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隨著幾名院裏的婦女走進屋內,看到一片狼藉,賈張氏坐在地上不停哭嚎,身子還止不住的顫抖著,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許大茂則在門口躊躇不前,他這些時日與賈家不對付,此時進去怕是有看人熱鬧的嫌疑。


    屋內,傻柱忍不住上前安慰秦淮茹,輕聲說道:“秦姐,賈東旭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這時,幾名婦女趕忙圍在傻柱身邊詢問情況。


    傻柱臉色沉重,搖了搖頭說:“已經送到醫院搶救了,但聽傳話的說情況不太好。”


    賈張氏聽聞,哭得更加慘烈了。


    就在大家擔憂之際,閻埠貴站了出來,臉色沉重地低吼道:“賈家嫂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趕緊跟傻柱去醫院看看東旭如今的情況才是重中之重。”


    緊接著傻柱一拽秦淮茹,“秦姐,二大爺說的對啊,你們在家哭也不頂用啊,還是趕緊跟我去醫院吧。”


    賈張氏騰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嘴裏念叨著:“我要去醫院,我得看看我兒子,我兒子不能有事啊......”


    這時候剛走進來,了解完情況的易中海媳婦出聲道:“淮茹,你和你媽趕緊跟著柱子去醫院,孩子我來照顧。”


    一旁幾名婦女也跟著附和:“對,你們快去醫院看東旭,孩子有我們照看呢,晚點迴來孩子也餓不著。”


    “都這時候就別想別的了,快去吧,孩子在院裏出不了事。”


    “大茂呢,許大茂在哪?”


    閻埠貴還以為許大茂也進了屋,結果一扭頭不見許大茂的身影。


    聽到閻埠貴還自己,許大茂趕緊掀開門簾竄進屋,“這呢,這呢!”


    閻埠貴趕緊抓住許大茂胳膊:“大茂,現在危急時刻,你把自行車給傻柱用一下,讓他帶著你賈大媽和秦淮茹趕緊去醫院,不然晚了怕是......”


    下麵的話閻埠貴沒說,可在場的人都能聽明白。


    “行行,自行車就在前院停著呢。”


    緊接著,許大茂拿出鑰匙遞給傻柱,“傻柱,這不是我的,是廠裏的自行車,千萬記得鎖好,丟了你可得賠。”


    許大茂的車鎖鑰匙還沒遞過去,就被傻柱一把奪了過去。


    “許大茂看你這小氣勁的吧,不就一自行車嗎,丟了我賠你兩輛成吧!”


    閻埠貴和易中海媳婦趕緊攙著賈張氏往外走,還不忘讓傻柱去取自行車。


    “老嫂子,你得堅強一點,萬一東旭沒事,你再先病倒了。”閻埠貴見賈張氏跟一攤爛肉似的,趕緊出言勸解,“沒準你們到醫院一看,還有可能是虛驚一場呢,嚴重點就是胳膊腿兒骨折。”


    賈張氏緩緩扭頭一雙猩紅眼珠盯著閻埠貴。


    “閻埠貴,你說的都是真的?東旭他沒事?”


    “我是說有這種可能,有可能隻是骨折,畢竟傻柱又沒親眼看見東旭的傷勢。”


    閻埠貴被賈張氏猩紅的雙眼盯得有點發毛,心虛地說著,“要知道有的傷出血多,可傷的真不重。”


    興許是閻埠貴的話起了作用,又或是賈張氏想明白了,很快便能自己走路。


    秦淮茹抹著淚和傻柱,以及幾名婦女走在後麵。


    “柱子,你跟姐說實話,東旭傷的到底重不重?”秦淮茹靠近傻柱,抓住其胳膊小聲詢問。


    秦淮茹從家裏出來,就套了個棉襖,還敞著懷。


    這一抱直接把傻柱胳膊摟進了懷裏,換平時秦淮茹還能察覺到,可這時候她早就亂了心神,一心隻想從傻柱口中得到答案。


    傻柱感受著秦淮茹懷中溫暖有點失神,好在一旁的周大嬸也問了一句,這才讓傻柱迴魂。


    “這個......我問了東旭一個車間的工友,說他被散落的大型工件砸在了下邊,情況不太好。”


    “大型工件是多大?”


    一旁周大嬸追問道。


    傻柱歎了口氣:“好幾噸的那種鋼材原料。”


    秦淮茹感覺自己有點窒息,腳步一頓,眼淚再度止不住往外流。


    雖然賈張氏和賈東旭對她都不太好,可畢竟那是他丈夫,他們還有三個孩子呢。這萬一賈東旭就這麽撒手走了,這一家老小的日子真沒辦法往下過了啊!


    “秦姐,這時候你得挺住啊,東旭有點啥事,你就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你可不能光顧著傷心呐。”傻柱趕緊一把扶住秦淮茹。


    他的手不停在秦淮茹後腰處輕撫著,看似在安慰,實則正享受著難得的親密接觸。


    要是沒賈東旭這碼子事,傻柱他哪能摸著秦淮茹的腰,哪怕是隔著衣服也不行啊!!


    一幫人護送賈張氏、秦淮茹、傻柱來到院外。


    傻柱上了自行車,秦淮茹坐在自行車大梁上,眾人又扶著賈張氏跨坐在後麵的車坐上。


    看著自行車騎遠,易中海媳婦歎了口氣:“這賈張氏在院裏蠻橫是蠻橫了點,可命是真的苦,年輕的時候沒了丈夫,年老了該享福了,東旭又出了這麽檔子事。”


    “誰說不是呢。”


    閻埠貴媳婦站在易中海媳婦旁邊搭言道,“以前我就想啊,這賈張氏之所以蠻橫還不是因為沒了丈夫,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嘛。之所以養成這樣的性子,她也是怕鄰居們欺負她家。唉,可就是每次見她撒潑打滾我就看不過去,現在想想或許應該多包容一點。”


    旁邊幾個婦女歎著氣跟著點了點頭。


    “但願他們家東旭沒事吧,不然這一家老小就沒活路了。”前院的周大嬸呢喃道。


    許大茂靠在門口的柱子上,腳踩著柱石,遞了根煙給閻埠貴:“賈東旭這一出事倒是便宜傻柱這個二逼了,老閻你是沒見著傻柱那副表情啊!謔,騎個自行車都快把秦淮茹摟懷裏了。估摸著這會兒心裏巴不得賈東旭趕緊撒手人寰呢。”


    “得得得,大茂你別瞎扯淡。”


    閻埠貴接過煙點上,“還說人家傻柱呢,你不也有事沒事想占秦淮茹便宜嗎,這古話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隻要別做過分就行。”


    路上,傻柱騎得並不快。


    一是他不長騎這玩意,還得熟悉一下找找感覺,二是這一下就讓他馱兩人也有點吃力。


    不過有一點算是被許大茂說中了。


    感受著懷裏秦淮茹發絲在脖頸間的瘙癢,傻柱莫名生出一種讓賈東旭立刻歸天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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