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綰走進屋裏,撲鼻的酸臭味,使她驟然停住了腳步。


    眉頭緊緊的擰著,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與餐桌,麵上的嫌棄,快要溢出來了。


    忍著惡心,來到白玉梅身邊,從口袋裏掏出手帕,遞了過去。


    “媽,擦一下吧,你先去門外緩一緩,我來和我婆婆說話。”


    葉綰綰一邊說著話,一邊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錢老太太,眼底滿是壞意。


    白玉梅聽聞此言,連連點頭,恨不得長出翅膀,直接飛到門外。


    她早就被惡心的不行了,奈何一直被錢老太太拉扯著,沒有辦法離開。


    從聽到葉綰綰的聲音開始,白玉梅就在期望著葉綰綰能進來救她出去。


    再待下去,她覺得她身上就要被醃入味了。


    白玉梅腳步匆匆的跑到門外,單手扶牆彎腰幹嘔,恨不得把膽汁一起吐出來。


    錢老太太見白玉梅離開,立馬就不幹了,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也顧不得頭上身上的飯渣了。


    使勁的擠了擠眼,還真讓他擠出來了一滴眼淚,語氣高昂的對著門外幹嚎。


    “親家母啊,你別走啊,我兒子還等著你還錢救命呢?”


    同時劇烈掙紮,意圖甩開葉綰綰,發現不管用後,在門外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使勁的掐葉綰綰的後腰軟肉,小聲嘟囔道:


    “賤蹄子你幹什麽?趕快鬆開我。”


    葉綰綰眼眸微彎,眼光流轉間像是陽光折射在水麵一樣,水波粼粼。


    接著在錢老太太不解的目光中,整個人猶如觸電一般,猛地向後退了好幾步,身影踉踉蹌蹌,歪歪扭扭了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


    眼眶裏蓄滿了淚水,緩緩的順著臉頰流下,啪嗒啪嗒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媽,你就別鬧了,有你這樣當長輩的嗎?”


    葉綰綰聲音委屈中還帶了一些怨懟與無可奈何。


    胡說八道間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我和飛哥剛結婚七天,才見了兩迴麵,不過是摸了摸手,說了兩句親密話而已。


    你怎麽能因為吃醋,就到我媽家來鬧呢,你一大把年紀了,說出去也不嫌害臊。


    誰家長輩兒,能像你一樣吃兒子和兒媳婦的醋。


    再說了你吃醋也不是這樣吃的。


    他是你兒子啊,不是你老頭,你的變態控製欲能不能不要這麽強。”


    葉綰綰說得這些話太過於炸裂,震的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刹那間安靜下來,一時之間隻能聽見此起披伏的唿吸聲。


    眾人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錢老太太。


    不是,這老太太還有這個心思呢?


    蘇向歡也是被雷的滿目震驚,心底疑慮突起,葉綰綰這是被什麽人奪舍了嗎?


    還是被穿了?


    殺傷力很足,也很惡俗。


    白玉梅驚得張大了嘴巴,這還是她那個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女兒嗎?


    怎麽變得這麽…這麽陌生。


    她忽然看不透葉綰綰了。


    錢老太太被葉綰綰的話氣的發抖,又被眾人用揶揄打趣於嘲諷的目光頻頻窺探。


    一張老臉紅了綠,綠了紫,紫了紅的,一時之間煞是精彩絕倫。


    身體連帶著嘴巴都止不住的哆嗦,氣急敗壞的指著葉綰綰破口大罵,也顧不得假哭扮可憐了。


    張口便是國粹。


    “你個黑心肝的小媳婦,你胡說什麽呢。


    誰把兒子當老頭了,你自己一身的騷浪勁扒著我兒子吸血。


    現在竟還編排到老娘身上來了。


    你出去打聽打聽,老娘雖然名聲在外,但周圍的人,誰不知道老娘我守了半輩子的貞潔了。


    你敢胡扯編排我,我…我…我撕爛你的嘴。”


    錢老太太十分氣憤的捋了捋袖子,橫眉豎目到五官扭曲。


    像個小牛犢子一樣衝下葉綰綰所在的方向,雙手瘋狂揮舞。


    意圖在葉綰綰的臉上再添幾道新鮮傷痕。


    葉綰綰在說出那些話時,就已經做好了錢老太太會發瘋的準備。


    雙手蓄滿了力氣,在錢老太太衝過來的一瞬間,猛地向前一推。


    直接把人推出了一米遠,錢老太太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這一小要是直接落在地上,一把老骨頭非得骨裂不行。


    好在有餐桌作為緩衝,錢老太太後腰撞在堅硬的桌角上,痛的她眼前一黑。


    身體劇痛下力氣全失,嘩啦啦的一大倒在兩個凳子之間。


    劈裏啪啦一頓聲響後,終是躺在了地上。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現場人的眼裏,錢老太太兇神惡煞的衝向葉綰綰,接著就是像觸底就反彈的皮球一樣,倒飛了出去。


    葉綰綰眼底閃過一抹暗爽,隨後眉毛一皺,眼睛一擠,嘴巴一撇,滿臉苦相的對地上的錢老太太怒吼。


    “娘,你別胡鬧了,咱迴家去吧,有什麽事咱關起門來自己解決,行嗎?


    你現在鬧成這樣,以後你還讓我怎麽迴娘家?


    而且飛哥和小叔子隻是受了些皮外傷,養上幾天就好了。


    他們兩個大男人,會被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打斷了腿,說出去誰信啊!


    你別無理取鬧了,行嗎?


    像你這樣為了向兒媳婦娘家訛錢,連自己親兒子都咒的長輩。


    咱們四九城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再說了,我親爸和公公之間的的賬,本就是一攤爛賬。


    我們家裏還有公公寫給我親爸的500塊錢欠條呢?


    你認嗎?你要是認,不用您說,我現在就向我媽要那300塊錢。


    你說,你認不認?”


    錢老太太被推得摔了個大跟鬥,尾巴骨處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痛的她直冒冷汗,連連倒吸冷氣。


    現在又聽見葉綰綰這些胡編亂造的話,氣的她頓時唿吸困難,胸口沉悶,大喘粗氣。


    葉綰綰這個該死的小賤人,說瞎話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


    要不是今天醫生明確嚴肅的和她說了她兩個兒子的狀況,她就信了葉綰綰的鬼話了。


    錢老太太咬著牙,挪動屁股,後背靠著餐桌坐著,惡狠狠道:


    “屁,錢飛和錢峰都是老娘生的,是我親兒子。


    我會不想他們好?咒他們嗎?


    你個爛心腸的小媳婦,就不是個好人。


    我不管,今天沒有300塊錢我就不走了。


    什麽500欠條?我不信,就你那酒鬼爹有一個想花兩個的性子,他會有錢借給我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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