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汐二十年底,京城煙火漫天,鵝毛白雪紛紛擾擾,落滿了鳳汐國土。


    至此,進入鳳汐二十一年。


    鳳汐二十一年一月,寒流迴卷,接連下了幾個禮拜的雪,鳳汐麵臨最寒時段。


    北地寒風大雪,地麵的雪厚及腰部,舉步維艱,正式進入戰事沉寂期,


    一月中旬,北城破敗荒涼,在戰爭下存活的百姓,暫時搬遷北營,以此度過嚴冬。


    為保證軍糧,鳳汐大皇女帝蘭州私自動用梁州糧倉援助北營,被禁足於幽王府一月。


    鳳汐二十一年二月,氣溫稍稍迴暖,京城人流漸漸迴升,南陵王子鍾離夜與大皇女帝蘭州訂下婚契,七皇女帝拂音封王,授予汐王稱號。


    二月底,寒冬將過,北城開始著力城池修建,借此機會,顏梔親自把關建設,改造分布格局。


    鳳汐二十一年三月,冰雪消融,迎來早春,北營在顏梔與北落輕的操練下,各所屬營開始融合熟悉。


    由於大蒙,契爾丹,匈奴胡國的連續大敗,寒冬過後,北地其他國家時不時派兵打探,騷擾邊境。


    北地局勢開始緊繃。


    然而……


    鳳汐二十一年三月二十日,樓清瀾即將臨盆。


    當日,北地邊疆線。


    一支支利箭從耳畔唿嘯而過,刀光劍影,滿目血肉橫飛。


    暴雨般的箭矢鋪天蓋地落下,炸開的血汙在空中肆意拋灑,頭顱咕咕嚕嚕的滾落在地。


    所有將士殺紅眼,踏著屍體繼續前進,眼裏閃著仇恨的光!


    空氣中飄散著越來越濃重的血腥氣,天空硝煙彌漫,大地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激烈的廝殺場麵讓人心驚膽戰。


    士兵們手持各種武器,身穿厚重的鎧甲,不顧一切地衝向敵陣。


    “噗嗤!”


    鮮血噴濺,染紅了視線。


    君知微眼神冰冷,一劍斬開敵軍咽喉。


    “李悅,你帶領人去支援左側”


    君知微快速在戰場上移動,毫不猶豫的砍下周圍敵軍的腦袋!


    “黃靜,你帶著剩餘的人入後方方!!”


    “錚!!”


    兵器相撞,一人立刻迴身,後腿一掃,手中的劍瞬間劃過敵軍眼睛。


    “啊啊啊— —”


    夏草跳起來,一腿打在她臉上,然後快速從地上撿起戰刀。


    “那邊的!接好你的刀!!”


    ……


    一邊的懸崖上,


    “師姐,照烏孫現在的攻勢,恐怕得耗費不少時間”


    北落輕看著戰場上的局勢,眼裏閃過殺意:“該我們下場了”


    “北營的戰士可不能如此犧牲!”


    “……”


    “師姐?”


    沒聽到旁邊的人說話,北落輕轉過頭,皺起眉頭,在顏梔眼前揮了幾下:“師姐你怎麽了?”


    “落輕,我必須立刻迴去”


    顏梔羽搖搖頭,眉眼帶著幾分憂色,目光落在戰場上遲遲沒有移開。


    “我家清瀾具體臨盆時間不清楚,看不到他,我很不安”


    顏梔向前走一步,隨意掃了眼底下的戰場,輕聲道:“所以,這場仗必須盡快結束”


    北落輕眼神微眯:“你想怎麽做”


    顏梔垂著眼,長睫落下一片陰影,抬起手腕動了動,淡淡道:“我的做法可能會有點血腥,”


    “但這會是最快的做法”


    北落輕有股不好的預感,“不是,師姐,你別急,軍營裏有軍醫候著……”呢


    她還沒說完,顏梔拉著她一躍而下!


    緞帶般的發絲在空中劃過漂亮的弧線,顏梔精致的臉蛋劃過一絲戾氣,她冷聲道:


    “將後背全部交給我,你們隻管往前衝”


    “我親自來善後!”


    ……


    北營,


    “你快想想辦法,別在這幹看著!”


    冷陌染臉色蒼白的拎了把墨歸月的手臂,不斷往營裏麵看。


    “你別捏我呀,我有什麽辦法!”


    墨歸月焦急的在原地打轉,“哎呀!你放開我的手!你不是很討厭樓清瀾這大魔頭嗎?!”


    “急什麽!”


    一盆盆血水從營帳裏端出,刺紅了冷陌染的眼睛,“你懂什麽!”


    “墨王八,你還不一樣,你急什麽呀,別抓著我不放?!”


    墨歸月狠狠踩他一腳,死死抓著他的衣袖:“誰抓著你!少得意了”


    “怎麽說,這也是我殿下的第一個孩子,將來我就是幹娘,我怎麽不能急了”


    “那我還會是這孩子的幹爹!怎麽不能急……”


    “啊啊啊——”


    營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呻吟聲,嚇得冷陌染叫出聲來,死死抱著墨歸月,眼角通紅:“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


    “這種時候,那女人怎麽不在!”


    墨歸月呸了一聲:“你別埋怨我家殿下!誰知道會這時候臨盆?!”


    “話說,那魔頭也會發出這麽淒慘的聲音嗎……”


    “你閉嘴,你進去代替人家試試就知道了!!”


    ……


    花蘇聽著這倆冤家的對罵,額頭黑線直落,見軍醫出來,急忙上去:“大夫,怎麽樣?!”


    “有沒有危險,能不能順利生下來”


    軍醫擺擺手,冷汗直流:“不行,我是專門給軍裏的老大粗治療傷口的醫娘”


    “沒這接生的經驗,再者,這孕夫太烈了!不好接生,不好接生!”


    營裏又傳出抑製的痛苦聲,花蘇趕快拍拍軍醫的肩:“你、你盡你所能先安撫好他知道嗎?!”


    “我們找的接生郎很快就會來,你快進去,快進去!”


    待軍醫急急忙忙的進去後,花蘇看向江開霧:“江領將,接生郎怎麽還沒來?”


    “情況很不樂觀”


    江開霧搓搓手,眼裏有幾分惱意:“北地這邊偏僻,除北城外的城池離這裏遠”


    “現在應該還在路上”


    薑禾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來了,接生的來了”


    墨歸月一把推開冷陌染:“哪呢?!”


    “快叫他進去”


    薑禾往一邊站,獄七和顏祈安一手抓著一個人將人帶到營門口。


    “司大夫,拜托你了”


    顏祈安和獄七放開手,好讓人進去。


    江開霧傻眼了:“這麽年輕,真的靠譜嗎?!”


    冷陌染上前,看著眼前的男子,認真道:“拜托你了,一定要讓他平安生下來”


    男子直徑越過他走進營帳,聲音帶著幾分薄怒:“不必公子您說,在下也會盡己所能”


    “子葉,拿好醫箱,和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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