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羽，你怎麽樣？”華清嶢看著白謙羽盯著病房天花板在發呆。
白謙羽迴神轉頭，“你怎麽來了？”一拍額頭，“我這記性，我好像打電話給你來著，謝謝啊。”
“這班加的，還能低血糖暈倒，也是服了。”白謙羽無語說著。
“你下次可別嚇人了，有什麽工作非加班不可，我留下陪你。”華清嶢說著坐到一旁椅子上，看來夜初棠記憶改的很成功。
“沒事，這麽晚了，我這瓶打完就好了。”白謙羽沒什麽精神說道，左右瞄了瞄，低聲道：“你知道嗎，那兩個護士說跟我一起送來的，一個是樓上的女職員，還有一位是大樓的保潔員。”
華清嶢故作好奇道：“她們也是加班累到了？”
“聽護士說好像是受傷了。”白謙羽指指隔壁那床，“那個女職員是樓上的，上次電梯我不是打電話沒聽見她喊等等嗎，有一次遇上了，劈頭蓋臉給我罵了一頓，我都懵了。”
白謙羽小聲嘀咕，繼而翻了個白眼，“據說大樓裏沒人敢惹她，保安保潔物業全部都被她罵過。”
“她不會是你公司的吧？”華清嶢終於知道保潔員為何拿她當拖把了。
“當然不是啦，我公司就租了一層，她是樓上別家公司的。”白謙羽萬幸道。
“你輸完了，我叫護士來拔針。”華清嶢見輸液掛完，起身叫護士，又把他送到家。
“謝謝，你快迴去休息吧。”白謙羽站在小區樓下揮手，“路上慢點。”
“嗯，拜拜，快上去吧。”華清嶢笑著跟他擺手，這才開車迴家。
迴到家，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去夜初棠家同時一邊打電話給溫辭一邊在門口換鞋。
夜初棠聽到動靜出來正好看到華清嶢正換好家居鞋邊打著電話，一抬頭看見他，對他微微一笑。
一連串自然的動作讓夜初棠心裏一暖，“我做了麵，剛好可以吃。”
華清嶢點點頭，繼續通話，“對，你讓夜班同事多留意，行，你跟老商也說下，我懷疑是外部力量介入，有什麽消息明晚再詳談。”
華清嶢掛了電話，邊往餐廳走邊伸懶腰，“剛好餓了。”他晚飯都沒吃，陪白謙羽待一下公司，晚上又發生那事。
吸吸鼻子，牛肉麵，忍不住讚道：“真香。”
“你是餓了，快吃吧。”夜初棠寵溺的遞上筷子。
華清嶢接過也不廢話，低頭開動，一頓猛吃，總算緩和了空蕩蕩的胃，抬頭，“那小家夥呢？”
夜初棠一愣，不動聲色道，“他在房間裏，看動畫。”
“我去看看。”華清嶢說著就要起身。
“我抱出來吧，你累一天了，別動。”夜初棠知道華清嶢不見到那小鬼不放心，轉身去了房間。
隻是房間裏空蕩蕩，哪裏有小鬼，隻見夜初棠手指一彈，原本關機的電腦打開播放著動畫，走到桌邊，一道薄薄的符紙被夾起，稍稍一揮，一道黑影從符紙中飄出。
“你一直在房間裏看動畫，知道嗎？”夜初棠溫柔的對小男孩一笑。
小男孩嚇的渾身僵硬，立刻乖乖點頭。
得到滿意答複後，夜初棠抱起小男孩走了出去，“看誰來了？”
“沒什麽事。”華清嶢仔細檢查了下小男孩，確定他的魂魄穩定，這才放心。
“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哥哥來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華清嶢耐心地說著。
華清嶢溫柔和氣的態度讓小男孩放鬆下來，隻是察覺到身後一股強烈的氣息，身體又陡然僵硬起來，頭也不敢迴，生怕被夜初棠打個魂飛魄散。
華清嶢沒察覺到任何變化，依然溫柔看著他。
“你先把麵吃完，我帶他迴房看動畫，一會再問。”夜初棠笑著建議。
“好。”華清嶢迴頭看著還剩一些的牛肉麵，不能浪費。
一進房間，夜初棠眼神立刻冷下來，把小男孩放到桌前，勾著唇角，盯著小男孩慢慢開口道：“離他遠點。”
他是誰不言而喻，小男孩嚇得直哆嗦，忙不迭的點頭，那頻率差點把小腦袋震斷。
小男孩的反應讓夜初棠很滿意，滿屋戾氣瞬間消融，出了房間，他又是一個溫柔好男友。
“來，吃點零食再聊。”夜初棠拿著一盤烤的薄薄的餅幹，上麵裹著各種不同的東西，有巧克力的，有草莓醬的等等，好吃又好看。
華清嶢吃了一塊，哪怕吃了一碗牛肉麵，依然有點停不下來。
“什麽情況？”夜初棠知道華清嶢總是操心工作，不談談更沒辦法休息好。
“是殘魂。”華清嶢吃了個巧克力堅果味的，邊哢哢咬著邊迴道。
“殘魂不可能有那能力。”夜初棠否決道。
“具體怎麽辦到的目前還不清楚。”華清嶢實話道，“還記得之前我們在郊外發現的那點異常力量嗎？”
“當然記得。”夜初棠說的頗為咬牙切齒，就是那不知名力量破壞了他的約會。
“我懷疑是外來力量。”華清嶢推測著，“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有人想利用殘魂來做什麽事情？”
“隨時都會消散的殘魂能幹什麽？它們力量太渺小了。”夜初棠有些不置可否。
“不清楚，你說我們當初看到的光亮，會不會是有人用什麽方法把能量注入到殘魂裏？”華清嶢吃著餅幹想著，“然後就是因為殘魂太弱了，沒辦法承受，就徹底消散了？”
甚至連最後的殘餘力量都很難讓人發現，所裏查的這麽久都沒什麽線索，也是因為這力量太弱小了幾乎被忽視。
“誰會用這麽弱小的東西當媒介？”夜初棠看向他。
華清嶢略一思考，“隱藏身份？”搖搖頭，“你說的對，這媒介用起來累死的可是自己，誰會浪費力量去幹這個。”
“寫字樓裏是什麽情況？”夜初棠繼續問著，多串聯事情，說不定能有什麽啟發。
提到寫字樓，華清嶢無奈搖頭，“那個女職工平時喜歡罵保潔員，大概是積怨已久，這次爆發……”
華清嶢一頓，看向夜初棠，夜初棠迴看他，很顯然兩人想到一塊了，殘魂的力量不足。
“我去把他抱出來。”夜初棠不浪費時間，立即起身迴房，直接把小男孩放到沙發對麵。
夜初棠動作太快，小男孩還沒反應過來，發現人已經在沙發上，正跟夜初棠和華清嶢麵對麵，頓時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你怎麽去了寫字樓？”夜初棠直接問問小男孩。
小男孩看看他，又轉頭看看華清嶢，小聲道：“害怕，很多可怕的東西，我想大樓可能會安全，可是，還是有……”說著，有要哭的跡象。
“什麽可怕的東西，告訴哥哥好不好，你放心，哥哥會保護你的。”華清嶢耐心哄著問話。
“讓朋友變得很奇怪的東西。”小男孩低聲說道。
“跟你一樣的嗎？”華清嶢有些不解。
“不一樣，他們隻會飄，什麽也不會，還會突然就沒了。”小男孩不是很明白的解釋。
華清嶢與夜初棠對視一眼，是殘魂。
白謙羽迴神轉頭，“你怎麽來了？”一拍額頭，“我這記性，我好像打電話給你來著，謝謝啊。”
“這班加的，還能低血糖暈倒，也是服了。”白謙羽無語說著。
“你下次可別嚇人了，有什麽工作非加班不可，我留下陪你。”華清嶢說著坐到一旁椅子上，看來夜初棠記憶改的很成功。
“沒事，這麽晚了，我這瓶打完就好了。”白謙羽沒什麽精神說道，左右瞄了瞄，低聲道：“你知道嗎，那兩個護士說跟我一起送來的，一個是樓上的女職員，還有一位是大樓的保潔員。”
華清嶢故作好奇道：“她們也是加班累到了？”
“聽護士說好像是受傷了。”白謙羽指指隔壁那床，“那個女職員是樓上的，上次電梯我不是打電話沒聽見她喊等等嗎，有一次遇上了，劈頭蓋臉給我罵了一頓，我都懵了。”
白謙羽小聲嘀咕，繼而翻了個白眼，“據說大樓裏沒人敢惹她，保安保潔物業全部都被她罵過。”
“她不會是你公司的吧？”華清嶢終於知道保潔員為何拿她當拖把了。
“當然不是啦，我公司就租了一層，她是樓上別家公司的。”白謙羽萬幸道。
“你輸完了，我叫護士來拔針。”華清嶢見輸液掛完，起身叫護士，又把他送到家。
“謝謝，你快迴去休息吧。”白謙羽站在小區樓下揮手，“路上慢點。”
“嗯，拜拜，快上去吧。”華清嶢笑著跟他擺手，這才開車迴家。
迴到家，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去夜初棠家同時一邊打電話給溫辭一邊在門口換鞋。
夜初棠聽到動靜出來正好看到華清嶢正換好家居鞋邊打著電話，一抬頭看見他，對他微微一笑。
一連串自然的動作讓夜初棠心裏一暖，“我做了麵，剛好可以吃。”
華清嶢點點頭，繼續通話，“對，你讓夜班同事多留意，行，你跟老商也說下，我懷疑是外部力量介入，有什麽消息明晚再詳談。”
華清嶢掛了電話，邊往餐廳走邊伸懶腰，“剛好餓了。”他晚飯都沒吃，陪白謙羽待一下公司，晚上又發生那事。
吸吸鼻子，牛肉麵，忍不住讚道：“真香。”
“你是餓了，快吃吧。”夜初棠寵溺的遞上筷子。
華清嶢接過也不廢話，低頭開動，一頓猛吃，總算緩和了空蕩蕩的胃，抬頭，“那小家夥呢？”
夜初棠一愣，不動聲色道，“他在房間裏，看動畫。”
“我去看看。”華清嶢說著就要起身。
“我抱出來吧，你累一天了，別動。”夜初棠知道華清嶢不見到那小鬼不放心，轉身去了房間。
隻是房間裏空蕩蕩，哪裏有小鬼，隻見夜初棠手指一彈，原本關機的電腦打開播放著動畫，走到桌邊，一道薄薄的符紙被夾起，稍稍一揮，一道黑影從符紙中飄出。
“你一直在房間裏看動畫，知道嗎？”夜初棠溫柔的對小男孩一笑。
小男孩嚇的渾身僵硬，立刻乖乖點頭。
得到滿意答複後，夜初棠抱起小男孩走了出去，“看誰來了？”
“沒什麽事。”華清嶢仔細檢查了下小男孩，確定他的魂魄穩定，這才放心。
“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哥哥來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華清嶢耐心地說著。
華清嶢溫柔和氣的態度讓小男孩放鬆下來，隻是察覺到身後一股強烈的氣息，身體又陡然僵硬起來，頭也不敢迴，生怕被夜初棠打個魂飛魄散。
華清嶢沒察覺到任何變化，依然溫柔看著他。
“你先把麵吃完，我帶他迴房看動畫，一會再問。”夜初棠笑著建議。
“好。”華清嶢迴頭看著還剩一些的牛肉麵，不能浪費。
一進房間，夜初棠眼神立刻冷下來，把小男孩放到桌前，勾著唇角，盯著小男孩慢慢開口道：“離他遠點。”
他是誰不言而喻，小男孩嚇得直哆嗦，忙不迭的點頭，那頻率差點把小腦袋震斷。
小男孩的反應讓夜初棠很滿意，滿屋戾氣瞬間消融，出了房間，他又是一個溫柔好男友。
“來，吃點零食再聊。”夜初棠拿著一盤烤的薄薄的餅幹，上麵裹著各種不同的東西，有巧克力的，有草莓醬的等等，好吃又好看。
華清嶢吃了一塊，哪怕吃了一碗牛肉麵，依然有點停不下來。
“什麽情況？”夜初棠知道華清嶢總是操心工作，不談談更沒辦法休息好。
“是殘魂。”華清嶢吃了個巧克力堅果味的，邊哢哢咬著邊迴道。
“殘魂不可能有那能力。”夜初棠否決道。
“具體怎麽辦到的目前還不清楚。”華清嶢實話道，“還記得之前我們在郊外發現的那點異常力量嗎？”
“當然記得。”夜初棠說的頗為咬牙切齒，就是那不知名力量破壞了他的約會。
“我懷疑是外來力量。”華清嶢推測著，“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有人想利用殘魂來做什麽事情？”
“隨時都會消散的殘魂能幹什麽？它們力量太渺小了。”夜初棠有些不置可否。
“不清楚，你說我們當初看到的光亮，會不會是有人用什麽方法把能量注入到殘魂裏？”華清嶢吃著餅幹想著，“然後就是因為殘魂太弱了，沒辦法承受，就徹底消散了？”
甚至連最後的殘餘力量都很難讓人發現，所裏查的這麽久都沒什麽線索，也是因為這力量太弱小了幾乎被忽視。
“誰會用這麽弱小的東西當媒介？”夜初棠看向他。
華清嶢略一思考，“隱藏身份？”搖搖頭，“你說的對，這媒介用起來累死的可是自己，誰會浪費力量去幹這個。”
“寫字樓裏是什麽情況？”夜初棠繼續問著，多串聯事情，說不定能有什麽啟發。
提到寫字樓，華清嶢無奈搖頭，“那個女職工平時喜歡罵保潔員，大概是積怨已久，這次爆發……”
華清嶢一頓，看向夜初棠，夜初棠迴看他，很顯然兩人想到一塊了，殘魂的力量不足。
“我去把他抱出來。”夜初棠不浪費時間，立即起身迴房，直接把小男孩放到沙發對麵。
夜初棠動作太快，小男孩還沒反應過來，發現人已經在沙發上，正跟夜初棠和華清嶢麵對麵，頓時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你怎麽去了寫字樓？”夜初棠直接問問小男孩。
小男孩看看他，又轉頭看看華清嶢，小聲道：“害怕，很多可怕的東西，我想大樓可能會安全，可是，還是有……”說著，有要哭的跡象。
“什麽可怕的東西，告訴哥哥好不好，你放心，哥哥會保護你的。”華清嶢耐心哄著問話。
“讓朋友變得很奇怪的東西。”小男孩低聲說道。
“跟你一樣的嗎？”華清嶢有些不解。
“不一樣，他們隻會飄，什麽也不會，還會突然就沒了。”小男孩不是很明白的解釋。
華清嶢與夜初棠對視一眼，是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