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自然認得,我是劍峰弟子秦治,陳師兄是我大師兄。”


    好幾次,秦治都遠遠看到陳飛揚用飛劍載著鹿邑然在宗門內逛了,這時候提陳飛揚肯定好使。


    果然,聽到陳師兄這幾個字鹿邑然的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


    “你所說的陳師兄,可是陳飛揚?”


    “對對對,我大師兄就是陳師兄。”秦治急忙點頭,這時候隻有陳飛揚能夠保他一條小命了。


    鹿邑然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給陳飛揚傳了個訊息。


    見此,秦治心下安定了少許,不過鹿邑然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眼皮直跳。


    鹿邑然給陳飛揚傳訊之後並沒有停下,接著又給另外一個人傳了個訊息,剛好眼睛掃到鹿邑然傳訊石上的秦治看到了“馮綏”兩個字。


    猛然,秦治瞪大了雙眼,刑峰有名親傳弟子不就是叫馮綏嗎?


    她不會是叫他來吧?


    秦治搖了搖腦袋,丟掉自己腦海中這個可怕的想法。


    眼前的鹿師姐人美心善,怎麽會和他這種不起眼的親傳弟子計較,她一定會高抬貴手,把他當作一個屁給放了的。


    在秦治忐忑不安中,一道身影自內門方向飛速而至。


    “鹿邑然,你又找我何事?”陳飛揚來到鹿邑然麵前沒好氣的道,幾日前他帶著一臉鞋印子迴到劍峰,可是被人給笑話慘了。


    “吆喝,這是怎麽了,連師姐都不叫了,改直唿我的名字了。”鹿邑然笑意盎然,還從來沒見過陳飛揚這般表情。


    她覺得有趣的很。


    “說吧,到底找我來是何事,我還忙著參悟劍意,這不修為又有些鬆動了。”


    陳飛揚得意的瞟了鹿邑然一眼,雖然打不過這個女人,但是修為比她高,突破還比她快,哼,氣死她。


    然,鹿邑然卻沒有接他這個茬,而是指向一旁的秦治:“這位可是你們劍峰的親傳弟子,他說他是你師弟,你可認得他。”


    陳飛揚這才注意到一旁站得筆直的秦治,先前他的注意力全在鹿邑然身上,哪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


    隨意掃了秦治一眼,陳飛揚搖了搖頭:“不認識。”


    劍峰親傳弟子成百上千人,他一個立誌要成為絕代劍仙的人,哪有時間去認識這些阿貓阿狗。


    “嘖嘖嘖,這位師弟,不僅無故向宗門弟子動手,還冒充劍峰親傳弟子。”


    鹿邑然上上下下將秦治看了個遍。


    “這兩罪並罰......”


    “是誰無端向宗門弟子出手的?”天空又飛來一道身影,這人來得速度可比陳飛揚慢多了。


    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秦治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這個女人她竟然真的叫來了刑峰的馮綏。


    虧他還認為她人美心善,不會和他這個小人物計較。


    “馮師兄,百忙之中叨擾你,真是不好意思。”


    鹿邑然趕上前,連忙握住了馮綏的手。


    陳飛揚看得是一陣泛酸,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她一個訊息,他二話不說,馬不停蹄就來到外門,就連到了突破的緊要關頭也硬生生停下。


    迎接他的卻是鹿邑然的一頓冷嘲熱諷。


    可看看人家對馮綏的態度,那叫一個親切。


    “不知鹿師妹叫我來是所為何事,我剛剛好像聽說有人無端向同門弟子出手,還冒充劍峰親傳弟子?”


    馮綏將被鹿邑然握著的手抽了出來,因為先前鹿邑然贈送的《滿清十大酷刑》,他迴去可是受到了峰主的表揚。


    他在刑峰的地位也在短短數天內連升好幾個等級。


    這一切都是鹿邑然的功勞,他當然不會忘記她的好,所以當鹿邑然給他傳訊時,他放下手頭的事,直接就奔外門而來了。


    但是讓馮綏納悶的是,那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惹這位小炎峰的大師姐。


    前幾天他迴去後可是好好的將鹿邑然的資料看了一遍,那是越看越心驚。


    當他的師父,刑峰峰主知道他看鹿邑然的資料時,給他一個忠告:“除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惹小炎峰那一群人,尤其鹿邑然那個丫頭。”


    至今,馮綏都忘不了自家師父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就是這位,不僅無端攻擊我,還自稱是劍峰親傳弟子,陳飛揚可是說不認識他。”


    鹿邑然指著一旁已經在顫抖的秦治。


    “秦治?”馮綏有些意外。


    這位他還真認識,劍峰那些家夥可都是閑不住的主,一個個一天天提把破劍,就認為自己是絕世劍仙了。


    三天兩頭就要約架打一場,為此刑峰可沒有少出動人。


    而馮綏也在幾次處理這種事情的時候認識了秦治。


    “鹿師妹,你可能誤會了,他真是劍峰的親傳弟子。”


    若說是別的主峰弟子,馮綏可能認不出來,但劍峰那群,可是他們刑峰的重點照顧對象。


    他們每個人的樣貌都深深刻在每一個刑峰弟子的腦海中。


    秦治激動的都要哭了,當先前陳飛揚說不認識他的時候,秦治臉上一片死灰之色。


    要真是落實了他冒充劍峰親傳弟子的罪責,那可比隨意向同門弟子動手的處罰嚴重多了。


    輕則罰他去禁地麵壁三年,重則可能直接廢了他的修為,直接將他逐出師門。


    “哦,既然馮師兄你說他是,就算是吧。”


    鹿邑然隨意的點了點頭,她本就沒有要坐實秦治冒充劍峰弟子的想法。


    “那他向我出手的事情怎麽算?”


    鹿邑然指著外門廣場主席台上的破碎石椅。


    “要不是我躲得及時,怕是此時連命都沒有了。”


    說起這事,鹿邑然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陳飛揚和馮綏二人都順著鹿邑然所指的方向看去,當看到炸裂成碎片的石頭椅子時,陳飛揚下意識的離秦治遠了一些。


    倒黴孩子,到底什麽仇什麽怨。


    竟然敢這麽對鹿邑然出手,真是嫌自己命太硬了嗎?


    陳飛揚憐憫的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是自己師弟的家夥,又默默後退了一步。


    馮綏看到破碎的石椅那一瞬,眼睛也是眯了起來。


    他都有點後悔了,衝動之下竟然來到了這裏。


    一個是劍峰親傳弟子,一個是小炎峰大師姐。


    馮綏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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