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你縱容其他皇子欺侮我的每個日日夜夜裏,你可也曾想過,你也會有今日啊?!”


    周奉的斷塵劍,可是沒有絲毫留情的往前繼續向皇帝的脖頸處靠近,那坐在高位上的陳堪,也被周奉的舉動嚇得冷汗直流。


    那癱軟無力坐在凳椅上的陳堪,在周奉的強盛妖力下,毫無反抗的餘地。


    “禁衛軍呢?禁衛軍呢?...還不護駕!”


    看著陳堪握著手中那塊精致無比的令牌,可以號令皇帝禁軍的象征,周奉也是伸出左手,一把便將這令牌從皇帝的手中給奪了下來。


    “別喊了,父皇,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用,你的禁衛軍,可是都被我的妖鳥妖獸給攔截了,所以,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他們也不可能會及時趕來的!”


    周奉還假意在陳堪的脖頸上不斷摩擦,那斷塵劍上的妖氣,也是刺得陳堪的肌膚生疼。


    這個孽子,不是一向體弱不堪嗎?為什麽此刻,居然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陳堪的心中自然不悅,居然被眼前這個孽子,用劍逼迫,威脅他的性命。


    一直藏在袖子裏的飛刀,也欲要被陳堪從龍袍衣袖裏拿出,想要刺向陳棄心髒所在的位置。


    他陳堪坐鎮皇帝之位,如此多年,每每大型宴會,為了防宮中變故,都會在自己的袖間藏一把飛刀。


    隻是,至今為止,陳堪還未用過,直到今日,陳棄這番暴動,他才不得不被迫要拿出飛刀。


    陳堪也是內心冷笑,果然如國師預言所料到的那樣,眼前之人,果然是個禍種。


    那尖銳無比的飛刀,也突然往周奉的致命之處刺去,但周奉隻是不屑的一笑,一把便抓向了陳堪向他刺來的飛刀。


    他嘲諷道,“父皇,你的飛刀技術,也實在是太拙劣了,可還真是不複當年的勇猛啊,你老了,也該讓位了!”


    周奉急促凝聚龐大的妖力,絲毫不顧忌手上流出的鮮血,把這尖銳鋒利的飛刀給徹底碾碎了,隨後這奇特的妖力,也很快便讓周奉的傷口痊愈了。


    傷口雖然愈合,但手上的鮮血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滴落在陳堪的龍袍之上,漸漸染紅了陳堪的龍袍。


    那握著右手的斷塵劍,也從陳堪的脖頸處拿下,來到了陳堪下麵的命根子處,其劍上的妖力盛氣,更是讓此時,不敢微動的陳堪,倒吸一口冷氣。


    “父皇,今日,我便應了國師的預言,讓陳氏皇族一員,永久覆滅,這樣,九子奪嫡的最終紛爭,便也免了!”


    “哦,不,應該是八子奪嫡才對!父皇可是,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過!我可也是替父皇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父皇,你是不是也該感謝一下我!”


    周奉左手食指中指並攏,意念心轉之間,其間的妖鳥獸蟲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又一次在空中揮舞著雙手,劃動著不同於仙術的妖符。


    “父皇,接下來,是為你搭建的戲台,你可得好好看個仔細了,才對!”


    清脆悅耳的拍掌聲,在這混亂的廳堂中,顯得尤為的刺耳,“帶上來!”


    當周奉的話語剛落下的時候,除了已經死掉的四皇子,和未曾在皇宮的六皇子,以及陳棄自身以外。


    其餘所有六位皇子,不知何時,便被妖獸給打暈了,給送至這原本偏殿的團圓歡慶之處,現在的血腥之地。


    “今日,我要送父皇的這場戲,便叫做——斷子絕孫!父皇,你且睜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周奉將斷塵劍移動至陳堪命根子的前一處上,直直地立於地上。


    那強大的妖力,也將陳堪給固定住,讓他無法隨意移動。


    周奉的眼神中,藍色的瞳眸越發深邃,這瞳眸之上,竟還有幾條黑色的紋路,若隱若現,讓此刻的他,更加的令人可怕。


    陳棄一步一步,用力地走向大皇子陳掠,眼神中的恨意,滔天般地洶湧,和看向四皇子那般時,如出一轍!


    他搖醒了陳掠,便是一把掐向了陳掠的脖頸,讓他發不出任何的話語。


    他要讓所有欺侮過他的人,都清醒著死去,若是這些皇子們,如此輕易便死去,又怎麽對得起他身上每一條被他們鞭打下的傷痕!


    如今,也該是他們償命的時候了。


    此時的大皇子陳掠,也終於清醒,他才睜眼,便看見,從前在皇宮狼狽的像狗一般的陳棄,居然敢如此放肆地掐著他的脖子。


    陳掠曾跟隨軍營指揮使,也偷師了不少軍藝,身體素質自然也不似一般人,尤其是對付眼前這副看起來殘敗頹廢的陳棄軀體,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於是,陳掠順勢將雙手扣向了周奉的腳後跟,正想一擊扳倒陳棄,但陳掠卻發現,他根本掰不動半分陳棄的身體。


    還不待陳掠做出第二下的反應,周奉便用布滿了妖力的一腳,將陳掠踢倒在了地上。


    陳掠隻得痛苦地捂著腹部,蜷縮著身子。


    還不待陳掠將這股疼痛緩解過來之時,周奉便再次走向前去,一腳踩上了大皇子陳掠的左手,並且還故意在那左手的骨節上,不斷摩擦,來迴碾壓。


    “你個螻蟻,竟然敢這般對我!”


    陳掠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一個他根本不放在眼裏的螻蟻給傷了,也是憤怒至極。


    於是,陳掠伸出右拳,捶向周奉踩在他左手上的右腿,可是周奉的右腿,依然巍峨不動!


    “現在,究竟誰才是我的腳下螻蟻啊,大哥,你可要心知肚明啊!”


    周奉又是伸出左腳,踩上了陳掠的後背,不讓陳掠有攀爬起來的機會,就讓他在地上,這麽狼狽的蠕動。


    “大哥,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八歲那年,你的下人指示我給你送飯,當我將盤子端到你麵前的時候,大哥,你將這盤子故意打翻了,並將滿盤的飯菜倒扣在我的頭上,說,廢物就是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該罰!”


    “當時的你,也可是把我當狗一樣,你踩在上麵,可是把我的脛骨徹底碾碎,如今,我可不過是如數奉還罷了,不知道,大哥,你還滿意嗎?哦不?!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你可滿意啊?”


    說罷,周奉也是施展妖術,將陳掠的雙手給捆住,讓他無法動彈,在絕對的妖力麵前,人的力量,根本不足為懼。


    周奉走向其中一個宮人還未動筷,算是還熱著的佳肴,在手上掂了掂這盤子。


    周奉居高臨下地望著陳掠,雖然不曾開口,但是眼神中的冰冷卻是不言而喻。


    周奉走上前去,也是一把將盤子扣上了陳掠的頭上,那還滾熱著冒氣的燙菜也是滋啦的陳掠哇哇大叫。


    須臾之間,陳掠的臉上也被燙出了傷痕,周奉一把扯住了陳掠的頭發,狠狠的拉扯著,那妖氣上也綻放出了特殊的火焰,沿著陳掠的發尾不斷向上灼燒!


    “父皇,這戲,你還喜歡嘛?聽聞,父皇很看好大哥陳掠,想讓這陳掠坐下一任的至尊之位啊!”


    那妖火,很快便蔓延上了陳掠的身上,讓陳掠痛苦地飆出眼淚,他想要開口說話,也是無比的艱難。


    陳掠隻能在地上痛苦無序地翻滾著,讓身上的灼燒之感減輕,陳掠口中所說之話,赫然便是,“父皇,救我...”


    但是現在的陳堪,可也是自身難保,根本就幫不了陳掠半分,而且經過周奉這番挑撥,其餘五位皇子也是麵麵相覷,竟然沒有一人願意出手相幫陳掠。


    周奉掃視向其餘五位皇子,也是笑道,“嗬,諸位皇子們,平常苦心維係的表麵關係,也不過如此,隻要我輕輕一戳,這和平啊…便碎了,啊哈哈...啊哈哈...”


    周奉再次打了一個響指,手上五指妖火顯現,雙手用力一握,陳掠身上的妖火,也瞬間增多,將他的全身徹底覆蓋住了,淒厲的慘叫聲,也響徹了整個皇宮!


    在這一聲聲的慘叫聲下,陳掠也徹底的被大火燃燒殆盡,消失在狗皇帝和一眾皇子的麵前。


    “狗皇帝,你的寶貝兒子們,已經在你麵前,被我親手弄死了兩個。


    “接下來,可是更好看了,陳堪,你可不要給我眨眼。”


    陳棄壓抑了二十年的恨意,這才剛剛紓解,大皇子和四皇子的死,也隻是個開門紅。


    陳棄僅僅是為了讓父皇陳堪開始看清,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就要付出血一般的代介。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周奉的眼神從陳堪身上掃過,再一次移至剩餘的五位皇子身上,啪嗒,又是一道響指聲出,無盡妖火出現。


    但這些妖火並沒有沾染上五位皇子的身上,反而燒斷了綁住五位皇子雙手的麻繩,陳棄竟給他們鬆了綁!


    但五位皇子知道,陳棄絕不可能這麽好心!


    果然,周奉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倚靠著,嘴角輕蔑一笑,劃動妖符,念動符咒,那五位皇子,竟然也不自覺的圍成了一圈,開始狂亂的攻擊對方!


    五位皇子的軀體,被周奉此刻的強悍妖力給控製住了,不自覺地向對方發起攻擊,目的,就是讓他們自相殘殺,打得不死不休。


    他周奉,就是要撕碎這些皇子們的虛偽麵紗,讓陳堪看看,他引以為傲的那些兒子們,也不過是像其他俗人一般,貪圖名利。


    他陳堪什麽都不是,他陳棄偏要把陳堪這個在高位的人,給弄廢,徹底地將他拉下這高位,失去一切,一無所有!


    也讓父皇嚐嚐他的苦恨!這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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