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交融,感知對方情緒……”阿芙蘿歎了口氣,躺在床上。


    喊湯姆出來玩玩唄。


    阿芙蘿旋了旋戒指,湯姆出現在房間裏。


    他打量了一番房間的布局,偏頭看向阿芙蘿,“這是哪兒?”


    “你姐姐的房間,喜歡嗎?”阿芙蘿調笑問。


    “喜歡,讓我住。”湯姆冷著張俊臉說道。


    “可以,不過我親愛的弟弟,我們得算個賬,你背著我幹了多少好事,我哪能當作沒發生呢?”


    阿芙蘿繃著張臉,坐了起來,“小巴蒂沒抓到,得算在你頭上吧?畢竟你們倆交流了那麽多,你替他完成他未完的工作,你不得替他承擔一下後果?”


    “鄧布利多不殺你,那是因為……”因為沒找到方法。


    阿芙蘿清了清嗓子,“那是因為他是個聖人。”


    “稀奇了,在純血家族的嘴裏聽到誇讚鄧布利多的話。”湯姆嘲諷道,“投靠鄧布利多,不蠢嗎?伏地魔才是最偉大的巫師。”


    “我不是投靠鄧布利多。”阿芙蘿嚴肅地說,“我是不想看見自己在意的人慘死,不希望我認識的人變成冷冰冰的屍體。”


    “那個死在克勞奇手上的、可憐的斯萊特林女孩艾瑞亞?沃雷,就是一個警鍾,它提醒我,一定要清除你們這種人,不然魔法界都不會安寧。”


    阿芙蘿起身,往湯姆那邊走去,漸漸逼近他,魔杖已然出現在手裏。


    “我實在是不太會用不可饒恕咒,”阿芙蘿沉思了一番,“也是沒這個機會。但是我心地善良、乖巧純真,我才不會用這種咒語呢。”


    “……?”湯姆無語,他現在形同一個麻瓜,不如死了算了,他感受到了阿芙蘿心裏的恨意,微微一笑。


    學會恨,不要去愛人,恨才是最強烈有用的情感。


    就在阿芙蘿比劃的時候,被她丟在家裏幾個月的呦呦從窗外飛了進來。


    它丟下一封信,又徑直飛了出去,似乎是還在生氣,不想與阿芙蘿多言語。


    阿芙蘿掃了眼湯姆,又看向桌子上的信,字很眼生。


    她默了默,收起魔杖,她拿起信,很快拆開。


    是艾伯恩,奧利弗?伍德的朋友。


    她下意識皺起眉。


    奧利弗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出現在她的腦中了,現在想起,不免還是遺憾。


    在信中艾伯恩簡單明了闡述了寫信給她的原因。


    奧利弗比賽連輸七局,即將麵臨被球隊開除的危險,他現在被停掉比賽,事業正處於低穀期。


    阿芙蘿顫了顫睫毛,心裏五味雜陳。


    “朋友們能勸都勸過了,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他打起精神。思來想去,能勸動他的隻有你,阿芙蘿?格林格拉斯。”


    阿芙蘿一時沉默。


    她?


    “他的口袋裏至今還存放著你寫的信。”


    湯姆冷眼瞧著阿芙蘿的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感慨,也和她共情起來,他的心裏不可抑製地感受到悲傷,還有一種奇怪的欣喜……?


    這是什麽心情?他明明和她情同,卻不感同。


    湯姆推了推阿芙蘿,“你想什麽呢?”


    “?”阿芙蘿一見到他就直皺眉,極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給湯姆。


    湯姆也不滿意,“為什麽我能感覺到你的情緒?我不要,給我弄開。”


    “什麽情緒不情緒的?”阿芙蘿裝傻充愣,並且表現出了鄙夷,湯姆也升起一股鄙夷之情來。


    開玩笑,他是在鄙夷他自己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阿芙蘿切斷兩人之間的共情,麵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有事,出去一趟,走了。”


    她轉了轉戒指,湯姆一句話都不能說出來就消失了,阿芙蘿把戒指扔進抽屜,用魔法鎖了起來。


    阿芙蘿蹭蹭蹭下了樓,父親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父親,我有事出趟門——那玩意在我房間的抽屜裏,您記得看好他。”


    父親一陣說不上來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被吩咐了……這是錯覺嗎?


    阿芙蘿已經理清了思緒。


    艾伯恩不應該有她的地址,奧利弗的朋友中唯一知道阿芙蘿地址的就是珀西了。


    艾伯恩和珀西也是朋友,這很難不讓阿芙蘿覺得是珀西的幫忙。


    而且,艾伯恩在信裏都忘記說奧利弗在哪裏了,他不可能縝密到憑自己發現阿芙蘿的地址。


    騎士公交出現,阿芙蘿上了車,“陋居。”


    ……


    敲著陋居的門,半晌無人開門。


    “這就來了……”一道懶散的聲音響起,聽起來聲音的主人還沒睡醒。


    開門的是羅恩,羅恩穿著睡衣,領子歪著露出肩膀。


    他睡眼惺忪,揉著眼睛,羅恩撲閃著睫毛,在看清楚來人後,他忽而瞪大了雙眼。


    “早上好,羅納德。”阿芙蘿挑眉。


    “你、你怎麽來了?”羅恩結巴著問,絲毫沒意思到自己隨意的穿搭。


    “我又不是沒來過,”阿芙蘿撇撇嘴,把羅恩的衣領拎上去蓋住肩膀,“男孩子要潔身自好守男德,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


    “……?”羅恩詫異,他哪裏不守……


    “你親愛的哥哥呢?”阿芙蘿環視周圍,陋居裏安安靜靜,“不是吧,才放假你們就開始睡懶覺了?這可不勤快喲。”


    “哪一個哥哥?”羅恩不情不願地跟在她身後,雖然每句話都很不耐煩,但是有問必答、句句有迴應。


    “你最可愛的三哥。”阿芙蘿笑嘻嘻地解釋。


    “他可愛?”羅恩搓了搓胳膊,起雞皮疙瘩了。


    “那不然你們家誰最可愛?”阿芙蘿反問,“你嗎?你也不錯,第二可愛,滿意嗎?”


    “我沒想說我可愛……”羅恩憋紅了臉,跺了跺腳。


    “我媽媽和我小妹妹出門買東西去了,爸爸上班,我大哥二哥都不在家,三哥昨天加班今天休息、所以還在睡覺。四哥五哥昨天差點炸了三哥的房間,折騰一晚上才給複原,所以也沒起!”


    “好吧……那看來大家都有正經理由賴床,就你是純懶蟲。”阿芙蘿偷笑,如果弗雷德和喬治這是正經理由的話……


    兩人一前一後地上著樓梯,羅恩隻能看見阿芙蘿的翻飛的袍角。


    “……我沒有。”羅恩沒什麽底氣地迴複道。


    “好吧,我宣布你第一可愛,羅納德。”阿芙蘿心情愉悅,“那我親自去叫你哥哥。”


    “他不會殺了你嗎?”羅恩用一種驚恐的語氣反問,聽起來害怕極了。


    “他?”阿芙蘿笑出了聲,兩人還在說著,珀西的房門打開了。


    “誰第一可愛?”珀西挑眉,已經穿戴整齊了,這才出來見人。


    他在房間裏也聽得差不多了,阿芙蘿誇羅恩可愛,他聽得清清楚楚。


    “你。”阿芙蘿立馬倒戈。


    羅恩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是那種會殺人的人?”珀西不滿地看向羅恩,“你小子,等會收拾你,讓你看看我到底怎麽樣。”


    羅恩訥訥地離開他們的視線,連忙跑迴自己的房間,是他的錯覺嗎?他覺得自己的三哥……有那麽點幽默的感覺在裏麵了。


    他變了。


    羅恩咋舌,這是好事嗎?他不敢確定。


    ……


    阿芙蘿看向珀西,珀西坦然地盯著她,輕輕擁抱了她。


    “好久不見。”


    “就幾個月吧。”阿芙蘿低頭一笑。


    “你和迪戈裏重歸於好了?”珀西一眼看出,又確定一遍。


    “嗯。”阿芙蘿點點頭,“你要是不能接受……”


    “別說他。”珀西搖搖頭,轉頭進了房間,手撐著桌子。


    “那我說點別的?”阿芙蘿試探性問,“我今天來,是為了奧利弗。”


    “我早有預料。”珀西苦笑,“我知道他現在很糟糕,所以我告訴了艾伯恩你的地址。”


    “我知道是你,”阿芙蘿點點頭,“謝謝。”


    “要感謝也不是這個感謝法吧?”珀西抿唇,她還要來說這麽一遭,屬實在紮心了。


    “因為艾伯恩那個傻瓜沒給我奧利弗的地址。”阿芙蘿無語道。


    “……”珀西也無語了。


    (以後這裏寫個小東西,先畫個餅)


    ……


    從陋居離開,阿芙蘿渾身輕鬆。


    她迴到家中,打了個響指,“米婭,幫我收拾一些衣服,我要去法國。”


    “好的,阿芙蘿小主人!”米婭無權過問,她隻是無條件聽從阿芙蘿的吩咐。


    阿芙蘿斟酌著開口對父親稟報,“父親,我有事想去一趟法國,可以嗎?”


    “去多久?”父親隻是問。


    “不知道。”阿芙蘿搖搖頭。


    “你用麻瓜的交通工具吧,你畢竟還不能學幻影移形。”父親爽快答應下來,不擔心她去幹什麽壞事。


    達芙妮正從樓梯上下來,聞言就不樂意了,“我也想一個人出去玩玩,家裏無趣。”


    “你湊什麽熱鬧,自己都保護不好,你有你姐姐一半優秀嗎?還鬧呢。”父親嗬斥達芙妮,達芙妮扁扁嘴。


    她抱怨兩句,實則是撒嬌,“不跟你說話了,我迴房間去。”


    阿芙蘿看著達芙妮笑了笑,沒說什麽。


    達芙妮最近不太開心,她得找機會疏導疏導達芙妮。


    但是,還是先去安慰某個失意的木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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