕緊跑吧!”


    白麗萍拿著700塊錢到火車站去了。


    雷劈材打了白麗萍一頓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麵轉了一圈,又跑到街上吃飽喝足迴到家裏,到天黑了,雷劈材迴到家裏,才想起白麗萍,大喊大叫起來:


    “白麗萍!白麗萍!死婆娘到哪裏去了?”


    雷劈才以為白麗萍生氣跑到外麵,自然會迴家的。


    可是到了夜深人靜,白麗萍依然沒有迴家。


    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迴家。


    雷劈猜想:“難道這個死婆娘跑到娘家去了?”


    雷劈材一向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想到白麗萍跑了,他在家裏咬牙切齒地說:


    “白麗萍啊白麗萍,你跑了是不是?


    你竟然敢跑!


    跑迴你老家了是不是?


    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迴來。”


    2002年4月15號,雷劈材按照白麗萍原來說的地址來到福島省安陽縣湖尾鎮,但是並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家。


    他東打聽西打聽,看見一個20多歲的女孩站在屋裏,他就問:


    “告訴我白麗萍的家在哪裏?”


    這個女孩正是白麗萍的小學同學梁茹萍 ,她一看見眼前這個身穿藍色夾克衫,藍色褲子的中年男人嚇了一大跳,隻見他長著這樣一副模樣:


    一張長形馬臉,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睜著,額頭上一塊大的傷疤。


    頭發稀疏,額頭前的發際線彎彎曲曲,很不對稱,別人的發際線都是很對稱的,而他的發際線偏偏是左邊多,右邊少。


    眉毛的眉頭濃到眉毛中間便消失了,感覺是有頭無尾。左手提著一個綠色的帆布袋子,右邊肩膀上背著一個藍色的帆布包。


    眼露兇光,麵目可憎,梁茹萍一看他這副模樣,不敢告訴他白麗萍家的地址。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白麗萍。”


    雷劈財走了,他繼續打聽,終於找到了白麗萍的家。


    白麗萍的家在茅草村的西邊,地處偏僻,是兩間平房。


    白麗萍家有一個姐姐嫁了,還有兩個妹妹,白麗萍的父母都是當地老實巴交的農民,自從白麗萍被騙騙子騙走以後很是惦念。


    沒有想到2002年3月份逃迴家,白麗萍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媽媽說:


    “以後就在老家找一個合適的人嫁了吧!全家團團圓圓總比在外麵漂泊要好,媽媽也不知道你在外麵過的怎麽樣?”


    白麗萍含著淚撲在媽媽的懷裏:


    “媽媽,麗萍以後再也不到外地去流浪了,麗萍要守在媽媽的身邊,哪裏也不去。”


    白麗萍和家裏的人又團圓了,過上了雖然清貧卻有親情的日子。


    沒有想到2002年4月19號這天,魔鬼雷劈才出現在她的家門口:


    “白麗萍,跟我迴去吧!”


    白麗萍的媽媽一看,這個穿著藍色夾克衫,藍色褲子的中年男子,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睜著,額頭上一塊大傷疤,傷疤高低不平,滿臉兇相,驚訝地說:


    “麗萍這…這個人是誰啊?”


    白麗萍:“這就是那個天天打我,罵我的雷劈材。”


    白麗萍的媽媽:“雷…雷劈柴,你又來幹什麽?”


    雷劈材:“我是接白麗萍迴我家的。”


    媽媽:“迴你家?為什麽要迴你家?她又沒有嫁給你,你們又沒有結婚。”


    雷劈材:“白麗萍必須跟我走。”


    白麗萍:“我再也不會和你迴去了,你就死了心吧!”


    雷劈材:“你不跟我走,我就天天在你家裏不走。”


    白麗萍:“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不會跟你走的。


    在你家的幾個月,你把我渾身上下都打亂了。”


    雷劈材:“白麗萍,你這次和我迴家,我就再也不打你了。”


    白麗萍不理他,給家裏做飯,晚飯熟了,白麗萍家裏的人吃飯,雷劈材也死皮賴臉的也拿碗盛飯吃。


    善良純樸的白麗萍的父母也沒有阻止雷劈才在家裏吃飯。


    旁邊有一間平房,有一張床,晚上,雷劈材就在那張床上睡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雷劈材天天拉著白麗萍要迴他老家,白麗萍的媽媽說:


    “雷劈材,你是真心要和我女兒過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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