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跟著她,看到一群小太妹圍著一個瘦弱的小女生,看到了方明珠的模樣,她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驚唿出聲:“明珠姐,你咋搞的?”


    方明珠把書包扔給她們,沒好氣道:“少打聽我的事,仔細著點你們的皮。”


    在方明珠的巴掌要落到那女孩的臉上時,青棠出現攔住了她的手,並把她甩到了旁邊。


    “大嬸,你誰啊?少管我們年輕人的事。”那群小太妹腿抖動著,嚼著口香糖吹著泡泡就要上前拉扯青棠。


    青棠走到方明珠麵前,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拽著她的衣領,把她的頭扭向那些小太妹:“告訴她們,我是誰?”


    “你,你怎麽打人啊?”


    “媽,你怎麽來了?”她猛然想起什麽,厲聲尖叫:“你跟蹤我,你怎麽可以跟蹤我。”


    她麵目猙獰,一方麵是她這兩天積壓的怒氣,另一方麵青棠那一巴掌讓她丟了麵子。


    青棠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心情很好,但眼底浮現出深深寒意:“方明珠,我送你上學,是為了讓你明理的,不是讓你霸淩同學的。”


    “媽媽,我沒有,你幹嘛冤枉我。”方明珠捂著臉,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青棠把一遝子照片按在她的臉上:“看清楚,是不是你,我有沒有冤枉你?”


    方明珠看到散落一地的照片,內心掀起一片驚濤駭浪:“那不是自己拍的照片嗎?怎麽會在她手裏。”


    卻還是伸手抓住青棠的衣袖:“媽媽,這些都是批的,上麵的人不是我。”


    青棠直接冷笑出聲:“你猜這是從哪裏弄的?”


    “你,你翻我手機,你侵犯了我的隱私,你違法了,你知不知道?”


    看著她一副講法律的模樣,青棠都要被逗笑了,她指了指旁邊被霸淩的女孩:“你打她辱罵她,你咋不說違法呀!我現在就報警把我和你一起抓起來。”


    方明珠撲上去:“不要,我求你,不要報警。”


    那幾個小太妹見此情形,想要偷偷溜走,卻被青棠拽著後脖頸一個個拎了迴來。


    “你們想跑?”


    一個齊耳短發的女生叫囂著:“我們又不是你女兒,你憑什麽管我們?”


    “哦,”青棠右手拿著鞭子甩到方明珠的身上,頓時一道血印子,那幾個小太妹把罵人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阿姨,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保證以後會好好做人的。”那群小太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哆哆嗦嗦的說完這句話。


    青棠指了指旁邊的樹:“蹲到那邊去,別迴頭。”


    小太妹們刷一下就蹲好了,如同埋在坑裏的蘿卜。


    這才再次看向方明珠:“說吧!霸淩了多少人,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方明珠伸出兩根手指。


    “你給我比什麽耶,裝什麽可愛呀!”說著一巴掌拍在了方明珠的背上。


    方明珠氣的吐血,大聲尖叫:“是二十個,不是耶。”


    “死女人就找借口打我。”


    “哦。”


    青棠漫不經心的踩著她的手背:“告訴我,怎麽霸淩的呢?”


    方明珠疼的豆大的汗珠顆顆滾落,但把臉扭到另一邊,也不吱聲。


    青棠伸手翻了翻照片:“哦,原來是這樣啊!”


    拿出剪刀,把她的衣服剪個稀巴爛,秋風吹著方明珠瑟瑟發抖。


    青棠拿著剪刀:“是這樣嗎?讓我再看看其他的方法。”


    放明珠看著隻能勉強遮住隱私部位的衣服,尤其是青棠拿著小刀劃過她的皮肉,讓她有些不寒而栗,她第一次知道怕的感覺。


    她痛哭流涕的求著青棠:“媽媽,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會給她們道歉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疼,奶奶看到我這樣會很心疼的。”


    她嗚嗚咽咽的哭著,企圖用長輩來壓製青棠。


    青棠拍了拍她的臉:“很疼嗎?被你霸淩的女孩遠比你疼的多,你放過了她們了嗎?”


    “她們被你逼的退學,轉學,甚至有的得了抑鬱症,你這點疼算什麽呢?”


    青棠輕蔑的看著她如同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青棠沒在理她,徑直走向被霸淩女孩的身側,掏出濕巾給她髒兮兮的臉上擦幹淨,依稀可以窺見這個女孩長大後的風韻。


    青棠笑意盈盈的開口:“告訴阿姨我,她們欺負你多久了?”


    那女孩沒有說話,身體卻是止不住的顫抖,青棠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見方明珠眼神陰鷙的盯著他,青棠沒在說話,抽出放在挎包裏的鞭子,抽了方明珠一鞭子。


    這才扭過頭,一臉笑意:“現在沒有人可以威脅你,告訴阿姨吧!”


    那女孩斟酌半天,聲音細弱遊蚊:“從上個星期開始的。”


    “好,你是個乖孩子,以後阿姨都不會讓她在威脅你了。”


    青棠給她理了理有些撕裂得衣服,又從包裏掏出一件外套,“穿上吧!先迴到班級,阿姨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小女孩聽話的往教學樓方向跑去。


    青棠看著她走遠,這才走到那群小太妹的身後,聲音冰冷:“轉過身來。”


    那群小太妹,哆哆嗦嗦的轉過身,壓根不敢看青棠。


    “我問什麽?你們答什麽,要是胡編亂造,”青棠甩了一下鞭子,她們瑟縮了一下:“你問你問,我們都告訴你。”


    他們很是迫切,“你們跟著方明珠多久了?霸淩多少人了?你們為什麽要霸淩那些女孩?”


    她們之間推推搡搡的,最後開始那個齊耳短發的女孩開口了:“我們是被迫跟著方明珠的,她最開始的霸淩的我們,我們答應跟著她以後才逃過了一劫,一星期一個,至於為什麽霸淩,當然是方明珠不待見那些人。”


    青棠聽後,臉色溫和一些:“這個星期,你們去求被你們霸淩的人的原諒,我就放過你們,我會找人看著你們的。”


    青棠指了指向方明珠:“我相信你們知道如何選擇,當然方明珠的過錯,我會讓她贖罪的,也會給你們賠償的。”


    一群小太妹朝著青棠彎腰:“阿姨,我們知道該如何做。”


    她們跑到樹林外麵聽到了方明珠的慘叫聲,他們跑的更快了:“她媽可真狠啊!好嚇人,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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