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故人
逆鱗：這個係統不太靠譜 作者：豐色辰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鐵劍幫
還是那個房間，那張桌案。
不過此刻桌案之後的人已不再是原來之人，依然換成了一個一身錦衣，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
該男子氣態從容，一看就知出身不凡。就連玄陰宗長老喬鱔此刻都站在桌案一側，對男子恭敬至極。
鐵安夫婦則站在更下方對二人笑意盈盈。
“早聞聽，玄陰宗宗主之子焦俊傑豐神玉朗，年輕有為，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鐵安看著吊兒郎當坐在桌案後的男子，神態有些諂媚。
而焦俊傑連正眼都不看其一眼，神態極為不屑輕哼一聲算是應答。眼神溜溜的亂看，時不時的陳沫身上飄過。
“哈哈哈，鐵幫主好久不見，最近愈發精神了”！
喬鱔很是了解焦俊傑心性，對其態度早已習以為常，隻好及時出言免得尷尬。
不是喬鱔好心，而是鐵安給的實在太多，鹽礦一成的利潤不但使其富得流油。光是其談成此事給玄陰宗帶來的好處，都讓其從邊緣長老一舉進入中堅力量，在宗門說話也有了幾分分量。
其隻是怕換了一個人執掌這邊，那以後就沒那麽多好處了。
“哪裏哪裏，喬長老廖讚，小子再如何也是為玄陰宗效力”！
鐵安連忙表著忠心，同時暗暗壓製著境界生怕別人看破真實實力。
喬鱔陰陰一笑，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焦俊傑輕聲道：“嗯，很好！今年的貢稅已經收到，宗門很是滿意。特意讓我來送下賞賜”。
喬鱔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儲物手環繼續道：“這裏是一些有助修行的丹藥，是宗主大人親自賜下，鐵幫主可不要辜負了宗主大人的厚望”！
“謝宗主大人”！
鐵安恭敬接過手環，表現得激動無比。
“好了，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喬鱔長老，你不是說要去看看鹽礦嘛，我也還沒見過呢，正好去開開眼界”！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原來焦俊傑已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不管二人反應已經朝著門外走去。
鐵安見狀還要開口，卻被喬鱔阻攔。
“嗬嗬，鐵幫主，焦公子就是這麽個性子，咱們先去鹽礦看看再說其他便是”！
“額！既如此那便依焦公子的”！
鐵安雖有不喜但也不敢當麵表現，暗暗和陳沫打個眼色便連忙隨著二人而去。
獨留陳沫一人望著門外仍舊灑落的大雪，忽然有些心煩意亂！
翠紅樓，垂雲縣最大的煙花之地。天地間唿嘯的風雪似乎並不能撲滅人們心中的邪火，雖剛過午後，翠紅樓已經開始熱鬧起來。
默柳，翠紅樓當紅的窯姐。
雖說沒有傾國傾城的長相，但其一身媚骨渾然天成，使的無數男人隻要看上一眼便很難控製自己，不惜重金也要一親芳澤。
而且據說默柳的魅力大到連十幾歲的孩子都不能抗拒，一年前就有一個十二三兒的小屁孩在樓下看了其一眼，便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占了一把便宜就跑！在當時可是成為窯子裏不小的談資。
因此默柳的生意一直很好，是翠紅樓的幾大支柱之一。不過與其他幾個頭牌不同的是，默柳並無什麽出眾的才藝，所憑借的不過是一具魅惑的肉體。這一點也是其他窯姐兒所看不起的地方。
此時正值午後，翠紅樓來往之人皆是自認風流不下流的雅士，就算心有戚戚也大多不好太過明顯，心中邪火隻能壓製著等待黑夜。
隻有一身色相的默柳也落得清閑，此時正倚窗憑欄看著滿天白雪怔怔出神！
雪白的街道上，行人並不多，大都行色匆匆。
默柳的目光落在一個行人身上，眼神中透出絲絲迷惑和茫然。
街道之上，一襲紅衣的俊秀男子牽著一頭高大的黑驢緩緩而行，在其身旁同樣牽著一頭黑驢的青衣的女子並肩而行。二人身後一個黑衣和尚攬著一隻黑驢脖子口中念念有詞。
忽然，默柳無神的眼眸中出現一絲異彩，有些欣喜的看著樓下街道。因為那紅衣男子竟然也抬頭看向樓上，正看著默柳笑的有些深意。
“咋的，這也是你的故人”？
青念循著秦渡目光看向默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女子和身旁的男子有故事！
正迴想著當日登樓奪竹釵情景的秦渡，聽聞身旁清冷的聲音突然一顫，就要辯解，哪知樓上女子卻搶先開口。
“公子，旅途勞頓，何不上來喝上一杯酒暖暖身子”！
默柳說著不知有意無意，抬起素手輕輕撫摸著頭上的朱釵笑的很美。
秦渡頓時內心慌亂，好家夥該不會被認出來了吧。自己在冰原樣貌大變就連鐵安都不能認出，怎麽這隻見過一麵的女子就能認出？應該不會，但她摸朱釵幹嘛？
疑惑歸疑惑，但輕重緩急還是知道的，身邊的醋壇子可是隨時有爆炸的可能。就要出言拒絕，誰知一側卻傳來冷颼颼的聲音。
“嗯，也好，我還沒逛過青樓呢，不知這裏的酒是不是比別的地方好喝”！
青念牽著驢兒根本不管他人反應，徑直朝著翠紅樓走去。守門的龜公雖然疑惑竟有女子逛窯子，但本著有錢就是爺的底線，還是乖巧的上前，熱情接過驢韁繩歡迎至極。
秦渡怔怔看著消失在翠紅樓內的背影，心中無故有些發冷。正不知所措就看到一襲黑衣牽著毛驢屁顛屁顛的也向著窯子裏走去。
“我去，和尚，你丫進去幹嘛”？
秦渡驚愕絲毫不亞於熱情的龜公。
“師傅讓我紅塵曆練，當然哪裏都要走一走看一看，這裏不也是紅塵的一部分嘛”！
和尚絲毫不在乎眾人驚訝的目光，將驢兒丟給龜公眨眼消失在門內。
......
秦渡還待猶豫，但當抬頭看著已經笑顏如花的默柳輕輕撫摸著朱釵，以及默柳身旁笑顏如冰的青念，心下一橫怒氣衝衝的將驢兒交給龜公也走了進去。
三人分別進入，獨留下龜公出神的看著麵前的三頭驢出神。
將驢兒牽至後院牲畜棚，負責喂養牲畜的下人忙笑臉相迎、
“吆，龜爺，怎麽還有人騎驢來逛窯子啊”！
龜爺聞言絲毫不給好臉色道：“騎驢算什麽，你見過女人和和尚逛窯子嘛”！
下人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嗨，那算什麽？就今中午還有一個婦人帶著兒子兒媳一起來逛窯子呢”！
龜公：“我去，現在都玩這麽花了嘛”！
翠紅樓，眠精閣。
默柳笑意盈盈端著酒壺給幾位奇怪的客人滿上，溫熱的酒水冒著絲絲熱意。
“額~女施主，你房中為何連張桌子都沒有”？
悲憫席地而坐看著地上的酒菜十分不解，招待客人怎麽不擺張桌子。
默柳有些黯然不好意思道：“不瞞大師，我不是靠才藝吃飯的，擺了桌子也沒人用，所以有張床就足以工作了”！
悲憫恍然大悟：“啊，這樣啊，那倒是簡單明了，沒那麽繁瑣”！
默柳一笑：“是，正如大師所言，如此工作效率快很快的”！
悲憫：“原來施主也是極其敬業之人，佩服，佩服”！
默柳：“不敢，大師廖讚，不過是糊口而已”！
工作？糊口？
秦渡聽著二人的對話，腦子有些不夠用！
青念端起酒杯淺嚐一口，開門見山道：“姑娘，你是否認識他”！
這個他自然指的便是秦渡。
默柳美目在年輕那女身上稍一流轉便知其中因由，嬌笑道：“奴家名默柳，管我叫默柳就行，哪裏還敢當姑娘二字！
至於這位公子嘛！我這裏來來往往這麽多人，實在是不記得見沒見過了”！
.....什麽叫不記得了，這話可不能亂說。
秦渡鬱悶的看著默柳正要辯駁卻聽後者繼續笑道：“不過，像這位公子這麽俊俏的，若真接待過那一定會記得的，所以在此之前我並未見過公子”！
秦渡聞言心頭暗鬆口氣，正要誇獎默柳會說話，卻聽其又繼續說道：“不過，其他姐妹有沒有接待過我就不知道了”！
......若不是對方是個弱女子，秦渡真有拔劍殺人的衝動，真他娘的太不會說話了！
青念神色也有些不善，冷冷看了一眼秦渡接著問道：“那你剛才為何對著他笑，還喊他上來喝一杯”！
默柳仿若未覺青念和秦渡有些殺意的眼光，仍舊笑意盈盈道：“哎呀，姑娘你這就誤會了，幹我們這行的，誰打門前路過我們不熱情招唿，但凡是個公的我們都試試，萬一生意就成了呢是不是”！
默柳說的很是真誠，不過倒也是實話。
青念有些吃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渡，神色冰冷的看向默柳繼續道：“莫柳姑娘，我勸你最好有一說一，就算我殺了你，也不過是賠些銀子了事”！
這也是說的實話，幾個修士殺一個窯姐兒。能賠銀子已經是很給背後勢力麵子的事情了。至於其他的就是扯淡。
默柳也深知此理，收斂了神態認真道：“姑娘息怒，實不相瞞！我有一故人奪了我的朱釵便不見了人影，我剛才隻是觀這位公子與那人有幾分相似，所以才忍不住出言相邀。
沒想到讓姑娘誤會了，默柳在此自罰一杯，還望姑娘莫跟我一個小人物計較”！
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神情有些沒落。
青念盯著其看了半晌，發覺對方不像假話但仍心存疑惑，隻是不等其開口，默柳又繼續道：“姑娘放心，我那故人不是這位公子，畢竟去年那人也就十二三歲”！
青念：“什麽，十二三歲？那麽小”？
悲憫：“啊，紅塵真奇妙，還有如此少年老成之人”！
秦渡：....的確是十二三歲，不過真的是我。
不過秦渡這話誓不能說出口的！
默柳嗬嗬一笑，摸著頭上朱釵看了秦渡一眼，對著青念繼續道：“還有啊，姑娘且放心，這位公子絕對沒逛過青樓”！
青念：“哦，你怎麽知道”？
默柳：“我閱人無數，一看便知，這位公子絕對還是個處男.....”
秦渡：.............
“你丫給我閉嘴”
還是那個房間，那張桌案。
不過此刻桌案之後的人已不再是原來之人，依然換成了一個一身錦衣，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
該男子氣態從容，一看就知出身不凡。就連玄陰宗長老喬鱔此刻都站在桌案一側，對男子恭敬至極。
鐵安夫婦則站在更下方對二人笑意盈盈。
“早聞聽，玄陰宗宗主之子焦俊傑豐神玉朗，年輕有為，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鐵安看著吊兒郎當坐在桌案後的男子，神態有些諂媚。
而焦俊傑連正眼都不看其一眼，神態極為不屑輕哼一聲算是應答。眼神溜溜的亂看，時不時的陳沫身上飄過。
“哈哈哈，鐵幫主好久不見，最近愈發精神了”！
喬鱔很是了解焦俊傑心性，對其態度早已習以為常，隻好及時出言免得尷尬。
不是喬鱔好心，而是鐵安給的實在太多，鹽礦一成的利潤不但使其富得流油。光是其談成此事給玄陰宗帶來的好處，都讓其從邊緣長老一舉進入中堅力量，在宗門說話也有了幾分分量。
其隻是怕換了一個人執掌這邊，那以後就沒那麽多好處了。
“哪裏哪裏，喬長老廖讚，小子再如何也是為玄陰宗效力”！
鐵安連忙表著忠心，同時暗暗壓製著境界生怕別人看破真實實力。
喬鱔陰陰一笑，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焦俊傑輕聲道：“嗯，很好！今年的貢稅已經收到，宗門很是滿意。特意讓我來送下賞賜”。
喬鱔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儲物手環繼續道：“這裏是一些有助修行的丹藥，是宗主大人親自賜下，鐵幫主可不要辜負了宗主大人的厚望”！
“謝宗主大人”！
鐵安恭敬接過手環，表現得激動無比。
“好了，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喬鱔長老，你不是說要去看看鹽礦嘛，我也還沒見過呢，正好去開開眼界”！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原來焦俊傑已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不管二人反應已經朝著門外走去。
鐵安見狀還要開口，卻被喬鱔阻攔。
“嗬嗬，鐵幫主，焦公子就是這麽個性子，咱們先去鹽礦看看再說其他便是”！
“額！既如此那便依焦公子的”！
鐵安雖有不喜但也不敢當麵表現，暗暗和陳沫打個眼色便連忙隨著二人而去。
獨留陳沫一人望著門外仍舊灑落的大雪，忽然有些心煩意亂！
翠紅樓，垂雲縣最大的煙花之地。天地間唿嘯的風雪似乎並不能撲滅人們心中的邪火，雖剛過午後，翠紅樓已經開始熱鬧起來。
默柳，翠紅樓當紅的窯姐。
雖說沒有傾國傾城的長相，但其一身媚骨渾然天成，使的無數男人隻要看上一眼便很難控製自己，不惜重金也要一親芳澤。
而且據說默柳的魅力大到連十幾歲的孩子都不能抗拒，一年前就有一個十二三兒的小屁孩在樓下看了其一眼，便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占了一把便宜就跑！在當時可是成為窯子裏不小的談資。
因此默柳的生意一直很好，是翠紅樓的幾大支柱之一。不過與其他幾個頭牌不同的是，默柳並無什麽出眾的才藝，所憑借的不過是一具魅惑的肉體。這一點也是其他窯姐兒所看不起的地方。
此時正值午後，翠紅樓來往之人皆是自認風流不下流的雅士，就算心有戚戚也大多不好太過明顯，心中邪火隻能壓製著等待黑夜。
隻有一身色相的默柳也落得清閑，此時正倚窗憑欄看著滿天白雪怔怔出神！
雪白的街道上，行人並不多，大都行色匆匆。
默柳的目光落在一個行人身上，眼神中透出絲絲迷惑和茫然。
街道之上，一襲紅衣的俊秀男子牽著一頭高大的黑驢緩緩而行，在其身旁同樣牽著一頭黑驢的青衣的女子並肩而行。二人身後一個黑衣和尚攬著一隻黑驢脖子口中念念有詞。
忽然，默柳無神的眼眸中出現一絲異彩，有些欣喜的看著樓下街道。因為那紅衣男子竟然也抬頭看向樓上，正看著默柳笑的有些深意。
“咋的，這也是你的故人”？
青念循著秦渡目光看向默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女子和身旁的男子有故事！
正迴想著當日登樓奪竹釵情景的秦渡，聽聞身旁清冷的聲音突然一顫，就要辯解，哪知樓上女子卻搶先開口。
“公子，旅途勞頓，何不上來喝上一杯酒暖暖身子”！
默柳說著不知有意無意，抬起素手輕輕撫摸著頭上的朱釵笑的很美。
秦渡頓時內心慌亂，好家夥該不會被認出來了吧。自己在冰原樣貌大變就連鐵安都不能認出，怎麽這隻見過一麵的女子就能認出？應該不會，但她摸朱釵幹嘛？
疑惑歸疑惑，但輕重緩急還是知道的，身邊的醋壇子可是隨時有爆炸的可能。就要出言拒絕，誰知一側卻傳來冷颼颼的聲音。
“嗯，也好，我還沒逛過青樓呢，不知這裏的酒是不是比別的地方好喝”！
青念牽著驢兒根本不管他人反應，徑直朝著翠紅樓走去。守門的龜公雖然疑惑竟有女子逛窯子，但本著有錢就是爺的底線，還是乖巧的上前，熱情接過驢韁繩歡迎至極。
秦渡怔怔看著消失在翠紅樓內的背影，心中無故有些發冷。正不知所措就看到一襲黑衣牽著毛驢屁顛屁顛的也向著窯子裏走去。
“我去，和尚，你丫進去幹嘛”？
秦渡驚愕絲毫不亞於熱情的龜公。
“師傅讓我紅塵曆練，當然哪裏都要走一走看一看，這裏不也是紅塵的一部分嘛”！
和尚絲毫不在乎眾人驚訝的目光，將驢兒丟給龜公眨眼消失在門內。
......
秦渡還待猶豫，但當抬頭看著已經笑顏如花的默柳輕輕撫摸著朱釵，以及默柳身旁笑顏如冰的青念，心下一橫怒氣衝衝的將驢兒交給龜公也走了進去。
三人分別進入，獨留下龜公出神的看著麵前的三頭驢出神。
將驢兒牽至後院牲畜棚，負責喂養牲畜的下人忙笑臉相迎、
“吆，龜爺，怎麽還有人騎驢來逛窯子啊”！
龜爺聞言絲毫不給好臉色道：“騎驢算什麽，你見過女人和和尚逛窯子嘛”！
下人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嗨，那算什麽？就今中午還有一個婦人帶著兒子兒媳一起來逛窯子呢”！
龜公：“我去，現在都玩這麽花了嘛”！
翠紅樓，眠精閣。
默柳笑意盈盈端著酒壺給幾位奇怪的客人滿上，溫熱的酒水冒著絲絲熱意。
“額~女施主，你房中為何連張桌子都沒有”？
悲憫席地而坐看著地上的酒菜十分不解，招待客人怎麽不擺張桌子。
默柳有些黯然不好意思道：“不瞞大師，我不是靠才藝吃飯的，擺了桌子也沒人用，所以有張床就足以工作了”！
悲憫恍然大悟：“啊，這樣啊，那倒是簡單明了，沒那麽繁瑣”！
默柳一笑：“是，正如大師所言，如此工作效率快很快的”！
悲憫：“原來施主也是極其敬業之人，佩服，佩服”！
默柳：“不敢，大師廖讚，不過是糊口而已”！
工作？糊口？
秦渡聽著二人的對話，腦子有些不夠用！
青念端起酒杯淺嚐一口，開門見山道：“姑娘，你是否認識他”！
這個他自然指的便是秦渡。
默柳美目在年輕那女身上稍一流轉便知其中因由，嬌笑道：“奴家名默柳，管我叫默柳就行，哪裏還敢當姑娘二字！
至於這位公子嘛！我這裏來來往往這麽多人，實在是不記得見沒見過了”！
.....什麽叫不記得了，這話可不能亂說。
秦渡鬱悶的看著默柳正要辯駁卻聽後者繼續笑道：“不過，像這位公子這麽俊俏的，若真接待過那一定會記得的，所以在此之前我並未見過公子”！
秦渡聞言心頭暗鬆口氣，正要誇獎默柳會說話，卻聽其又繼續說道：“不過，其他姐妹有沒有接待過我就不知道了”！
......若不是對方是個弱女子，秦渡真有拔劍殺人的衝動，真他娘的太不會說話了！
青念神色也有些不善，冷冷看了一眼秦渡接著問道：“那你剛才為何對著他笑，還喊他上來喝一杯”！
默柳仿若未覺青念和秦渡有些殺意的眼光，仍舊笑意盈盈道：“哎呀，姑娘你這就誤會了，幹我們這行的，誰打門前路過我們不熱情招唿，但凡是個公的我們都試試，萬一生意就成了呢是不是”！
默柳說的很是真誠，不過倒也是實話。
青念有些吃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渡，神色冰冷的看向默柳繼續道：“莫柳姑娘，我勸你最好有一說一，就算我殺了你，也不過是賠些銀子了事”！
這也是說的實話，幾個修士殺一個窯姐兒。能賠銀子已經是很給背後勢力麵子的事情了。至於其他的就是扯淡。
默柳也深知此理，收斂了神態認真道：“姑娘息怒，實不相瞞！我有一故人奪了我的朱釵便不見了人影，我剛才隻是觀這位公子與那人有幾分相似，所以才忍不住出言相邀。
沒想到讓姑娘誤會了，默柳在此自罰一杯，還望姑娘莫跟我一個小人物計較”！
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神情有些沒落。
青念盯著其看了半晌，發覺對方不像假話但仍心存疑惑，隻是不等其開口，默柳又繼續道：“姑娘放心，我那故人不是這位公子，畢竟去年那人也就十二三歲”！
青念：“什麽，十二三歲？那麽小”？
悲憫：“啊，紅塵真奇妙，還有如此少年老成之人”！
秦渡：....的確是十二三歲，不過真的是我。
不過秦渡這話誓不能說出口的！
默柳嗬嗬一笑，摸著頭上朱釵看了秦渡一眼，對著青念繼續道：“還有啊，姑娘且放心，這位公子絕對沒逛過青樓”！
青念：“哦，你怎麽知道”？
默柳：“我閱人無數，一看便知，這位公子絕對還是個處男.....”
秦渡：.............
“你丫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