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邊見傻柱拿到了賠償,而且這事沒報公安,也沒驚動街道辦,就這麽被自己圓滿解決了。


    心裏成就感滿滿。


    內心感歎,王大寶這招是真的靈,看來以後自己要掌握牢固才行。


    大院裏可有不少人是軋鋼廠、肉聯廠的正式工,用上這招豈不是輕鬆拿捏。


    下意識,易中海將目光掃向人群中的王大寶。


    恰巧此時王大寶正笑吟吟地望著他。


    二人目光對視,易中海感覺自己的心事似乎被對方看穿,心虛的將目光快速劃過,裝作掃視全場的模樣。


    喝了口茶,易中海朗聲道:“好了,今天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不過大家要記住教訓,有什麽事可以通知我們三位大爺出麵解決,千萬不能學許大茂魯莽行事。”


    “還有,今天的事出了大院,誰都不要在外邊嚼舌根,咱們紅星四合院的集體榮譽不能讓其他大院奪走。”


    “天也不早了,大夥明天還得上班,趕緊散了迴家休息吧。”


    說著,易中海拿起茶杯就要迴屋。


    至於桌子、椅子,自然是賈東旭負責搬迴去。


    大院人頭晃動,住戶們紛紛起身,搭長椅的、抄板凳的、合馬紮的,收拾好就準備迴去了。


    “等一下,我還有話說。”


    閻埠貴籠著袖口,端坐在長凳上,不過怎麽看他那副樣子都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旁邊的閻家三兄弟同樣穩坐長凳,沒有起身的意思。


    大夥一看這架勢,立馬來了興趣,紛紛放下板凳、長椅,又坐了下來。


    這年頭大晚上也沒啥娛樂活動,好不容易看次熱鬧,不看夠了怎麽能走,那不是吃虧了嘛。


    易中海盯著閻埠貴看了幾秒,感覺今天的閻埠貴有些不一樣。


    不過到底哪不一樣,一時間他還真說不上來。


    “老閻,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易中海端著大茶缸,踱著步子走過來,笑眯眯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抬頭看了一眼易中海,臉上麵無表情:“我這事耽誤不了大夥幾分鍾。”


    人群中王大娘已經從衣服兜掏出南瓜子,一邊磕著,一邊催促著閻埠貴:“他三大爺,你到底有啥事,趁著大夥都在,你就說說唄。”


    “是啊三大爺,有事你倒是說啊,就你這性子也就適合在學校教學生了,可急死我了。”


    麵對大夥的催促,閻埠貴伸手一指閻解曠,“大夥看看我家解曠臉上這些傷,被劉光富打成啥樣了,迴家飯都沒吃,作業也不寫了,嚷嚷著明天也不想去上學。”


    “我家解曠今年才十歲,當時聽到我被人打死的消息,這才跑過要為我報仇,這沒錯吧?


    “但老劉家是怎麽做的,劉光富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把十歲的孩子按在地上打,這哪個父親看的過去,大夥說說老劉家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頓了頓,閻埠貴看向易中海:“我也沒啥過分的要求,就是想讓劉光富給我家解曠道個歉。”


    易中海聽完閻埠貴的話,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了下來。


    之前看閻埠貴不苟言笑的模樣,他還以為啥大事呢,原來兜一大圈就是為了一句道歉。


    不過閻埠貴說的有理有據,甚至易中海聽後都覺得這個歉,劉光富應該道。


    畢竟閻解曠這孩子才十歲,聽到閻埠貴死的消息,難免會氣衝衝跑來報仇,老劉家這邊事做的也挺不厚道,十歲的娃娃,你把人家壓身下打,這擱誰家大人看得下去。


    王大寶聽了閻埠貴的解釋,起身拎著板凳走了過來。


    “我覺得老閻這個要求不過分,劉光富十七八歲一大小夥子這麽欺負一個孩子,這到哪都說不過去。”


    大夥看著閻解曠那副蔫蔫的小模樣,也覺得該給孩子一個道歉。


    “閻埠貴你放屁,你又不是沒看到你兒子拿著鐵棍過來的,這時候心疼你兒子了,早幹嘛去了。”劉光天隔著幾米朝著閻埠貴臭罵,轉頭又對上王大寶,“還有你王大寶,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閻解成、閻解放噌地一下從長椅上站了起來,眼看大戰一觸即發。


    這可嚇壞了易中海,好不容易將事平息下去,這怎麽眼瞅著又要重演。


    易中海這怒氣蹭蹭蹭往上漲,扭頭喊道:“劉海忠,管好你們家小崽子,還有,立馬讓劉光富過來給解曠這孩子道歉。”


    “憑什麽讓我兒子道歉,當時閻解放、閻解曠哥倆打我兒子光天的時候你幹嘛去了。”


    劉海忠也是有脾氣的,渾身肥肉一抖,拿著公羊嗓怒懟易中海,“易中海,院裏的管事大爺不是誰家賣慘就要幫誰家,你要是一碗水端不平,趁早下去。”


    “劉海忠你......”


    易中海被劉海忠這話氣得不輕,端著茶缸的手都在顫抖,指著劉海忠你半天,後麵的話愣是沒說出來。


    傻柱兜著胳膊跑了過來,“劉海忠,你怎麽說話呢,不就一道歉嗎,又不是讓你賠一百塊錢。”


    聽到傻柱提到一百塊錢,許大茂父子嘴角直抽抽。


    “想讓我道歉,沒門,我呸!”


    劉光富眼神不屑,一口唾沫噴在地上。


    “行行行,不道歉是吧。”


    閻埠貴小腦袋自顧自地點著,片刻後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兇悍的眼神嚇了易中海一跳。


    在大院和閻埠貴做了這麽多年鄰居,易中海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閻埠貴,太可怕了,像是被啥東西附身了一樣。


    任誰都不能把這樣的眼神,和整天樂嗬的閻埠貴聯係到一塊。


    “那就報公安,咱們去派出所說,我兒子解曠才十歲,我就不信派出所不給我一個說法。”


    閻埠貴臉上布滿寒霜,轉頭看向王大寶,“大寶這事還得麻煩你一趟,你那有自行車,幫忙去叫一下公安同誌。”


    “老閻你可想好了,這事一旦驚動公安事可就大了。”


    王大寶憋著笑,在一旁認真勸說,“到時候解成他們都得被帶走,參與鬥毆的人一個也跑不了,你這個三大爺也別想幹了,估計學校那邊也會給你處罰。”


    王大寶真想給閻埠貴點個讚,這演技超神了。


    “今天我豁出去了,說啥也得給我家解曠討個公道。”


    閻埠貴猛然伸腳,將麵前的一張長椅踹出去兩米遠,“這個三大爺我今還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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