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遇襲的特巡隊隊員算是救下來了,但是喻水卻被深淵的陣法困在了這梅洛彼得堡的最底部,為了把他困在這裏,估摸著是用上了整個深淵最強大的那種。


    愣是打不破,最後也就隻能讓切爾西與洛茲幫著一起把負傷的萊辛給轉移走,萊歐斯利留在這裏,滿臉無奈的坐在門口跟喻水隔著陣法商量對策。


    “那個深罪浸禮者的力量隨著時間的發展逐漸在削弱,與一般的深淵魔物不同…最初能把萊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卻走不過我的三招。”


    “確定不是因為你太強了?”


    “嘁…當然也有可能。”


    當然,最後喻水和他對抗的時候察覺的出來那個浸禮者的力量連個深淵法師都比不過了,他的判斷是對的,實際上是因為用深淵的秘法控製死者的怨念,怨念即為可消耗的能量。


    能量沒了,自然變弱了,還是杜吉耶的怨氣實在太重才能變成浸禮者,不過這些信息現階段也就萊辛推斷的出來。


    而他現在還在搶救中呢,喻水的力量沒辦法替深淵的魔物療愈,會讓傷勢加重的。


    他們也不會料到正是這碼事,成為了不久之後梅洛彼得堡胎海爆發的關鍵節點之一。


    說迴眼下的情況吧。


    “阿喻,你真的沒辦法突破這個陣法麽。”


    “沒辦法,這個陣法符文是深淵裏煉金術師用來禁錮煉金巨獸的,對於我而言用特殊加成,畢竟我的靈魂裏有厄裏那斯的殘片…


    如果深淵最後的力量也能夠得到,說不定就能夠出去。”


    還差三顆星星呢不是麽…他還不是完整的狀態。


    總感覺這段時間就是喻水通過各種各樣的機遇和挑戰找迴自己的力量的過程。


    萊歐斯利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了,他開始擔心喻水被關在裏麵會不會餓肚子。


    “怎麽,關心我?”


    “別說廢話,我怎麽可能不關心你,雖然明白你大概率餓不死就是了,哈哈。”


    這笑聲裏麵聽上去怎麽還有點幸災樂禍?哦不對,是苦中作樂。


    萊歐斯利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看上去是打算離開了。


    “那這段時間就把這裏當做你的特殊囚室好了,無法逃竄的小魚,唉…既然沒法解決,不如樂觀一點。”


    “還笑呢,我被關了,深淵估計要在梅洛彼得堡裏有大動作了,希望你應付得來。”


    “放心,梅洛彼得堡可是我的地盤,誰敢造次。”


    萊歐斯利自信滿滿,覺得自己肯定能夠守護好這座海底的堡壘,畢竟這十幾年他都是這麽過來的不是麽。


    ……


    夜晚,監舍區囚室裏麵,空和派蒙並沒有入睡,因為今天晚上正是他們行動的時間,他們準備把卡特皮拉和莉諾爾送出梅洛彼得堡了。


    白日裏麵發生的事情已經通過仗著消息通的福傳遍了整個梅洛彼得堡,眼下人心惶惶的,感覺很快就要發生混亂似的。


    在這樣環境下的夜晚仍舊寂靜,他們兩個趁著四下無人,偷偷溜出了囚室,朝著卡特皮拉他們那裏趕過去。


    剛走到一半,敏銳的空就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派蒙,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夜晚雖然寂靜,但是寂靜的過了頭了?”


    “哎?好…好像是啊,以往的梅洛彼得堡就算再安靜,也是會有看書巡邏的腳步聲的交談聲的,怎麽今天…”


    “噓。”


    噓聲也顯得巨大無比,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希格雯醫護室裏傳來的一聲叮哐作響的聲音就非常顯耳了,還嚇了派蒙一大跳。


    “哇啊…什麽聲音?!好像是從醫護室傳來的。”


    “去看看!”


    空二話不說向著醫護室跑去,派蒙緊隨其後。


    另一間屬於卡特皮拉的囚室,莉諾爾因為累了,正躺在床上一邊小憩一邊等空和派蒙來找他們。


    卡特皮拉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


    “唔…不,不要…不要靠近我…”


    莉諾爾支支吾吾的,睡覺的時候嘴裏麵喊著夢話,聽上去像是噩夢。


    卡特皮拉起身走了過去。


    “莉諾爾,乖,好好休息會兒…”


    “哇啊!”


    他的哄睡沒有得到正效果,反而讓莉諾爾直接醒過來了。


    卡特皮拉:…家人們誰懂啊。


    莉諾爾從醒過來就一直在大喘氣,冷汗直流,心有餘悸的樣子讓卡特皮拉不禁開始好奇她夢到了什麽。


    “卡特哥哥…我,我夢到了…巨人的花園裏麵混進來了好多騙騙花,他們偽裝取代了真正美麗的小花,一點點控製了巨人的整個花園…他們還朝我圍了過來。”


    “…不怕不怕,隻是個夢罷了。”


    卡特皮拉輕輕摸了摸莉諾爾的腦袋,轉頭看向正虛掩著的沒有鎖緊的房門,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準備把門鎖上。


    但有一個人的手指,提前一步從外麵搭在了門框上,阻止了卡特皮拉鎖門的動作。


    “誰?!”


    “可惡的怪物,那麽心虛著急鎖門是為了什麽啊,嗬嗬。”


    “諾瓦勒斯…不,你真的是諾瓦勒斯,而不是什麽騙騙花麽。”


    大門被完全打開,出現的是諾瓦勒斯微笑又陰森的表情,以及緊盯著卡特皮拉的雙眼,莉諾爾在卡特皮拉暗中的揮手之中翻身下床躲在了床底。


    “騙騙花?你在說什麽啊,看守來到不安分的犯人囚室裏麵切身監督這種事情很難理解嗎?嗬,那邊的小崽子不用躲了,我都看到你了。”


    “…嗚。”


    莉諾爾顫顫巍巍的從床底爬了出來,怯生生的看向卡特哥哥和諾瓦勒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這個看守看上去好像很讓人害怕。


    最終諾瓦勒斯也隻是在囚室裏麵坐了下來,其餘的什麽也沒幹,倒像是真的來監視卡特皮拉和莉諾爾兩人的。


    這讓卡特皮拉心中的不安之餘多了些許疑惑,他直覺性的覺得外麵應該是發生了什麽。


    ……


    喻水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手中的這麵厄災之鏡…這名字還是他為了方便自己取的呢。


    這鏡子是深淵的某些勢力處心積慮送到自己手上的,按照它曾經激發了喻水身體中的深淵之力讓他失控的事情,應該就是敵對的那些家夥送來的,但雅各布也知道這東西有什麽作用。


    應該也是五百年前水仙十字結社裏流傳下來的東西…


    “嘶…不論怎麽注入力量,都無法再讓它清晰哪怕分毫,似乎是到了某個突破的關鍵節點。”


    好煩…但喻水心裏麵知道輕易地恢複全部的力量這種事情是沒可能發生的,世界不存在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每一分得到都必然伴隨著相應的付出與失去。


    他又要失去什麽才能越過這個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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