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見喻楚楚一幅呆愣的樣子,惡作劇的捏了捏喻楚楚的臉,“小樣,這麽懵懂?”


    喻楚楚打開他的手,皺眉道,“好好開車!請對自己和對我負責!”


    “這麽激動,有沒有一種是感覺幸福來得很突然的感覺?以後都隻帶你一個人出去!”沈牧謙薄唇抿出幸福弧度,笑語中帶著認真和鄭重。


    幸福確實來的有點太突然,不過被沈牧謙說中了心事,自己還承認,那不是太慫了太容易滿足了,喻楚楚難道矯情白了他一眼,道,“切~~~”


    “難道你是嫌棄我?覺得和你老公一起去參加宴會很丟臉?”沈牧謙皺眉反省道。


    喻楚楚樂的一笑,順勢把話接下來,“恭喜你,還沒步入老齡,立馬就聽出了哦的意思!”


    沈牧謙打開窗戶,鄭重其事的對著的窗戶外麵的反光鏡照了照,道,“不會,我長得也算有臉蛋有臉蛋,衣服也不便宜,怎麽著也算美男子一枚吧。”


    喻楚楚心驚的看著沈牧謙,拉著他迴來,“哥,沈哥哥,我和你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好好的開車!”


    開車照鏡子很危險!她隻是開玩笑的,好不好?他要不要配合演戲演的這麽真?


    沈牧謙迴位,歪著唇角一本正經的應道,“恩。”


    “好好開車!”


    “剛才你我什麽來著?哥,沈哥哥?後麵的沈哥哥很好聽,再叫一聲,好久沒聽你叫沈哥哥了。”沈牧謙見縫插針逗樂調侃喻楚楚。


    “不和你說了!”


    兩人一路貧嘴貧迴家,倒也挺和諧的。


    “老婆同誌,我有點事,你幫我找一下明天要穿的衣服。選的衣服一定要和你的相配。”沈牧謙迴來之後就鑽進了書房,丟給喻楚楚一句話。


    呃……被沈牧謙安排了。


    好像她還沒給沈牧謙配過衣服,不過給自己老公配衣服那不剛好是理所應當的事麽?


    喻楚楚在衣櫃和衣架邊上找了半天,其實沈牧謙的衣服很好找,男人嘛,來來迴迴就那麽幾個款式,來來迴迴能穿的就那麽幾個顏色。


    她是找自己的衣服找得頭疼,穿什麽顏色?白色高貴,黑色高冷,粉紅夢幻,好像這些她都不適合,和沈牧謙去參加宴會,整什麽高貴冷豔,要和他相配才好啊。


    喻楚楚站在衣服堆裏反應,是因為她太不愛參加宴會了還是她對服裝的品鑒口味下降了?


    她堂堂棠之設計室的大老板,竟然因為穿衣服而發愁,說不去會被人笑死。


    可她還是不知穿什麽。


    “這是怎麽迴事?”沈牧謙事情處理完了,迴來一看,就看到喻楚楚在糾結的抓頭發。


    喻楚楚囧。她肯定不能被沈牧謙知道她犯了選擇困難症。


    “我給你選了兩套衣服你看,都是黑色西褲,一個是淡藍色碎花襯衫,一個白色西裝和外套,淡藍色碎花襯衫你白天穿,晚上穿白色襯衫和黑色外套。”喻楚楚把給沈牧謙選的衣服提起來,給他看到。


    沈牧謙皺著眉頭看了她提起來的兩套衣服,接著他眉頭就越蹙越深。


    “怎麽,你不喜歡?”喻楚楚覺得有點丟臉,好不容易給沈牧謙選一次衣服就被沈牧謙嫌棄。


    “還行。我隻是在想,你明天穿什麽衣服?”


    “我……我明天穿職業裝上班就好。”


    “那晚上呢?把我的衣服選好了,自己的卻沒選好!”沈牧謙努了一下嘴巴,鄙視的道。


    喻楚楚低頭,被他鄙視就被他鄙視吧。


    設計靈感離家出走了,沒一點感覺。


    在抬頭一看,沈牧謙已經走到她麵前,站在衣櫃邊,聚眸在她的櫃子裏,將裏麵的衣服一件一件選過去。


    他手臂纖長,眉目清冷,毅朗的臉龐都是認真和專注,撥動衣架的修長手指優雅又沉穩,喻楚楚看著看著就看懵了,她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選衣服可以選得這麽優雅,這麽認真,那種專注的魅力讓她砰然心動。


    “這件!”沈牧謙眸光落定,將一件淡藍色禮服從櫃子裏挑選出來。這是她今年自己設計的禮服,喻楚楚有一個習慣,有好的想法的時候,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一件在說。這件衣服她是在家裏收邊的,做好就扔進了的衣櫃裏。她幾乎忘記了。


    “沒標簽。料子不錯,款式也不錯。你自己做的?”沈牧謙眸眼帶笑的問道。


    喻楚楚沒迴答,這衣服她也喜歡,隻是,“這衣服和你的衣服不太配啊。”


    "怎麽會不配?"沈牧謙反問。


    他將選出來的衣服的放在一邊,接著他走到他的衣櫃裏拿出一條淺藍色的領帶放在他的襯衫上,挑眉和喻楚楚道,“這樣看起來是不是就配了?”


    男士白襯衫係淺藍色領帶,女士一襲淺藍色禮服,兩人站在一起,相同顏色不需要態度,能點睛就行。


    喻楚楚難以置信的看著沈牧謙,非常意外。


    “怎麽?你覺得這樣不好?”沈牧謙被喻楚楚看的有點莫名其妙。


    “你,你不是最害怕藍色領帶的嗎?”


    因為藍色領帶他們曾經吵得天翻地覆,喻楚楚還綁了他,後來還特意買了一堆藍色領帶和各種領帶,沈牧謙不喜歡,她偏要買。


    “呃……現在還行吧。”沈牧謙臉上有刹那間的糾結,而後臉上恢複了平靜,“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我覺得穿襯衫,配一個領帶還挺好的。”


    “真的?”


    “真的。”沈牧謙肯定迴答。他之所以見不得藍色領帶,是因為當初和尤初晴下山在橋上的時候,尤初晴出汗,又沒有了紙巾,沈牧謙就把包裏不知啥時候拉下的領帶拿出來,給她當帕子擦汗,在他們掉下懸崖的前一刻,尤初晴一手抓這他的手,另外一個手裏還拿著他的領帶,她是和領帶一起漂浮著掉下去的。


    每當沈牧謙看到藍色領帶,他就會想起尤初晴死的樣子,很絕望很無助很愧疚很窒息。


    習慣是一個恐怖又神奇的東西,它可以把曾經讓自己絕望的東西,變得不那麽討厭,甚至……欣然接受。


    沈牧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不害怕這領帶,抑或是因為看的次數多了,就麻木了,忘記了這些領帶來的感覺?


    “好。那就帶藍色領帶。”喻楚楚欣然道。


    她不刨根究底,卻很開心沈牧謙會有這樣的改變,因為她而產生的改變。


    “楚楚童鞋,你說你當初有多歹毒的心?竟然有領帶綁了我?”沈牧謙麵對麵突然伸手環著喻楚楚的腰,笑得無害卻又充滿危險。


    喻楚楚無辜的仰望天花板,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什麽時候?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那我給你迴顧一下?”隻是瞬間的功夫,沈牧謙就將喻楚楚的衣物溫柔卸下。


    “不要!”喻楚楚扭動自己身體。


    “楚楚小姐,我記得我好像和你說過一次,女人不要在男人麵前說不要,男人會將這句話理解為,我很想要。你能不能換個詞。”沈牧謙將喻楚楚壓在身下,興致盎然的提醒道。


    說不要男人會理解是要,那她就反著說了。喻楚楚被沈牧謙誘導得一塌糊塗,脫口而出,“那就要!”


    沈牧謙笑意更濃,低沉的聲音響起,“老婆同誌需求這麽旺盛,那我必須要滿足老婆同誌!”


    “……”喻楚楚。真是人生何處沒有坑!前是坑,後是坑。都是坑自己。


    沈牧謙壓根就沒給喻楚楚糾結的時間,強勢又霸道的吻落下,喻楚楚腦袋就像盛開了滿皎城的煙花,絢麗又燦爛。


    兩人太久沒有進行過深入交流,一接觸下來就應了那句話,“小別勝新婚”,矛盾太久,才讓心更靠近。吻密密麻麻落在喻楚楚身上每一個角落,在沈牧謙輕|撫下,她身上如同電|流經過一樣,酥麻又意猶未盡。


    每個動作都順暢又溫存,兩忘掉難過、忘掉阻礙,彼此找最貼合對方的姿|勢,好似要纏|綿到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喻楚楚在沈牧謙身|下盛放了一次又一次。


    直至彼此精疲力盡,酣然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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