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被王大寶坑過,賈東旭拿不準這次王大寶為什麽會幫他。


    隻能是點頭稱謝,畢竟再跪下去他感覺真的會被凍死。


    秦淮茹在另一邊攙著賈東旭,不著痕跡地對著王大寶眨了下眼,那小眼神要是被傻柱看到一準走不動道,可惜這媚眼甩給王大寶,那就是白搭的玩意。


    “你也不知道給我拿件衣服過來。”


    賈東旭埋怨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縮縮著肩膀就要往家走。


    “唉,我說賈東旭,你也忒不厚道了點。”


    傻柱趕忙大步走過來,攔住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去路,臉上滿是怒氣,“你沒看我進去幫你求情,也該聽見易大爺說的話了吧,怎麽著,還要我給你重複一遍?!”


    見賈東旭不說話,傻柱‘嘿’了一聲。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賈東旭,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讓你凍死在這,也不能進去幫你求情。”


    “秦淮茹你看到了吧,我好說歹說這才讓他師父原諒他,這還沒過去三分鍾呢,就過河拆橋了!”


    “柱子,謝謝你啊,你對我們家的好,秦姐都記著呢,東旭他這是被凍得說不了話了。”


    秦淮茹趕緊堆出笑臉,“下次有髒衣服記得拿給秦姐,我就先扶東旭迴去了。”


    幾句話把傻柱哄美了,擺擺手,看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能迴神。


    王大寶不動聲色走到傻柱身邊,將頭探到他肩膀處,同樣朝秦淮茹的身影望去:“這大冬天的,大棉褲大棉襖在身上套著,能看到啥?”


    “哎呦我天!”


    王大寶的話就在傻柱耳邊響起,嚇得他一激靈,迴過神的傻柱嘿嘿一笑,意味深長地衝王大寶一陣傻樂,“我說大寶兄弟啊,這你就不懂了吧,看不到不是可以想象嘛。”


    聽了傻柱的話,王大寶扭頭再次朝秦淮茹的方向望了一眼,腦中依舊沒有畫麵出現。


    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境界還是不如傻柱高深呐!!


    易中海在賈東旭走後也退迴了屋裏。


    鄰居們見事情得到解決,也漸漸散去,


    留下門口劉海忠、許大茂、閻埠貴、王大寶一幫人大眼瞪小眼。


    “這賈東旭還真特麽是個人才,吃老易喝老易,最後還要罵老易!”許大茂拿出煙撒了一圈。


    當然了,這一圈隻包括王大寶、劉海忠、閻埠貴。


    像傻柱、閻解成、劉光天、閻解放四人,肯定是沒份的,畢竟他許大茂現在階層不一樣了,這四人被他排除在這個圈子外。


    傻柱也不甘示弱,同樣拿出煙散了一圈,不過偏偏漏掉了閻解成。


    閻解成知道傻柱還在生晚上在他家門口的氣,當下湊了過去:“柱子哥,不至於啊,咱哥倆不就拌幾句嘴嘛,你別這樣,快給兄弟根煙抽。”


    說著,閻解成還用胳膊肘撞了傻柱一下。


    看得一旁王大寶都想大巴掌抽他。


    就為了一根煙,這家夥臉都不要了!


    “拌幾句嘴,把我給損一頓,到你這成了拌嘴,哼哼,閻解成你可真會說話。”傻柱伸手掏出煙,不過隻是拿在手裏,沒有給對方的意思。


    閻解成立刻會意。


    “柱子哥,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懂什麽啊,一激動就滿嘴噴糞,你別介意。”


    旁邊叼著煙的閻解放很想說,要不我把抽剩的半根給你吧,這特麽也太丟人了!


    可一想,即便是半根,那也是傻柱給的啊!


    閻解曠一聲不吭走到傻柱跟前,昂著小腦袋:“傻柱,給我大哥根煙。”


    傻柱一愣,剛想反駁,就對上了閻解曠冷漠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個冷子。


    “行,既然解成都說讓我別介意,那我當哥的還能介意嗎!”說著,傻柱拿出煙遞給閻解成,隨後又拿出一根遞向閻解曠,“解曠啊,你要不要也來一根。”


    閻解曠朝閻埠貴、王大寶那邊瞥了一眼,見那邊說的正熱鬧,沒人注意,這才伸手接了下來,“謝了。”


    說罷,閻解曠把煙往兜裏一揣,扭頭就走。


    許大茂湊到王大寶身邊小聲說著:“兄弟,你可真是好心腸,幹嘛幫賈東旭那王八蛋。你不會跟傻柱似的看上人家媳婦了吧?!”


    “大家住一個院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能伸把手化解矛盾最好。”


    王大寶叼著煙笑道,“人家秦淮茹都三孩媽了,什麽看上不看上的,大茂你這話可是在侮辱女性,說到這我就得批評你兩句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得,我承認我也饞秦淮茹行了吧。”


    “許大茂你別胡說八道,注意你的身份,你自己丟人不要緊,別拉著我和老閻。”劉海忠悶聲嗬斥道。


    “是是是!”


    許大茂陪著笑臉,“老劉教育的是,我一定謹記自己調解員的身份。”


    幾人湊在一塊蛐蛐了易中海和賈東旭一陣後,各自散去。


    第二天上班,王大寶便將馮彪叫了過來。


    讓其務必拿個辦法出來,還易中海清白。


    馮彪臉一垮,差點哭出來:“馮科長,不是您讓我泄露消息的嘛,怎麽這會又要給易中海挽迴名聲?!”


    “此一時彼一時啊老馮。”


    王大寶拋給馮彪一根煙,起身踱著步,隨後重重歎氣,“畢竟我跟易中海是一個院的,想想還是於心不忍啊,看來我終究還是沒逃過心軟這道坎。”


    “咳咳......”


    馮彪急促的咳嗽聲響起,一時間竟顫抖地站不直身子。


    你心軟?


    一個手底下至少有百條人命的家夥自稱心軟?


    馮彪一時間難以接受。


    見馮彪的咳嗽逐漸緩和下來,王大寶冷聲道:“老馮你這個月工資有點緊張啊!”


    “別,王科,我這就去辦,保準辦妥,您瞧好,您瞧好。”說著,馮彪顧不得咳出來的眼淚鼻涕,趕緊往門外跑。


    跑慢了怕追不上這個月工資。


    一陣過後,王大寶走出保衛科小樓,一路打聽著奔鉗工一車間而去。


    王大寶到廠裏就任還不到一個月,也沒機會登台講話什麽的,普通工人沒幾個認識他的。


    來到一車間門前,王大寶托人將易中海叫了出來。


    兩人來到僻靜處。


    王大寶裝作垂頭喪氣的模樣,看得易中海一陣心驚肉跳。


    “老易啊,我那戰友盡力了,但是領導那邊壓得緊,這事有點難辦,畢竟保衛科也不能輕易下通報。”


    易中海一聽,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完了,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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