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腳完,易燃燧黑著臉啟動飛船往陸清池發的定位而去,半個小時後,兩蟲在蟲族酒店前匯合,易燃燧跳下飛船就朝陸清池跑去。


    臨近之時,舉起拳頭就要打向陸清池,見狀,陸清池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開身邊想要替他格擋的褚雲州,同樣舉起拳頭迎了過去。


    幾次過去,陸清池的嘴角青了,易燃燧則是多了兩個黑眼圈,易燃燧捂著自己的臉躲過再次襲來的陸清池,“不打了不打了,下手還是這麽重,嘶~熟悉的味道,看來是沒被奪舍。”


    “還奪舍呢,少看點你那破小說吧。”


    “哪裏破了,它們明明是文明的瑰寶,算了,不和你討論這個了,你不懂,你還是先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麽這大街上到處都是直播間裏麵的怪物吧,而且他們居然會主動避讓開我的飛船,嘶,難不成我突然變成主角了?”


    見易燃燧又在不合時宜的幻想,陸清池扯了扯嘴角,疼的嘶了一聲,卻還是果斷出聲打破他的幻想,要不然這家夥說不定又要幹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


    “那些蟲避讓,隻是因為你飛船上刻的那朵白色山茶花,易燃燧,腦補是病,記得去治。”


    說完不去看易燃燧驟然失落起來的表情,走向一直用擔心眼神望著他的褚雲州,安撫的捏了捏褚雲州垂在身側的手,看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嘴角。


    抬起右手遮了遮,“一點小傷,沒什麽大礙。”


    “不開心,想打他一頓!”說著褚雲州手一指易燃燧,滿臉的躍躍欲試。


    易燃燧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朋友,搞清楚好不好,受傷更重是我,你是隻能看到他嘴角的青痕,我這兩個烏黑發亮的黑眼圈你是半點看不見嗎?”


    隨後像是想到什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陸清池和褚雲州一番,嘖嘖稱奇:“話說迴來,清池你這經曆真是夠精彩的,穿到其他世界,一個月馴服一個種族,又殺迴來報仇,你這經曆寫成小說,分分鍾被雌蟲讀爆啊!”


    眼看著易燃燧又泛起了職業病,環視一圈,不少沒有見過這陣仗的蟲都已經驚呆了,陸清池尷尬的低下頭,很想現在就溜走,這家夥是他好友這件事,有時候屬實是讓蟲不好意思。


    為了阻止易燃燧繼續發癲,陸清池拽住易燃燧的衣領,在他一疊聲的唿喊著,拉著他與褚雲州攜手進了酒店,直到遠離眾蟲的視線,陸清池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褚雲州才漸漸迴過神,努力把自己的大個子往老婆身後縮去,不時瞟一眼易燃燧,遲疑的問道:“老婆,他是有那什麽狂犬病嗎?”


    聞言,陸清池揚起一抹心累的微笑,拍了拍褚雲州的手,安慰道:“放心,他不咬人。”


    “咳咳咳……”易燃燧此時正扶著牆咳嗽,聽到陸清池的話,隻是豎了根中指表示自己的抗議,等緩過來後才理了理衣服,“老子本來就不咬人,小蟲王,躲在老婆身後,你害不害臊啊?”


    嗯?這話怎麽聽著有些耳熟,褚雲州下意識的翻看傳承記憶,不過短短三秒就找到了之前被自己嫌棄而沒有仔細查看的傳承記憶,啊,原來是這樣……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大個子縮的更緊了,可憐巴巴的拉著陸清池的袖子,委屈的喊了一聲:“老婆~”


    一邊的易燃燧聽著那蕩漾的波浪號,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咦~這得夾多狠啊,還裝可憐,不知道陸清池這家夥當年學校的鑒婊課是滿分畢業的嗎?


    易燃燧十分自信陸清池不會被褚雲州給騙到,因此,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等著他被陸清池拆穿,等著等著卻等到了陸清池讓他收斂一些的話。


    “燃燧,你說話注意點,他心理比較脆弱,而且……”你打不過他,小心被揍。


    話說到一半就被不可置信的易燃燧給打斷了,“陸清池!到底是他認識你十八年還是我認識你十八年?短短一個月你就被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忘了當年是誰陪你受罰的了嗎?”


    陸清池聞言,無奈的扶了扶額,很想說他沒有被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但是有一說一,當年好像是他陪著易燃燧這家夥受罰吧?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思考,陸清池臉色一肅,沉聲道:“立正!稍息!現在,把之前收集的名單發給我!”


    “是!”


    這熟悉的語氣,令易燃燧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年給自己特訓的教官,條件反射的依言而行,並行了個軍禮。


    等反應過來後,有些無語的抬頭看向頭頂那明亮的吊燈,語氣頗有些生無可戀:“行啊清池,這些年軍沒白參,等什麽時候你這上將不當了,還能去學校當個教官。”


    “別開玩笑了,”陸清池輕笑一聲,一邊查看光腦上的名單,一邊往前走:“走吧,有不少雄蟲被關在酒店的頂層,去會會這些雄蟲。”


    一提到正事,易燃燧那副不正經的模樣立馬收斂,速度之快,讓褚雲州都有些側目。


    乘坐電梯來到二十四樓後,電梯門一開裏麵就傳來了隱隱的啜泣聲,陸清池和易燃燧麵不改色的抬腳邁進,褚雲州卻站在電梯裏麵久久不敢邁步。


    輕嗅了一下空氣裏麵的味道,確定但是雄蟲的味道後,一臉恍惚的走了出去,看著那群比雌蟲還要嬌弱的雄蟲,褚雲州傻眼了。


    不是,這玩意是雄蟲?流血流汗不流淚的雄蟲?這邊世界的進化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雄蟲會進化成這般模樣?


    一連串問題迴蕩在褚雲州腦海之中,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呆呆的,引的陸清池擔心的看了好幾遍,見他沒有其他症狀,才暫時放下心去處理這些雄蟲。


    邁步走向一個金發的雄蟲,接過易燃燧遞過來的劍,用劍柄拍了拍他的臉,“財政大臣家的雄子,好久不見,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曾經被你性虐致死數百隻的雌蟲?”


    本來還有些害怕的萊恩,見到陸清池這張熟練的臉,一秒變得高傲起來。


    “雌蟲?不過是一群低賤的工具罷了,再說了,他們自己湊上來,我殺了就殺了,我告訴你,你要是這再不放我離開,我就讓我雌父斷你手下軍雌的工資,然後去雄蟲保護協會告你,讓你淪為罪雌!”


    “啊,真是熟悉的調調,哈哈,我還真是害怕呢,”說話的同時,改用劍刃抵住萊恩的脖子,見萊恩的表情變得有些驚恐,輕笑著安撫:“安心,我先送你下去,然後就把其他蟲送下去,讓你……好好的告我一狀。”


    ——————(題外話,下麵的本來想弄在作者說的,但是五百多字那個作者說裝不下,隻能裝三百字,就放到了章節裏麵,嗯,算是一點前情提要吧,下一章會接著虛線上麵的繼續。)


    陸清池的雌父,清翡,是真正從底層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上將位置的,身後沒有家族助力,憑借和陸羽彌的感情,(說是感情,實則是被權勢壓著妥協)應下了婚約,自請廢除上將的職位,困於深宮。


    與陸羽彌婚後恩愛了幾載,有了陸清池,而這時,各大家族的陸陸續續的送蟲進宮,導致清翡和陸羽彌的感情走向破裂,清翡最後更是自請帶著一歲的陸清池獨居於那個偏僻的宮殿。


    再然後,四歲時,就發生了陸清池記憶中的事情,當時,陸羽彌是知道那些證據是假的得,但是,清翡因為貧民上將的身份,在軍中的影響力並沒有隨著他深居皇宮而減弱。


    為了自己的權利,陸羽彌選擇將錯就錯,至於陸清池為什麽會出現在宮外,是皇權爭鬥的結果,也是陸羽彌默許的。


    陸清池能當上上將,有陸羽彌的推波助瀾,他在陸清池出現時,就計劃好了一切,他準備在陸清池軍中影響力達到最高時,宣布陸清池是他的孩子,然後借此給皇室增添影響力和鞏固政權。


    不過陸清池對於他的想法,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因為他的臉,和清翡是有八分相像,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那種,但是白得的上將之位,他沒理由不要。


    因此,雙方互相算計,在陸羽彌算計他的同時,他和易燃燧也在私底下謀劃著推翻他的統治,本來勝負難辨的一盤棋,因為褚雲州這一方勢力的加入,勝利的天平毫無疑問挪向了陸清池這邊。


    而死了的清翡,算是陸羽彌心裏麵的一點白吧,卻遠遠比不過權勢,至於那般作態,是因為他在堵,堵陸清池會因為血緣關係對他有點不忍心,不過很明顯,堵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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