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勾肩搭背的從旁邊迴來,青棠拽著李梅,跟著他們朝著村裏走去。


    青棠算了算時間,勾了勾嘴角。


    “哎吆,哎吆,我的背,我的腿……咋那麽疼?”李梅還沒睜開眼,就開始哀嚎。


    青棠蹲下身給李梅塞了一顆藥丸,“把她送給該送的人吧!”


    “姑奶奶,你真的這麽做?”


    “你不是最看不起把女人賣到妓院或者山村得人了嗎?”


    “我就是讓她經曆這些,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青棠深吸一口氣,“我就是讓她嚐嚐那些受害者的苦楚。”


    圓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姑奶奶,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


    青棠點點頭,“算是吧!不過也就是我來了,不然她過得還是瀟灑得很。”


    “行吧!”圓子也不糾結。


    藥效發作,李梅開始扯自己的衣衫,“好熱,好熱,老劉,怎麽這麽熱?”


    老劉頗為震驚的看了一眼青棠,青棠聳聳肩,“多找幾個,給她泄泄火,我也是不介意的。”


    老劉點點頭,看向村長,村長揮揮手,立刻有人將李梅抬到了賴皮頭家裏。


    灼熱的身體觸碰到帶著厚繭的手指,李梅渾身一顫,聲音輕柔,撓得村民得心肝都是癢的。


    那些村民急不可耐,在路邊的草叢裏將她欺壓在地,斷斷續續的聲音飄散在風中,青棠快步離開。


    青棠既痛快又窩心,深吸一口氣,匆匆離去。


    圓子臥在青棠的肩膀安撫她,“姑奶奶,你沒做錯,她不經曆,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做錯。”


    青棠摸了摸圓子的頭,“我沒事啦!”


    圓子也不拆穿青棠,隻是趴在她的肩膀處,時不時用狐狸尾巴蹭蹭青棠的脖子。


    青棠悵然若失的走到了村長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到一陣寒風吹進堂屋,青棠這才清醒過來。


    青棠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熱水入肚,青棠整個人才像活過來一樣。


    老劉諮詢過青棠的意見,決定在村長家住上一晚。


    天擦黑,本來安靜的村莊,傳來女人淒厲的哀嚎,圓子嚇得直接縮到了青棠的懷裏。


    青棠安撫得順著她的毛,“不怕,不怕,沒人能傷害我們。”


    在青棠的安撫聲中,圓子豎起的毛,逐漸撫平。


    半夜三更,青棠在屋裏點了一炷香,隨後,院落裏鼾聲如雷。


    青棠趁著月色,直接出現在村長兒子的房間,屋內的女人,四肢被鎖鏈捆住,雖然昏睡了過去,但她依然很不安穩。


    她一直在發抖,嘴裏喃喃自語,仔細聽,“媽媽,媽媽救我!”


    “媽媽,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媽媽,我要死了,媽媽,我好想你啊!”


    ……


    青棠聽不下去了,轉身離開,走訪了村裏的每戶人家,發現都是如此。


    青棠在她們的米裏下了藥,便轉身迴到了屋內,繼續補覺。


    圓子躺在青棠的懷裏,唿唿大睡。


    直到天光大亮,所有人早已起床,女人淒厲的嗚咽聲才慢慢停歇。


    青棠的心揪著,看到他們都吃了加了料的食物,青棠忽得笑了起來。


    笑魘如花,村民被迷了眼睛,一雙雙眼睛遊走在青棠的身上。


    青棠格外不適,老劉咳嗽了一聲,村長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惡狠狠得瞪了他們一眼,“忘記我怎麽和你們說得了嗎?”


    “看吧!看吧!看完就去看閻王吧!”青棠低著頭,嘴角上揚的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不出一個小時,所有人都倒地口吐白沫。


    村長難以置信的望向老劉,“你竟然下毒!”


    老劉簡直手足無措,“我沒,我沒有!”


    他下意識的看向青棠,隻見青棠悠閑的坐在那裏,甚至還有空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是我下得毒。”


    “就因為我兒摸了你一把?”村長悔恨得直捶胸口。


    “那倒不是!”青棠彈了彈身上的褶皺,“他要是碰到我,昨天當場就死了。”


    “是李梅,記得到了地下找李梅,是她,要不是她,我不會出現在你們村。”


    “是她!竟然是她!”村長大喊,而後噴血,失了所有氣力。


    青棠轉動著手裏的匕首,將他胯下的二兩肉割掉。


    村長的哭嚎聲傳遍了整個村落。


    村裏其他人,下體開始腐爛,流出惡臭的黃水,疼得在地上打滾,慢慢流血而亡。


    老劉直接從凳子上栽了下去,青棠一把將他薅了起來,“怕什麽?我又不殺你。”


    青棠的微笑在老劉看來就是惡魔的笑。


    青棠將女人們的鏈子打開,拍了一下老劉的肩膀,“走吧!李家村。”


    老劉腿軟到做不成蘆葦,直接爬著著往前走,他不敢違抗青棠的命令。


    青棠勾了勾嘴角,“販賣人口,不是重罪,兩三年就能出來,所以他們不需要法律的製裁,而需要我這樣的正義之士。”


    老劉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青棠蹲下身,“我不會殺你的,你別怕啊!”


    “瘋子,瘋子!”盡管老劉在心底叫囂著,但他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李家村,不會也如彭家村那樣吧?”


    老劉搖搖頭,“不,不是,他們比彭家村富裕,也不在深山,隻是一直有冥婚的習俗。”


    青棠蹙眉,“活著都討不到媳婦,死了還非要同穴,怎麽想的?”


    “誰知道呢!因為單身不能入祖墳,所以都需要配陰婚。”


    圓子將自己查到得消息,一一傳給了青棠。


    青棠的眉頭緊鎖,“所以,他們利用陰婚,斂財,女子怎麽也逃不過?”


    “即便是死,也可以收取彩禮?”


    老劉擦了擦額頭細密得汗珠,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


    “不過心疼女兒的人家,一般都不這樣做,現在都講究自由婚戀了。”


    “行吧!”青棠坐在中巴車上,“李梅還有親人嗎?”


    老劉搖搖頭,“沒有了,她是嫁到李家村的,誰也不知道她是哪裏的人。”


    “哦!”青棠閉上眼睛休息,趕了一天的路,終於來到了鎮上。


    青棠睜開眼睛,“怎麽來到了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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