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這病就這樣吧,隻要你我平安,能在一起,玉琴也無怨無悔……」


    「好了好了。」黑哥打斷他們的話,「老子不喜歡煽情,給在老子麵前整這一出。」


    「不過,不得不說,還真有點感人啊,我都差一點點被感動了。」


    男子聞言,有一絲激動,想要感謝他們,結果那黑哥突然露出獰笑,一把抓著男子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


    「我這個人呢,最不喜歡什麽團圓的大結局,所以……」說著,黑哥突然把他扔在地上,聲音冷冽,「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悲劇。」


    話落,就見旁邊的土匪衝進馬車裏,一把抓住那重病的婦人,把她從馬車上拽來下來。


    「玉琴!」


    張玄見此,頓時目呲盡裂,對著土匪怒吼道,「你們幹什麽,放開他。」


    他想要衝過去,卻被土匪死死的抓著,甚至刀背狠狠的砸在他膝蓋上,使得他跪倒在弟子,而後一名土匪更是將他的手扭到身後,坐在他背上。


    男子拚命掙紮,並且抬頭瞪著對妻子動手的土匪,瘋狂咆哮,「混蛋,你們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


    土匪們根本不理會他,也沒有憐香惜玉,根本不管女子生著重病,抓著她從馬車拖下來。


    撲通!


    女子從馬車上摔下來,痛叫一聲,原本蒼白的麵孔變得更加毫無血色,本就虛弱的她更加無法掙紮的從地上起來。


    黑哥*笑一聲,轉頭看向憤怒的男子,「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怎樣才能征服女人。」


    說完,他就朝地上的女子走去。


    「你要幹什麽?」


    女子臉色蒼白,虛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的錢財都可以給你們……」


    「放開她,我們的銀子都給你們,在馬車上,錢都在馬車上,隻要你們放了我們,錢都可以給你們……」


    張玄急道,想要衝過去護著妻子,卻被土匪死死的按在地上,根本無法掙紮,隻能怒喊。


    「錢,我們要,人,我們也要!」


    土匪們哈哈大笑起來。


    黑哥直接撲上前,把婦人壓倒,並且撕裂她的衣裳。


    「放開我……混蛋,放開……不要……」


    女子拚命掙紮,但哪有土匪的力氣大,更何況她本就因為生病虛弱不已。


    「叫吧,掙紮吧,越叫我越興奮。」


    黑哥舔了舔嘴唇,臉上滿是**之色。


    「混蛋,你們放開她,她都生病了,你們還是不是人啊。」張玄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看到這一幕,心痛不已。


    「我求你們了,你們殺了我也行,隻求你們放了我夫人,她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然而,土匪們卻毫不在意,甚至還指指點點,一臉淫色,「嘖嘖嘖,真白啊!」


    「放開我,救命!」


    「畜生啊,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她都這樣了,她已經病了啊……」


    張玄崩潰的怒吼起來,雙眼通紅,似乎要吃人一樣,死死的咬著嘴唇,鮮血從嘴角流出都不管,歇斯底裏的怒喊。


    「求你們了,放了她,你們有什麽沖我來,欺負一個生病的女人算什麽本事……」


    「畜生,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啊,混蛋,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會遭報應的。」


    然而,土匪根本不理會,那黑哥抓著虛弱的婦人,拚命蹂躪,女子的慘叫聲讓張玄要瘋狂。


    他拚命地掙紮,始終掙脫不開,最終隻能用頭撞地,發泄心中的悲痛。


    「別讓他死了,讓他好好看著。」黑哥迴頭撇了一眼,其他土匪便抓著張玄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拽起來。


    「殺了我們,否則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張玄披頭散髮,雙眼通紅,嘴角滿是鮮血,看上去像是瘋子一樣,甚是嚇人。


    但這群土匪明顯不是一般人根本不會被他嚇到。


    那黑哥從地上站了起來,舔了舔嘴唇,淫笑道,「你們誰還想玩玩。」


    「我來!」


    「我先!」


    「住手!」


    看著妻子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目光呆滯,毫無波瀾,似乎心已死的樣子,張玄心在滴血,痛苦不已,對著土匪磕頭求饒。


    他的腦袋再次拚命砸在地上,頓時鮮血淋漓,聲音也喊得嘶啞,「求你們了,求你們放了玉琴,隻要你們答應放了她,我什麽要求都不答應你……」


    土匪們卻根本不理會他,一個個的抓起地上生無可戀的婦人蹂躪起來。


    張玄恨啊,恨自己沒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吐血鮮血咆哮怒吼。


    「畜生,我和你們拚了!」


    不知是人的潛力,還是土匪放鬆了警惕,張玄突然掙掀翻壓著他的土匪,整個人從地上竄了起來,對著欺負自己妻子的土匪衝去。


    「畜生,我要殺你們!」


    噗!


    張玄還沒有衝到那個土匪麵前,其他土匪卻已經反應過來,手中大刀從其後背刺入其體內。


    隨著大刀的拔出,鮮血噴灑一地,張玄整個人倒在地上,他忍著劇痛,心底強烈的求生意念讓他在地上掙紮的如同蝸牛一樣爬動,朝妻子爬去。


    她妻子心如死灰的眼神看到張玄,終於有了反應,伸出手,卻無法動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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