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京城之後,胖子就帶著雲彩去了潘家園。


    張啟靈和無邪迴了吳山居,黑白花則是迴的解家。


    齊桉還是一進門就被兩個幼崽抱住,隻是沒想到黑花的x福生活被他倆給破壞了。


    兩隻幼崽非常的黏齊桉,吃飯的時候要挨著他坐,睡覺的時候也要睡在一起。


    開始這兩天,黑花認為是孩子好久不見安安,所以黏的很。


    結果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隻要他們稍微親近一點安安,這倆倒黴孩子就過來搗亂。


    把人丟到一邊吧,他倆就裝可憐委屈的都快哭了。


    安安雖然知道兩隻幼崽是裝的,但還是願意縱著他們。


    黑花很想收拾這倆孩子,但是長輩們都在。


    俗話說的好,小兒子大孫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他們真敢動手的話,丈母娘他們和吳奶奶絕對要和他們拚命。


    最後黑花直接帶著齊桉迴了臨安別墅,整整胡鬧了五天才肯罷休。


    黑白花來到吳山居的時候看到了王蒙和無邪,兩人正在對工資進行總結。


    “我說,公司這個話題咱們能不能跳過?誰能告訴我大張哥去哪裏了?”


    無邪聽到齊桉問小哥的蹤跡,瞬間失落下來,“小哥說他要迴一趟族地,讓我在吳山居等著他。”


    “之前我還說帶你們一起去一趟他家租地呢,沒想到他先去了。”齊桉有些可惜。


    黑瞎子心說啞巴肯定擔心安安把張家族地給改的亂七八糟,所以才不帶他們去的。


    就算那裏還有汪家人在,對現在的啞巴來說,輕輕鬆鬆就能解決了。


    說實話,他們現在除了去青銅門建造地府、搜尋人手之外,還真就沒事兒做了。


    正念叨著找點別的事情時,張海客有一個女的來了。


    距離齊桉第一次見張海客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來年了。


    他們兩個一進門,齊桉就認出來了,同時也看出來那個女的戴了人皮麵具。


    張海客跟黑瞎子和齊桉打招唿,“瞎子,十幾年不見,這小家夥都闖出一番天地來了。你這個保姆當的很稱職啊!”


    “今天刮的是東北風啊還是西南風,怎麽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黑瞎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張海客。


    張海客也不惱,對於黑瞎子的德行他了解的一清二楚,隻是自顧自為他們介紹了他旁邊的人。


    “這是我的妹妹張海杏。這一次我們前麵是想請示族長昆侖山之事,這此事和青銅沒有關。”


    齊桉一下子精神了,來活兒了!


    “大張哥迴張家族地取專屬於張家族長夫人的信物和聘禮去了,過兩天就迴來。”


    張海杏看著無邪,“未來族長夫人,幸會。”


    張海客了然,雖然心疼族長被拱了,但是族長認定了他也不好反駁,族長前半生過得太苦了,能有一個心意相通的人陪伴在側,是一件好事。


    突然得知小哥到底是去幹什麽的無邪耳朵紅的滴血,心裏甜滋滋的。


    “本來找啞巴就是打算讓他去昆侖的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去也是一樣的。你估計不知道青銅門現在歸我家小安安管。”


    張海客確實不知道,有些詫異。


    下一秒,這兩兄妹齊齊朝齊桉行了古禮。


    “發丘張家張海客,見過閻帝。”


    “發丘張家張海杏,見過閻帝。”


    齊桉並不意外,甚至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看來張家人是知道地府的存在,隻是閻帝不出世,所以隻得一直鎮守著青銅。


    “多禮了,我就是個小小的地府之主而已,不過現在知道這件事情你們還要去昆侖山脈嗎?”


    張海客卡殼,“這……”


    齊桉不甚在意,擺擺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走一遭好了。”


    無邪知道真正的昆侖山是在齊桉處,當時他們從昆侖山脈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那邊有異常。


    沒想到去年十二月份去的,今年十二月將要故地重遊了。


    不過他還挺好奇張海杏這個人的,畢竟頭一次這還是見到張家的女輩。


    看他們和黑眼鏡和熟稔的樣子估計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青年才俊”了。


    “既然不著急的話,那等小哥迴來了,我們再啟程吧。”無邪想了想,提議道。


    齊桉倒是認為不用等他,“咱們先去吧,小哥會找過來的。再說了這裏有你加上個過去的迴憶,不想自己去看看嗎?”


    “去,當然要去!”


    無邪毫不猶豫答應了,正好可以擺脫煩人的王蒙。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昆侖雪山出發了。


    四周積雪皚皚,張海客在前麵領路,眾人騎著馬在後麵跟著他前往吉拉寺。


    在雪地裏也走不了多快,吉拉寺的位置位於仙女之湖別對岸的山崖上。


    靠近湖邊,能看到蔚藍的湖水倒映著雪峰和白雲。


    “我記得這裏在《大唐西域記》中也叫瑤池,就是西王母的那個瑤池。現在一提到西王母,我就想到了西王母國的那個,有種陰魂不散的感覺。”無邪歎氣。


    走進寺廟,看到了一個拿著鐵棒的喇嘛。


    “大師,我們是從雪山深處迴來。”張海客道。


    “你們有何事?”


    “大師可知道北方魔國?我等前來尋找北方魔國遺址需要天授唱詩人帶路。”


    所謂天授,便是從未學習過,但是某些內容忽然出現在腦海當中,仿佛是上天授予的。


    鐵棒喇嘛就是如此,“我先帶幾位施主去仁德喇嘛的居所。”


    仁德喇嘛和張起靈一樣就是一個稱號,實際上並不是同一個人,而且已經持續了好幾代。


    鐵棒喇嘛帶著他們往後麵的房間走,“自上一代仁德喇叭故事之後,那個從雪山深處出來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


    寺廟的後麵有一個穿著衝鋒衣的背影,無邪走近一看,發現這居然是一座石像。


    “這,這裏怎麽會有小哥的石像?而且四周這些血紅的花朵好像是藏海花。”


    無邪懷疑自己看錯了,還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最後悄悄給石相照了張照片。


    齊桉點點頭,“這些確實是藏海花。”


    那個老媽將他們帶到了一處房間裏,裏麵有著一個筆記本和一幅油畫。


    油畫當中的人就是大家熟知的悶油瓶,而筆記本裏麵寫的則是他的過往。


    裏麵寫的故事其實是張啟靈的父親和母親相遇相愛的故事。


    無邪鄭重的筆記本放到盒子裏麵,才收進空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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