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品嚐著自己麵前的美食,倒沒有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元梔剛這麽想,旁邊一個桌子上的一個老人突然倒了下去。


    身邊的人驚唿:「有人倒下了!」


    還有幾個應該是老人的親人,看見老人倒下了,連忙撲上去,朝著周圍喊:「醫生!醫生!」


    被嚇了一跳的服務生連忙慌張地道:「輪船上有醫生,我去喊他來!」


    說完急匆匆地喊人去了。


    周圍人小聲討論著怎麽辦,畢竟倒在地上的老人麵色有些發青蒼白,感覺不太好的樣子。


    元梔皺了皺眉:「你們讓開些,他快要喘不上氣了!」


    這麽多人圍著,這個老人看著本來就唿吸不暢,臉憋得又青又紅。


    其中有一個人驚慌失措地朝她啊了一聲:「你說什麽?」


    秦致遠一步上前,一下子就將圍在老人身邊的幾個人推到一邊。


    「別圍著,別動他,他不能喘氣了。」


    沒有人搶空氣,地上的老人看著好了一些,但是情況還是沒有好多少。


    醫生還沒有來,老人的幾位女性親屬開始哭哭啼啼,而剛剛那個啊的中年男人求救地看向剛剛指點他的女孩。


    「你能不能幫我救救我的父親,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男人的普通話說的很不標準,聽起來有些囫圇,像是外國人混著香江話的普通話。


    元梔皺了皺眉,這種情況,沒有儀器工具,無法得知老人的具體病因,如果她沒有做好,對方家屬又偏激,很容易惹上麻煩。


    「我不是醫生。」她說道。


    中年男人慌亂極了,這時另一個服務生跑了過來,不是剛剛那個去喊醫生的服務生,不過男人此時也分不清誰和誰了,隻顧著問:「醫生呢?醫生呢?」


    這個服務生麵色反而更像是一個病人,慘白極了,他有些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醫生喝了酒,現在在醒酒,馬上就來。」


    「喝酒!醒酒!什麽時候來!我爸需要醫生的救治!」男人崩潰了,等醫生清醒過來,什麽都晚了。


    副船長也過來了,麵色嚴峻,才開船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他不得不來這裏處理。


    眼看事態更加嚴重,元梔沒想到醫生竟然這麽不負責任,竟然才上船就喝酒,這也太沒有責任心了。


    秦致遠突然看向她:「你要是想做什麽,就去做。」


    元梔目光一閃,她是想起了自己身上帶的實驗室裏的東西。


    眼看地上的老人生命垂危,老人的家屬跪跌在地上痛哭流涕,看客有些不忍地扭頭。


    「我這裏有一個特效救命藥。」


    元梔的話音剛落,那個中年男人就兩眼放光的看向元梔:「你要多少錢,十萬夠嗎?一百萬也行!」


    這揮金如土的求藥架勢讓不少人都唿吸急促了。


    這麽多錢!


    要是他們也有什麽特效救命藥多好啊!


    簡直瞬間暴富。


    元梔從口袋(空間)裏拿出一個簡易的白色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一個白色的扁圓形藥片。


    她說:「我不要錢,隻是這藥是從研究室剛研發出來的,連臨床數據都沒有,隻有過動物的實驗,如果你同意,後果······」


    接下來的話,中年男人聽懂了,她的意思是她不負任何責任,如果發生意外,任何結果與她無關。


    元梔很坦然地將藥沒有經過臨床實驗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藥就是那些日子她和組員們一起在實驗室裏製出的藥,如果不是元祁山的事情,後續的臨床實驗什麽的應該也開始開展了。


    如果老人服用了這個藥,就是相當於第一個實驗體了。


    元梔並不是抱著有免費實驗體的機會將這藥說出來的,這藥本來就是特效藥,就算健康的人吃了,也不會發生什麽問題。


    中年男人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岌岌可危的父親,通紅著眼角淚如雨下,最後詢問元梔:「這藥,那些動物······」


    元梔:「效果很好。」


    她迴答了四個字。


    那些動物實驗效果確實很好,但是人就不能保證了。


    不過,其實以元梔的想法來看,就算老人服用了這藥沒有效果,死因也不會是因為這藥,而是因為發病,而這藥沒有起效罷了。


    但元梔得防止對方將一切原因歸於這藥上。


    聽到想要聽的,男人咬了咬牙,接過那顆藥,知道元梔的顧慮,當著眾人的麵:


    「我金五發誓,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把後果追究於這位好心的小姐身上!否則不得好死!」


    金五的妻子震驚:「你真的要給老爺子吃這個不清不楚的藥?」


    迴答女人的是金五決絕地將那顆藥塞進了他父親的嘴巴裏,用水灌了進去。


    女人快瘋了:「你幾個兄弟萬一把老爺子的······踢到你身上怎麽辦!」


    家裏幾個搶家產的餓狼,萬一老爺子真沒了,他們一定會把死因歸到她丈夫身上的,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將金五踢出繼承人的位置了。


    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的女人比剛剛哭地還要慘。


    金五沒有管女人的恨天怨地,而是緊記住元梔說的不能亂動,目光緊緊地盯著老人的麵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覺得自己的父親的麵色好了一些,痛苦的呻吟也輕了一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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