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有完沒完啊,還不趕緊走。”餘慶生出言趕人了,陳咬金的話聽著實在太不順耳。


    陳咬金到底還是走了,但臨走前再次表達了他不惜血本追求慕清澄的決心,讓她哭笑不得。


    “那是什麽人啊,那麽招人煩。”陳咬金走後,餘慶生詢問。


    “具體什麽人,我也不清楚。”慕清澄很無奈,“據說是偶然看到我,然後就打聽到這裏來了。”


    “你最近走桃花運了。”餘慶生調侃,


    慕清澄苦笑了一下。“這種爛桃花,我躲還來不及。”


    “那個程總,算是正桃花吧?”餘慶生拐著彎打聽,“你們好像進展很神速啊,是不是打算請我喝喜酒了?”


    “什麽呀,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慕清澄否認。


    “都住到人家家裏去了,還說一點關係都沒有。”餘慶生惋惜地歎了口氣,“我是很想撮合你和小顧的,但是……唉,我怕他受打擊,沒敢告訴他。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你自己處理吧。當然了,相比起來,程總的條件更好一些,我也能理解你的選擇,隻是好像太快了一些,看不出你還挺開放的。”


    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慕清澄覺得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心裏暗罵程逸頡毀她的名聲,卻有苦說不出。“之前你不是說他看著不像好人嗎,怎麽現在又說他條件比顧主任好了?”


    “我之前不知道他是誰,看著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知道他的身份後,一打聽,嚇一跳,他們家族企業,是聲名顯赫的跨國公司,他本身還是個名人,有真才實學的。”餘慶生說的是真心話,“他會主動跟我們博物館合作,肯定也是跟你有關係。以後需要我們部門配合的工作,主要交給你了,你踏實肯幹,做事我也放心。”


    那樣意味著以後會有很多和程逸頡接觸的機會,慕清澄說不上心裏是喜是憂。他三番五次調戲她,是他本性如此,還是真對她動了心?可


    是,他擁有那樣顯赫的家世和才學,會對她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小丫頭認真嗎?


    她煩惱地甩甩頭,又自嘲一笑。那樣的男人,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哪裏輪得到她來胡思亂想。人家不過是看她年輕漂亮,想玩玩而已吧。


    同一時間,程逸頡正和陳雨飛在一家西餐廳用餐。


    “逸頡哥,謝謝你,這次又幫了我們的大忙。”陳雨飛對他舉起紅酒杯,“來,我敬你一杯。”


    “別跟我這麽客氣。”程逸頡和她碰杯,飲了一口酒。


    “紀蓉蓉供認了犯罪過程,和你推測的基本一致。她整理母親李華的遺物時,在日記本裏發現了母親李華的秘密,也了解了李華在死前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因此決定殺了楊儒,為母親報仇。江雷是紀蓉蓉的狂熱追求者,跟著她從美國來到溪臨,紀蓉蓉需要幫手,就先利用江雷為自己做事,再殺人滅口。


    但是有一點,紀蓉蓉堅稱不是她拿走了u盤,也不確定是否江雷拿的。她說自己不能容忍楊儒將和李華共有的研究成果據為己有,隻字不提李華的名字。她隻是想要破壞阻止繼續研究,而非出賣研究資料。至於江雷是否有什麽別的目的,她並不清楚。”


    陳雨飛把詳細情況告訴他,“我想不明白,殺人都承認了,為什麽拿u盤卻不承認。”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那並不影響你們結案,不是嗎?紀蓉蓉和江雷合謀犯罪,江雷已死,死人無法開口,紀蓉蓉究竟打的什麽主意,隻要她不說,我們也無從知曉。”程逸頡對此並不在意,“我隻看重結果,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隻要不影響大方向的判定,可以忽略不計。”


    “說得也是,反正紀蓉蓉的犯罪事實板上釘釘,有沒有拿u盤,對法院的判決不會造成什麽影響。”陳雨飛轉而問,“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對


    紀蓉蓉產生懷疑的?”


    “你讓紀蓉蓉辨認死者是否江雷的時候。”程逸頡迴答,“她看了一眼就指認地上躺著的人是江雷,我特地站在她的位置往前看,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臉什麽樣,她太心急了。”


    “好了,工作的話題到此為止。逸頡哥,我這周末打算找個附近可以度假的地方休閑兩天,好好放鬆一下,你能陪我去嗎?”陳雨飛期待地望著他。


    逸頡哥的答案讓她很失望:“我要去法國出差,今晚就走,起碼要一個月才能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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