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冠清有些為難的看著紀沫沫,“沫沫,我,我……”


    紀沫沫將臉扭到一邊,“左哥哥,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左冠清瞧著紀沫沫萎靡不振的模樣,心疼毀了。


    他心一橫,“沫沫,你等著,我今天就迴去找我媽。”


    “左哥哥,你真好!”看著紀沫沫露出甜甜的酒窩,左冠清有些心飛揚的感覺。


    恨不得把左家的家產雙手奉上,還要拉著全家跪舔紀沫沫。


    紀沫沫這一笑,左冠清都想好跟孩子的姓了,想到倆人甜蜜的生活。


    思及至此,左冠清匆忙往家趕,結果連別墅區都沒進去。


    “叔,我真是住這裏,你不記得了?”


    保安憐憫的看著左冠清,“你媽說你和她沒有關係了,”然後從保安亭裏拖出一個行李箱。


    左冠清看到那個行李箱終於意識到青棠來真的。


    他急忙給青棠打電話,青棠早已經拉黑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


    左冠清又給左羨之打電話,左羨之看著來電,青棠眼疾手快,掛斷、拉黑一氣嗬成。


    左冠清沒辦法,裹著衣服蹲在別墅區門口。


    又過了兩個小時,青棠出現在別墅區門口。


    已經凍僵的左冠清哆嗦著身子撲了過去,“媽!”


    “快走!這誰啊!碰瓷嗎?這不是。”


    司機聽到這話,眼角都在抽搐,“夫人,你不管少爺了?”


    “什麽少爺,這個家哪裏有少爺,我又沒懷孕。”


    司機一腳油門,從左冠清眼前開走了,隻給左冠清留下了一嘴車尾氣。


    “媽,媽,媽……”頗有些燕子,燕子,你別走的喜劇感。


    青棠想到這個場景,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左羨之有些不忍,“夫人,我們做得是不是有些過了?”


    青棠挑眉,“過了?”


    左羨之對於青棠的轉變,有些懷疑,但他更傾向於青棠被氣狠了。


    “今夜,夢中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說罷,青棠率先走到臥室,左羨之想要跟上去,卻發現房間門被反鎖了。


    “夫人,夫人……”


    “毛雪薇,進入到你丈夫的夢中,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吧!”


    “多謝仙子。”


    左羨之喊叫無果後,走到書房,看著公司的文件,眼皮子沉重極了,不多時,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


    左冠清眼睜睜的看著青棠從自己眼前消失,隻能拖著行李走了。


    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好長,保安隻能看到他落寞的背影,歎了一口氣,轉身進入到保安亭。


    索性,他開的車是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的,不然他將一無所有。


    他此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依然覺得自家母親隻是太生氣了而已,畢竟今日是訂婚儀式。


    直到他開車去到了酒店,發現所有的卡都被凍結了,隻剩下手機裏的一點錢後,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先是懵逼,繼而憤怒,他覺得一定是李明珠給青棠說了些什麽。


    他給李明珠打電話,想要責問李明珠,但青棠怎麽就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誰的電話都打不通,氣得左冠清將手裏的手機摔了。


    手機摔了,他全身上下一分錢都沒有了。


    “好慘一男的。”圓子不由得感慨。


    “圓子,你真是濫情。”


    “姑奶奶,你瞎說什麽?”


    “就他這個蠢貨,配的上他的遭遇,沒能力還沒錢,還摔東西,這不妥妥家暴男嗎?你同情他做什麽?”


    圓子一轉眼珠子,“姑奶奶,你說得對,他活該。”


    青棠給相熟的媒體發去了消息,將自己知道的物料都發給了他們。


    “辛苦一下,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看到成果。”


    那家媒體看著青棠發來的資料,嘖嘖稱奇,“這是好日子過夠了,想要吃糠咽菜啊!”


    “資本家的兒子是個缺心眼,他為青棠鞠了一把淚。”


    畢竟是自己大學時期的朋友,媒體那邊也不好說些過分的話。


    青棠也想到了這一點,又補充一句,“拿出你們媒體人犀利的文筆,給我狠狠批判他。”


    “你是真的打算不要這個兒子了?”


    青棠點頭,“這叉燒兒子,誰愛要誰要。”


    “怎麽,你想要?”


    “可別,我害怕我心髒病犯了。”


    ……


    倆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仿佛迴到了學生時期。


    ——


    左冠清心灰意冷的拉著行李箱去到了醫院。


    紀沫沫看著狼狽不堪的左冠清,咋舌,“左哥哥,你怎麽了?”


    左冠清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我媽,真的不要我了。”


    “啊!怎麽可能?你可是你媽唯一的兒子,阿姨怎麽可能不要你?”紀沫沫抽出紙巾遞給左冠清。


    “估計阿姨還在生你氣,都怪我,我要不給你打電話,你和阿姨也不會吵架。”


    紀沫沫眼淚汪汪的看著左冠清,左冠清立刻化傷心為憤怒。


    “沫沫,你說的對,她就我一個兒子,我不信她不認我。”


    倆人又說了很多,左冠清那叫一個感動,“沫沫,隻有你懂我。”


    紀沫沫內心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奶奶個腿,大晚上的,到底讓不讓人睡覺啊!”


    “蠢成這樣,是我,我也不要,”但這話絕對不能說出來。


    紀沫沫指了指旁邊的陪護床,“左哥哥,你走了那麽遠的路,肯定很累,但我沒多少錢,隻能委屈左哥哥睡在這裏了。”


    左冠清被這三言兩語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不委屈,沫沫陪著我,怎麽會委屈呢!”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要是左冠清說,紀沫沫心情好的話,附和兩句。


    就這樣,倆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紀沫沫清醒過來,習慣性的摸出手機,給謝蘭燕發早安。


    就看到了炸裂性的新聞標題。


    “富少為愛勇戴綠帽做舔狗,父母忍痛與之斷絕關係。”


    紀沫沫抱著看熱鬧的心情點了進去,“左冠清?”


    紀沫沫揉了揉眼睛再次觀看,手機屏幕沒有任何變化。


    紀沫沫繼續往下看,越看她越心驚,她的身份都快要唿之欲出了。


    但凡熟悉點的人都能夠猜到,她不敢想象要是身份被扒出來,她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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