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碧晴暗暗歡喜自己的話能改變沈牧謙,卻不想沈牧謙說出來的話卻是,“碧晴,我和楚楚的事情,你不用過多過問,你也不要過多摻和。”


    根本就沒打算要把他踹兜裏的項鏈送給她,反而還說她多事。


    尤碧晴有點受傷害,而她更擔心的是沈牧謙會假戲真做,“牧謙哥,你和喻楚楚的感情隻不過是你和廖凡的一場賭注。既然喻楚楚已經愛上你,那你為什麽現在還不抽身而退?”


    沈牧謙臉色瞬間變得清冷,沉冽的道,“碧晴,這事我希望以後不要從你嘴裏麵說出來!”


    這事被尤碧晴都知道,沈牧謙心中早就不悅,尤碧晴和喻楚楚這關係總是劍拔弩張,萬一尤碧晴管不住嘴巴,讓喻楚楚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牧謙哥,這事你們都做了,還害怕我說出來?”沈牧謙充滿警示的話,讓尤碧晴覺得委屈,“而且,在你心中,我是大嘴巴的人?故意會來挑撥你們的是非嗎?”


    “碧晴,你想多了。”沈牧謙道,他神情緩和了一些,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總是有點不安,擔心被喻楚楚知道這個事。按理來說,這是他們男人之間一場賭注,喻楚楚隻不過是一個籌碼而已,他完全不用在乎。可現在去有一點畏手畏腳,心裏總是不安。


    “牧謙哥,你放心吧,什麽東西能說,什麽東西不能說,我還是知道的。隻要是你要做的事,我都會支持你,絕對不拖你後腿。牧謙哥,你不要生氣了。”尤碧晴見沈牧謙態度緩和下來,她的態度也軟了下來,拉著沈牧謙的衣袖晃動撒嬌。


    “好了,碧晴,放開!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沈牧謙慍怒道。


    “就讓人家撒嬌一下嘛。”尤碧晴不願意放手。


    “咳咳……咳咳……”連續好幾聲熟悉的男人咳嗽聲響起。


    沈牧謙驀然抬眼,對麵喻楚楚、葉琴還有阜陽剛好站在他和尤碧晴麵前。


    阜陽拚命的朝沈牧謙擠眉弄眼,臉上都是沮喪,他已經很努力咳嗽了,卻還是被喻楚楚、葉琴看到沈牧謙和尤碧晴在一起,讓他覺得不忍直視的是,尤碧晴還挽著沈牧謙的手。


    喻楚楚臉色冰冷,眸子凝聚寒氣,冷冷的看著沈牧謙和尤碧晴。


    沈牧謙即刻拿開尤碧晴的手,這運氣真是太好了,他才出來一次,又被喻楚楚看到。


    現在喻楚楚的醋勁還挺大的,免不了又是一次大吵了。


    喻楚楚冷視沈牧謙幾秒鍾,目光越來越寒涼,在沈牧謙等待她發飆的時候,她驟然轉身,道,“葉琴,我們走吧。”


    “楚楚……”葉琴為喻楚楚不甘心,真抓住沈牧謙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逛街,喻楚楚就這樣走了?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表示。她真能忍!


    新一輪的冷戰又要開啟。


    沈牧謙驟然間覺得自己有口難辯。


    “牧謙哥,嫂子是不是在吃醋了?”尤碧晴放開沈牧謙的手,笑盈盈的道。


    沈牧謙瞪了尤碧晴一眼,尤碧晴這是準備煽風點火嗎?


    哪隻尤碧晴壓根不在乎沈牧謙的憤怒,攔在了喻楚楚麵前,“嫂子,你別生氣。牧謙哥剛才心血來潮說要送你首飾,卻說不知道女生喜歡什麽樣的首飾,所以才拉我來陪他選首飾,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牧謙哥,嫂子都要誤會你了,你還不把你買的項鏈拿出來?”尤碧晴的轉頭和沈牧謙道,示意讓沈牧謙趕緊把項鏈拿出來。


    沈牧謙沒想到尤碧晴在這個時候給他解釋,解釋這事他還真做不來,有個八麵玲瓏的女生給他們打圓場就好多了。


    沈牧謙走到喻楚楚身邊,拿出褲兜裏的珠寶,故作無辜的道,“我的太太,我確實在給你買項鏈。”


    喻楚楚腳步一頓,眸子落在珠寶盒子上,bvlgari雙心鑽石吊墜,吊墜上的鑽石閃閃發光,高貴、奢華。


    “嫂子,你看牧謙哥的眼光多好。牧謙哥說好久都沒給你買禮物了,本想買個禮物給一個驚喜的,沒想到被你提前知道了。嫂子,看牧謙哥一片苦心的情況下,你就不要生氣了。”


    聽到這些話,喻楚楚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心裏甚至還有點細膩。真的是這樣?


    阜陽一聽尤碧晴的解釋,心裏鬆了一口氣,他朝著葉琴抬了抬下巴,冷哼了一聲,看你這娘們這麽厲害,看,看誤會我們總裁了吧!葉琴不客氣冷冷的白阜陽一個冷眼,不過已經略微放心了。


    尤碧晴朝葉琴、阜陽使了一個眼色。三人同時離開。把空間留給沈牧謙和喻楚楚。


    沈牧謙走過來就攬著喻楚楚的腰,“楚楚,這個吊墜好看不好看?不好看,我們就去換一個。”


    喻楚楚別扭的看了他一眼,見好就收是奶奶教的。


    不過她心中依然有點氣不過,道,“那就換一個。”


    沈牧謙帶著喻楚楚走到櫃台旁,和珠寶顧問道,“小姐,我太太不是很喜歡這個吊墜,你看能不能換一個?”


    珠寶顧問一看到沈牧謙來,高興得很,這可是大客戶,眉眼彎彎的道,“可以的。太太,你看看你喜歡那一款?”


    喻楚楚眼眸在櫃台裏瀏覽了一圈,在掃了一圈,明顯就是沒看上。


    珠寶顧問笑著道,“太太,您先生眼光很好,這條雙心鑽石項鏈是可是我們今年推出限量版的產品,全球隻有一條。剛才還有一位女士說要這條鑽石,先生立馬就讓我們包起來,說是要送給你的。他真的很有心噢。”


    直到珠寶顧問說到這裏,喻楚楚才確定這項鏈確實是沈牧謙要送給她,她來這裏說要換珠寶,其實就是來證實一下沈牧謙是被她抓住才把珠寶送給她,還是一早沈牧謙就是要把珠寶送給她。


    “好吧。那就不換了。”喻楚楚笑了笑道。


    收下珠寶,卻沒多看沈牧謙一眼,直接就往外走。


    沈牧謙追在後麵,“楚楚……”


    喻楚楚取車開車,腳步不停,沈牧謙剛到她車邊,她啟動發動機,“嗚~”車飛馳而出,留給沈牧謙一陣車快速開走後的旋風。


    這女人的性子怎麽這麽陰晴不定?解釋也解釋清了,禮物都收了他的了,可還盡是給他臭臉上。


    沈牧謙不爽,取了自己車,直追喻楚楚。


    喻楚楚看沈牧謙在後麵追,越來越近,她如果迴公司,沈牧謙也一定會迴到公司。


    喻楚楚眸子一眯,開動發動機,一直往郊區外麵開,她就不信甩不掉沈牧謙。


    東邊是郊區,這邊剛好進行了新農村建設,道路鋪上了柏油,平敞平穩,兩旁的綠樹成蔭,山路蜿蜒而上,這裏的風景很美,喻楚楚的心開闊起來。


    兩人索性在道路上賽車起來,喻楚楚骨子裏是野的,在沒人的山路上,速度飛快,沈牧謙追在後麵,不敢太遠也不敢太近,隻能一直跟著。


    山路一直開了兩個小時,一直到山腳下,喻楚楚的車停了下來,原因很囧,她車沒油了。


    沈牧謙得意開車門,歪著嘴角笑看生氣得正在踢車的喻楚楚。


    “大眾寶來,油箱可裝48l油,可跑600公裏。今天它都跑了快300公裏,已經不錯了!”


    喻楚楚氣惱的看著沈牧謙的,你有勞斯萊斯速度快,每天都交給司機檢查天天油滿箱,你了不起!


    “楚楚同學,不要仇富!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你老公,你老公的車還不就是你的車。”


    “誰稀罕你的車?”喻楚楚氣唿唿的道。


    “好了,不要生氣了!你看到了,我和碧晴真的沒什麽!她隻是在陪我在買項鏈。”沈牧謙拉著喻楚楚的手,軟軟且溫柔和她道。


    “你以為我是因為看到你和尤碧晴在一起生氣?我是生氣你為什麽騙我?你說你的辦公室,你說你在開會,結果你壓根沒開會!”喻楚楚憋了一肚子氣。


    他想送她鑽石她心裏高興,可她卻沒法容忍一個男人說謊話!在她看來,說謊的男人最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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