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蘿托著下巴,“冠冕?什麽冠冕?”


    “羅伊納的一樣東西,”秋迴答,“其實我也聽說過這種說法。”


    “但是我們都沒見過,也不知道。”秋繼續補充。


    盧娜搖搖頭,“有人知道。”


    “誰?”阿芙蘿好奇地問。


    盧娜想了想,“這對你很重要嗎?”


    “不是對我,”阿芙蘿正色道,“也是對哈利,對d.a都會很重要。”


    盧娜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來吧,我帶你去。”


    阿芙蘿跟著盧娜,兩人來到一座塔樓上,兩人站得很遠,盧娜指了指那個幽靈。


    阿芙蘿認識,這是格雷女士,“怎麽了?拉文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是吧?”


    “是,她本名是海蓮娜·拉文克勞。”


    阿芙蘿看向盧娜,詫異地眨了眨眼。


    她當然知道,盧娜不是在開玩笑,阿芙蘿開始思考,怎麽和海蓮娜女士聊天。


    “多謝你盧娜,或許你們相熟嗎?”


    盧娜搖了搖頭,“她不怎麽理人。”


    阿芙蘿邁出步伐走到格雷女士麵前,“女士,我想請問,您知不知道拉文克勞的冠冕在哪?”


    格雷女士掃了她一眼,看見她胸前斯萊特林的徽章,她似乎想起了些不好的東西。


    “你們斯萊特林……我是不會再信任了。”格雷女士不再淡然,她轉而憤憤道。


    不是,她怎麽了?怎麽就斯萊特林都不讓她信任了呢?


    “一個血人巴羅,一個裏德爾,”海蓮娜倒吸了口氣,飄得遠了一點。


    ……那都是他們的錯,天地良心,她可比他倆好得多。


    阿芙蘿遲疑地問:“巴羅?”


    “我把我母親的冠冕偷走,離開了她,而巴羅喜歡我很久,在我母親去世前,她拜托巴羅把我找迴來,但是巴羅一時激動,把我殺了。”


    啊?


    這也太一時激動了吧。


    阿芙蘿忍住了抽搐嘴角的衝動,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但是她顯然已經罵夠了,她又想到了另一個斯萊特林,重新氣惱了起來。


    阿芙蘿:……別氣,氣壞了對自己不好,她和那些斯萊特林不一樣。


    其他斯萊特林騙人殺人,他們壞。自己可不是騙子,自己好。


    “湯姆·裏德爾?”阿芙蘿大概明白了,也許是湯姆哄騙出了冠冕的下落,欺騙了海蓮娜。


    海蓮娜抱著胳膊,表情有些自責。


    “沒事,他就是那種愛騙人的貨,”阿芙蘿蹙眉,“不如……我讓你出出氣,你把冠冕的下落告訴我?”


    “你也要和他一樣嗎?”海蓮娜氣惱地問。


    “不,我是想對付伏地魔的。”阿芙蘿努力真誠道。


    海蓮娜瞥了她一眼,阿芙蘿想了想,“嗯……我可以把湯姆的一片靈魂送你,讓你出出氣。”


    “湯姆的靈魂?”海蓮娜皺眉,什麽意思?她怎麽忽然聽不懂人話了。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我恰好保留了他的一小片靈魂。”


    阿芙蘿伸出手,“你不信我,可以信鄧布利多,我帶你去找鄧布利多先生,怎麽樣?”


    “鄧布利多?我在霍格沃茨這麽久,還真的是鄧布利多先生最值得信任了。”海蓮娜勉強答應了下來。


    她將手虛虛搭在阿芙蘿伸出的手上,阿芙蘿立馬感受到手上有涼意浸過,有點難受。


    帶著海蓮娜來到鄧布利多辦公室,鄧布利多起初有絲驚訝,又很快明白過來,阿芙蘿這是找到一些東西了。


    她真的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不是嗎?


    雖然海蓮娜喝不了茶,但是鄧布利多還是為她準備了一份,這讓海蓮娜有種被重視的感覺。


    “我死前,把冠冕藏在了阿爾巴尼亞森林。”海蓮娜這才肯說出來冠冕的去處,“但是,我後來告訴了裏德爾。”


    鄧布利多和阿芙蘿對視一眼。


    “伏地魔對霍格沃茨有一種很強烈的歸屬感。”鄧布利多猜測道,“他之前畢業後還特意來找我,討要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職位。”


    阿芙蘿“啊”了一聲,哦~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我知道,裏德爾說過,他知道霍格沃茨有個地方,什麽東西在裏麵都不會被發現。”海蓮娜連忙補充道。


    阿芙蘿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們會去找到冠冕的。”


    她又想了想,“鄧布利多先生,伏地魔的靈魂不是被分裂了嗎?但是湯姆還沒死啊,他雖然隻剩一絲靈魂,但也是伏地魔的靈魂。”


    “你懷疑……?”


    “我擔心,他不死、伏地魔的靈魂也不會完全被消滅。”


    阿芙蘿微微仰頭,“所以,不如斬草除根吧。”


    鄧布利多還沒有說話,阿芙蘿就真心實意地勸了,“不能有一絲讓他翻盤的可能,他隻要還有一縷靈魂在,我就不安心。”


    “他沒有16歲之後的記憶。”鄧布利多這樣說道。


    阿芙蘿點了點桌麵,“可是他16歲的時候就會殺人了,他當時殺了桃金娘,他從來就不是好人。”


    “我以為你喜歡他……”


    阿芙蘿的身體微微後仰,喜歡個鬼,她又不缺男人,更何況是會咬人的男人。


    “不喜歡。”阿芙蘿幹脆地說完,“快,你殺還是我殺?”


    她說著,遺憾地看了眼海蓮娜,“可惜海蓮娜殺不了人。”


    海蓮娜:……斯萊特林都是瘋子,她沒開玩笑,有點可怕,她這一生被斯萊特林留下巨大的陰影,當了幽靈還要看到這些。


    太可怕了。


    ……


    阿芙蘿把湯姆從戒指裏撈出來,湯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來了一個過肩摔。


    他被摔倒在地,阿芙蘿的腳踩住他的肩膀,湯姆瞪大雙眼,什麽也不知道。


    他掙紮著掃視了一圈,看見了旁邊的海蓮娜,他還記得,那是拉文克勞的幽靈,他生前一直在和她套近乎。


    “你這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湯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才能逃過此劫。


    但是阿芙蘿決心要殺他,他說什麽阿芙蘿都不會聽的。


    “你一直在影響我,打算讓我心生殺人的邪念,我感受得出來。”阿芙蘿挑明他隱藏很久的心思,湯姆一時語塞。


    “嗯,如你所願,我要殺人了,”阿芙蘿笑嘻嘻地問,“你猜我要殺誰?”


    “……”他不想猜。


    他真的不想猜。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要死了。


    “你自詡正義光明,但是你還不是要殺人了嗎?”湯姆冷嗤,希望她改變主意,“你的手上照樣沾滿罪孽。”


    她什麽時候自詡正義光明了?


    望著湯姆英俊的臉龐,阿芙蘿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是不是有毛病?”阿芙蘿沒忍住問,“怎麽,就允許你殺人,不允許我替天行道啊?”


    阿芙蘿懶得跟他聊了,她才不會被湯姆洗腦呢,她能留湯姆這麽久,已經是仁慈了。


    不過,她也得多謝他,不是他喝了岩洞裏的液體,恐怕雷古勒斯的事情還不好搞呢。


    還得多謝了湯姆,讓她學會了索命咒。


    實在感謝。


    阿芙蘿的魔杖裏發出一道綠光,沒入湯姆的胸口。


    霎時間,湯姆的身體虛影化,成了一縷灰煙。


    這一小片靈魂,終究是消散了。


    不複存在了。


    阿芙蘿收起魔杖,“教授,我的索命咒是不是學得還不錯?”


    鄧布利多有些汗顏,他老了。


    “教授,我可是幫您做了很多事情了,是不是得有點獎勵啊?”阿芙蘿笑眯眯地詢問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捋了捋胡須,“啊,我很早就承諾過,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會願意的。”


    “謝謝教授,”阿芙蘿眨了眨眼,“那我就先走啦,祝您有個好夢,先生。”


    “你也一樣。”鄧布利多在阿芙蘿轉身後,微微歎了口氣,他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


    ……


    德拉科雖然還很憂心自己的父親,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意識到伏地魔身邊是多麽的危險,伏地魔是多麽的反複無常。


    如果待在他身邊,隨時有丟掉小命的危險。


    聖誕節到來,


    德拉科被阿芙蘿領迴了格林格拉斯家過聖誕。


    德拉科迴不去自己的家,阿芙蘿也不忍心把他丟在學校裏。


    阿芙蘿把德拉科領迴家的時候,父母均是一愣,兩位妹妹跟在姐姐的後麵,也習以為常地聳聳肩。


    米婭給德拉科收拾好了一間客房,但是德拉科死活不睡在客房。


    他非說阿芙蘿家的房子太大了,他住著害怕。


    “我家大?”阿芙蘿嗤笑一聲,坐在椅子上,扭頭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德拉科,“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是不是害怕?”


    德拉科捂著自己的胸口,調皮地誇張喊道,“我太害怕了,沒有姐、姐的陪伴,我真的怕得不行。”


    “……”阿芙蘿朝他翻了個白眼,“行,你睡。”


    等阿芙蘿上了床之後,德拉科自覺鑽進了她的被子裏,環住了她的腰。


    阿芙蘿轉過身,兩人麵對麵側著,德拉科忽然放緩了聲音。


    “我們會沒事的吧?”


    “會。”阿芙蘿閉著眼睛,肯定地迴答。


    “我們也會勝利?”德拉科擔憂地問。


    “會。”阿芙蘿耐心地迴答他,已經有些困了。


    漸漸地,阿芙蘿睡著了,唿吸平穩舒緩。


    睡著之前,阿芙蘿迷迷糊糊地想,果然兩個人的被子裏是暖和些。


    ……


    能摧毀的魂器都摧毀了,還剩下一條蛇,接觸不到。


    那能幹什麽呢?


    阿芙蘿坐在鄧布利多麵前,右手邊坐著哈利。


    很熟悉的配置。


    但是多了個人,多了個德拉科。


    德拉科有些不明白,同時有點惶恐,他何德何能,坐在這兒。


    這輩子就沒被鄧布利多請喝茶過。


    “別客氣,當自個兒家。”阿芙蘿隨意道。


    德拉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家裏也不算是他的家了,食死徒根據地了好吧。


    家大了真的很可怕的!


    不像伏地魔,自己家都沒有一個,專門搶別人的家。


    德拉科這個念頭才冒出來,自己就把自己嚇了一跳。


    他連忙摒除掉這個念頭,“話說,怎麽了?”


    有什麽事是他需要來的嗎……跟他父親有關?


    “我的父親是怎麽樣了……?”德拉科急忙問道。


    “蹲著阿茲卡班呢。”哈利毫不客氣地嗆到,“你放心好了,他現在都上不了《預言家日報》,說明他好著呢。”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忍住了嗆迴去的衝動,畢竟他有求於鄧布利多他們呢。


    阿芙蘿“嘶”了一聲,忽然挽起了德拉科的左臂,德拉科一時不察,被她得逞。


    一道猙獰的黑魔標記顯露出來,德拉科縮了縮手。


    哈利瞪大了雙眼。


    “你別以為你穿衣服的時候背著我,我就不知道你手上有這個玩意……”


    阿芙蘿碎碎念道。


    “?”哈利忍不住站了起來,“什麽?穿衣服?你們住一起?”


    “這不是重點,”阿芙蘿汗顏,後宮失火了,“重點是伏地魔能通過這黑魔標記多少感受點什麽,這樣,德拉科,你就別聽這次計劃了。”


    德拉科沒反駁,他知道阿芙蘿說的是對的。


    “你隻需要知道,我在追你,想替你把你的父親救出來,你還需要知道,我手上有個吊墜盒。”


    阿芙蘿叮囑德拉科,“這是你要不經意透露給伏地魔的,好嗎?”


    “好。”德拉科點頭答應下來。


    他有些疑惑。


    ……


    這是一場……戲?


    隻能這麽說,哈利取下戒指,開始感受伏地魔的情緒。


    他自從戴上了改良的戒指之後,伏地魔就感知不到他的情緒和想法了。


    但是為了掌握主動權,不讓伏地魔發現端倪,哈利會隔一段時間就把戒指取下來一會兒,讓他有所感應。


    這樣伏地魔就不會有所懷疑。


    哈利把戒指取下,努力演起戲來,讓伏地魔能體會到他此刻的思緒。


    下麵請欣賞舔狗日記:


    阿芙蘿要去劫獄,因為她喜歡德拉科·馬爾福,她了解到馬爾福的父親在阿茲卡班。


    為了馬爾福,她要不顧性命地去冒險。


    說實話,這是一個愚蠢的想法。


    可是沒辦法,我真的很喜歡她,我不可能 看著她一個人去,我應該不應該陪她一起呢?


    她根本就不想我跟著……可是我不能不管她!


    “……”


    伏地魔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真的受夠了這個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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