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月,我兒子拿迴來的罐頭呢?


    是不是又被你私吞了?給老娘交出來。


    我們老段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你這個攪家精,饞死鬼。


    吃吃吃,咋不吃死你呢?


    趕緊把罐頭交出來,那麽金貴的東西,是你能吃的嗎?”


    段老太太越說越生氣,尤其是在看到蘇綰月躺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毫無動靜時。


    怒氣到達頂峰,巴掌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啪—


    蘇綰月睡得正香,臉頰忽然一痛。


    睜眼,起身,反手一巴掌抽了迴去。


    什麽東西,敢打她?


    活膩歪了不成!


    兇神惡煞的段老太太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捂著臉頰久久不能迴神。


    隻見蘇綰月神情恍惚一瞬,漫天怨氣從內而發。


    惡狠狠的盯著段老太太,跳下床摁著人就是一頓猛揍。


    “死老太婆,天天叫叫叫喊喊喊,沒完沒了是不是?


    我這個攪家精,饞死鬼不是你自己算計來的嗎?


    我告訴你,請神容易送神難,從今天開始你們一家的好日子,剛剛開始。


    咬牙熬著吧!


    不是想要罐頭嗎?行!給你。”


    “你…你…你竟敢打婆婆,你簡直大逆不道,不孝啊!”段老太太癱在地上,指著蘇綰月氣到發抖。


    極具憤怒的蘇綰月,此時根本聽不見段老太太的話。


    一溜煙的小跑到衣櫃邊,拿出一罐空的罐頭瓶子。


    重新迴到段老太太身邊,將瓶子砸爛,抓著玻\/\/\/璃就往段老太太的嘴巴裏塞。


    “給你給你都給你。”


    段老太太目露驚恐,一邊緊緊的閉著嘴巴,一邊劇烈搖頭。


    尖銳的玻\/:璃\/\/片在嘴巴與下巴\/\/處滑\/動,喇出一道道\/血\/印。


    碎片渣子順著脖頸流進衣服裏,紮得段老太太四下扭曲,卻不敢張口喊疼。


    今天的蘇綰月怎麽會這麽可怕?


    平常頂多嘴巴厲害些,哪裏有現在勇猛。


    蘇綰月耐心耗盡,兩隻手掰開段老太太的嘴巴,縫隙越來越大。


    段老太太瞪大雙眼,拚命閉嘴卻無濟於事。


    千鈞一發之際,一直在隔壁等著罐頭的段明輝,段明華兄弟兩人,等不及了前來看看情況。


    “奶奶,好了沒呀!”


    看到段老太太慘樣,兩人默契地同時後退一步。


    “嗚嗚,嗚嗚嗚…”段老太太目光求救。


    蘇綰月自然也聽到了兩兄弟的聲音,抬頭望去,陰森森地笑了。


    從段老太太身上起來,直奔兄弟倆而去。


    段明華人小鬼大,嗖的一下跑遠了。


    轉頭一看,段明輝比他跑的還快呢。


    蘇綰月抓了個空,有些惋惜,轉身一看。


    段老太太那臃腫的身影撲通一聲,從後牆窗戶上栽了下去。


    蘇綰月撇了撇嘴,便宜她們了。


    來日方長,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蘇綰月怎麽也想不通,她不過是熬了個通宵,淩晨才睡。


    怎麽就穿到這缺吃少穿的年代文裏了呢?


    原文中蘇綰月知青下鄉,嫁人後是紅旗大隊有名的惡毒後媽。


    經常對繼子繼女非打即罵,克扣吃喝,日日磋磨虐待。


    自己吃香喝辣,兒女卻吃糠咽菜,整天被逼著幹活。


    就連自己的貼身衣物,也是丟給孩子去洗。


    可謂是惡到了極致,不招全村人的待見。


    後媽難當,其中必有隱情。


    剛剛接收完原主記憶後,蘇綰月直接發瘋。


    什麽狗屁惡毒後媽,我不僅虐待繼子繼女,我還毆打婆婆,家暴丈夫呢!


    原主好好的一位熱心知青,隻因同行知青一句原主家裏富裕的話。


    下鄉第二天被段老太太一不小心推到了段誌強懷裏,兩人滾到了一起。


    好巧不巧?原主容貌不整的模樣被村民們看到。


    原主看不上段誌強,寧願聲名狼藉,被人指指點點,也不願意嫁進段家當後媽。


    可段誌強是鎮上鋼鐵廠的司機,人脈關係廣,找了一個外省麵生的人,冒充了治安局的人。


    用是原主撲到了段誌強的懷裏,不嫁給段誌強就是耍流氓,要被判刑的理由,恐嚇原主。


    原主再怎麽要強,也不過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哪裏經得起這麽嚇。


    想著段誌強好歹也算是有份八大員的工作,好好過日子也行。


    便鬆口應了下來,一切按流程走完,在大隊長的見證下,打了結婚證。


    剛進段家,原主是想好好對段誌強三個孩子的。


    兩三天後,發現了不對勁,孩子們明明在家穿的幹幹淨淨,吃得飽飽的,卻非要滿身髒汙的在村頭找野菜吃。


    原主去拉他們,孩子們就瑟縮著身子,大喊大叫的求饒。


    段老太太和段誌強也是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不出一月,村子裏便傳出了原主是打罵孩子,不讓孩子吃飯,是惡毒後媽的聲音。


    逐漸傳遍整個大隊,乃至於周圍幾個村子都知道。


    段老太太和段誌強明裏暗裏的暗示她拿錢補貼家用,聯係家裏要物資。


    原主解釋自己是孤兒,沒有親人,段家人都不信。


    三天兩頭的逼迫,甚至找了人去查原主戶口,確認原主是孤兒後,連連暗罵晦氣。


    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動不動張口辱罵。


    此時原主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段家的算計。


    故意營造她虐待孩子的惡毒名聲,為的就是把她困在段家。


    有了惡毒後媽的壞名聲,原主出去說什麽都沒人信。


    這樣他們作賤起人來,也連累不到他們自己的名聲。


    可謂是毒到了極致。


    原主想盡辦法離婚,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去鎮上治安局報案,她被段老太太看得死死的。


    雖然原主手裏沒錢,但原主長得好看,說出去有麵,還是個免費的發泄工具,段家讓怎能放過?


    原主也是個有魄力的,說我是惡毒後媽,那我就惡毒給你看。


    將段家鬧得雞犬不寧,天天劈裏啪啦不斷。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段誌強不在家,勉強打個平手,段誌強在家,基本都是原主吃虧。


    昨天段誌強迴來,兩人又幹了一架,原主被段誌強推倒,後腦勺砸在了床角上,一命嗚唿了。


    原主腦後流了一大灘血,段誌強心生懼意,連夜逃迴鎮上去了。


    走的時候還把每次迴來帶的罐頭帶走了,這才有段老太太要罐頭的事。


    蘇綰月抬手摸了摸後腦,果然一片濕潤,滿手紅。


    嘿嘿,段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蘇綰月在現代是一位拳擊金牌教練,上能揍188大體格子肌肉男,下能打155小土豆。


    三歲稚兒,八十老翁,惹到她,照揍不誤,根本沒有道德這玩意。


    主打的就是委屈不了一點。


    咕嚕嚕~


    蘇綰月揉了揉咕嚕嚕直叫的肚子,下意識的打開空間。


    看到熟悉的場景,蘇綰月瞪大了雙眼。


    她的空間竟然也跟著穿來了,就是縮小到了原本空間的三分之一。


    差不多有個足球場大小。


    裏麵原本堆成山的物資不見了,隻剩下五袋大米,五袋麵粉,五托雞蛋,五斤豬肉,五條臘肉,五根香腸。


    五箱衛生紙,五箱衛生巾,五斤黃金,一個醫療箱,一個棒球棍了。


    她辛辛苦苦,一點一點囤積的物資啊,一下子沒了99.9%。


    蘇綰月歎了口氣,有比沒有好。


    忽地眼前一亮,段家可不是什麽窮苦人家,比村裏裏人富多了。


    段誌強每月43.3的工資,還有外快可掙,可謂是富的流油。


    這不是妥妥的糧倉嘛,拿到手裏的才算是自己的。


    錢自古以來都是好東西。


    段老太太之所以算計原主,一是因為原主長的好,段誌強見色起意,二就對同行知青的話,信以為真,以為原主家有錢。


    段家都這麽富了還想著原主手裏的錢,可謂是貪得無厭。


    那她可就要有樣學樣,不客氣了!


    常言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正好她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治段家這些奸詐,陰險的玩意,手拿把掐。


    蘇綰月關起門窗,拿出醫療箱,處理了下腦後的傷口。


    出門直奔廚房而去,漆黑色的櫥櫃門上別了個大鎖,蘇綰月出去撿了石頭,砰砰幾下砸開。


    櫃門大開,入目便是黃金燦燦的棒子麵,黑乎乎的高粱麵,還有幾個雞蛋裝在大瓷碗裏。


    豬油罐,香油瓶,調料盒,鹹菜盤順著櫃璧整齊排放,紅薯土豆堆在最下麵。


    就在蘇綰月準備將這些東西一掃而空時,門口,傳來一道殺豬般的叫聲。


    “啊—小賤皮子,你敢偷老娘的東西,你還要不要臉?”


    蘇綰月順著聲音望去,隻見段老太太眼睛瞪得老大,嘴邊小傷口因牽動而再次沁出血珠,看起來有些滲人。


    身後還跟了十幾位看熱鬧的小老太太,此刻正手指著她,彼此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這誌強媳婦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咱們村從來沒有敢打婆婆的兒媳婦,誌強媳婦是頭一份。”


    “段家條件這麽好,段嫂子也是很好相處的人,怎麽攤上這樣一個惡媳婦。


    不僅磋磨孩子,還整天和婆婆對著幹,現在竟然還偷東西,真是不像話。”


    “也就是段嫂子心腸軟,不忍心讓誌強和他媳婦離婚。


    要是擱以前,早就一張休書打發了!”


    段老太太聽著這話,假惺惺的抬手抹淚。


    “嗐…她嬸子大娘們,讓你們看笑話了,剛剛是我說錯話了。


    誌強媳婦沒有偷東西,我嘴上的傷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和誌強媳婦沒關係。


    你們可千萬別誤會。“


    “段嫂子,到現在你還替他遮遮掩掩的幹啥。


    你兒媳婦要是再不治,可就要上天了,以後有你受的。”一老太太恨鐵不成鋼道。


    其他老太太連聲附和。


    眾人說話之際,蘇綰月衣服包的鼓鼓囊囊的,路過段老太太身邊。


    “麻煩讓讓,好狗不擋道!”


    “你…”


    段老太太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蘇綰月大大咧咧從他們身側的擠過去。


    老太太們很快反應過來,被蘇綰綰一句好狗不擋道整破防了。


    對蘇綰月破口大罵。


    “誌強媳婦,你說是狗呢?真是沒教養,也不知道爹娘怎麽教的?“


    ”可不是嘛,咱們紅旗大隊的風氣,都被她給帶歪了。


    以前,哪有這麽無法無天的兒媳婦呀!


    一點也不尊重人。”


    ”惡毒的人,早晚爛心爛肝壞良心。”


    蘇綰月腳步微頓片刻,加快步伐,迴房關門,將東西收進空間裏。


    拎著原主防身的木棍,滿臉陰沉,風風火火的出了房門。


    老太太們嘟嘟囔囔的嘴始終沒停,看到蘇綰月拎著東西出來,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最後倚老賣老道:“咋滴?你還想打人不成?”


    “打的就是你們這群嘴碎的老東西。”


    蘇綰月一條板凳耍得虎虎生威,直衝老太太們而去。


    “說的就是你們這群多管閑事的老狗。


    汪汪叫的煩死人了,滾迴你們的狗窩去叫。


    我在我家想怎樣怎樣,東西我想拿就拿,又不是上你家糧倉裏搬糧,吱吱歪歪個屁啊!


    我婆婆都說傷是她自己碰的了,你們這群老畜牲,一個勁兒的往我頭上安。


    咋的,我刨你們家祖墳了,再叫一聲,我拎著鐵鍬就去把你們家老頭刨出來。


    讓他們好好振振夫綱。


    整天沒個正形,不是東家長,西家短的指指點點,有你們屁事,鹹吃蘿卜淡操心。


    有這閑心,不如搬個馬紮下地薅幾個草,堵住你們喘氣的三個眼,早死早托生啊,老狗們。”


    蘇綰月手上嘴上都不停歇,棍棍落在老太太們的腳邊。


    不是不想打,實在是這些小老太太,一個兩個都可能生了,每家都有三個或三個以上的兒子。


    她是挺猛的,單挑絲毫不懼,一打八也沒問題,可頂不住群毆啊!


    老太太們嚇得四處逃竄,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不是你撞我一下,就是我踩你一腳。


    邊跑還邊罵罵咧咧,將蘇綰月祖上18代都問候了一遍。


    狼狽地跑出段家大門。


    段老太太又驚又怕,身上火辣辣的疼。


    蘇綰月這個賤人就會窩裏橫,不敢打其他人,棍子每次都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段老太太覺得情況不應該是這樣的,之前蘇綰月雖然有些混不吝,但遠遠沒有現在這麽瘋啊!


    眼看著院子隻剩下自己一人了,段老太太一陣荒,跟著老太太們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蘇綰月拎著木棍攆了她們500米。


    引來了許多人注意,麵上全是看好戲的表情。


    直到老太太們跑迴了一戶人家,關緊了大門。


    蘇綰月這才停了下來,對著門口呸了一口口水。


    “什麽東西,罵人還踩上門口罵了,明擺著不是找罵的嗎?


    我是什麽東西我不清楚嗎?輪得著你們說三道四。


    實在閑的慌,兩腿一蹬上吊玩去,別來犯賤。”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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