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跑到酒店開房聊天?”莊母冷嗤:“聊什麽天啊,我看怕不是聊到床上去了。”


    “的確是聊天,誰說在酒店不能倆天?”宋喜兒反問:“我跟喻文澤之間清清白白,如果莊夫人真要說的話,跟他聊到床上去的難道不是您的女兒?”


    “你——”莊琳跟喻文澤兩人滾在一張床上是被那麽多雙眼睛親眼看到的,對於這點,莊母就算想幫自己女兒解釋也沒法解釋。


    “你說奶茶不是你買的,可這訂單上麵就是你的名字。”莊母:“琳琳跟喻文澤都是喝了奶茶才會神誌不清,這個你怎麽解釋?”


    “我的女兒我最清楚,她平時最乖了,從來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今天這件事明顯就是你不想讓她跟商冀訂婚,所以才——”


    “怎麽能算不三不四的人呢?”宋喜兒打斷莊母的話:“喻文澤是肖傑最好的朋友,而肖傑是莊琳的親表哥,這麽親近的關係,兩人之間要是有個什麽感情也不奇怪。”


    前幾天在醫院樓下,看喻文澤跟莊琳打招唿的樣子明顯見過,而且還很熟。


    不僅如此,現在想來,當時喻文澤看莊琳的眼神就不怎麽對勁。


    “你胡說八道什麽?”莊母看了眼一旁的商冀:“琳琳喜歡的一直是商冀,從來沒有其他人,為了今天的訂婚她早早就開始準備,怎麽可能跟別的男人有關係!”


    “可這些都隻是莊夫人的一麵之詞,您沒有證據證明莊小姐跟喻文澤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畢竟今天可是有那麽多人親眼看到莊小姐跟喻文澤在床上時候的樣子。”


    “就算被下了藥,她也不可能沒有半點神誌,甚至全程都是主動的——”


    莊母睜大眼睛:“你給我住嘴!”


    宋喜兒卻絲毫不顧莊母臉上的憤怒,轉頭看向一旁沉著臉色的莊父:“莊先生,我相信您肯定也相信您的女兒,可是對於今天的事,您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您女兒的清白。”


    “我也一樣,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我也沒法去解釋,因為我現在也沒有證據。”


    宋喜兒的目光在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掃了一圈,一字一句:“今天的事明顯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目的,可我的確什麽都沒做。”


    莊父站起身:“好一副伶牙俐齒。”


    宋喜兒身側的雙手攥緊,下巴微揚:“我說的是事實,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莊父冷笑了聲:“如果我今天偏要為我女兒討個說法呢?”


    宋喜兒的臉色白了白:“我說了,跟我沒關係,如果莊先生一定要以權壓——”


    話沒說完,一旁傳來敲門聲。


    “進!”


    話落,門被打開,喻文澤臉色很差的走了進來。


    看到他,宋喜兒目光一頓,忙走上前:“喻文澤,你來的正好,是你給我發的消息,說有學姐的事要跟我說讓我過來這邊,還有奶茶,也是你給我打電話讓我提上來的。”


    藥效明顯還沒過去,喻文澤的整張臉都還是紅的,臉色也能看出來是在極力的忍耐著,說話的聲音都很虛弱:“我的確是給你發了消息,可你沒有迴我。”


    喻文澤說:“我是想讓你過來這邊,因為肖傑喜歡你,明知道你不會過來還不肯取消婚禮,我實在是不忍心,所以才想著用你的朋友引你過來,沒成想你竟然這麽狠心,完全不顧你的朋友。”


    說完,喻文澤咳嗽了兩聲,整個身子不穩的晃了晃,歎了一聲繼續說:“我等了你很久,你還是沒有來,我就知道沒希望了,才強製讓肖傑把婚禮取消了。”


    雖然早就知道喻文澤不可能會幫她說話,而且很大可能今天的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喻文澤提前謀劃的。


    可宋喜兒怎麽也沒想到喻文澤竟然能睜眼說瞎話到這個程度!


    她後退了一步,抬眸的時候對上了商冀的目光。


    隻是一眼,宋喜兒就垂眸移開了視線。


    商冀握著手機的手指無意識的收緊,下顎緊繃,眼眸雋冷,臉上的神情看似沒什麽變化,可那漆黑的瞳仁深處明顯閃過一抹暗芒。


    一旁的鄭柔目光落在自己兒子臉上,心沉了沉。


    “那我的女兒怎麽會在1802?還跟你……”莊母現在一看到喻文澤就會想到之前對方跟自己女兒在床上那荒唐的一幕,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對不起,阿姨!”喻文澤愧疚的低下頭:“我一直把琳琳當妹妹,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當時以為宋喜兒不會來了,沒想到她忽然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去1802。”


    “我以為她是迴心轉意了,很高興,就去了,沒想到到1802的時候發現琳琳妹妹也在那裏,兩人看著是在吵架,地上還有血,而且琳琳妹妹當時已經喝了奶茶有點不舒服。”


    “我不知道是奶茶有問題,宋喜兒借口把琳琳妹妹扶到房間後趁著我跟琳琳妹妹說話的時候離開了房間並且關了門。”


    宋喜兒出聲:“可門是被反鎖的,既然是我關的門我怎麽可能會反鎖?”


    “應該是門鎖出了問題,後來我跟琳琳妹妹怎麽也打不開門,慢慢的藥效發作,我跟琳琳妹妹控製不住才……”


    喻文澤話沒說完忽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莊叔叔,阿姨,都是我的錯,如果可以,我願意對琳琳妹妹負責。”


    “不是的。”宋喜兒搖頭:“他說的都是假的,我到1802之後壓根就沒見過他,當時給我開門的是莊琳,是她想要把我關在裏麵不讓我走。”


    “她為什麽不讓你走?”莊家長輩問。


    “因為她怕我——”


    宋喜兒話語一頓,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商冀。


    “因為琳琳妹妹怕你破壞她跟商冀的婚禮。”喻文澤說:“所以你們兩個吵了起來,爭執中她拿花瓶砸傷了你的手。”


    “不是。”宋喜兒搖頭:“我沒有想要破壞她的訂婚。”


    “沒有?”莊母忽然走上前一把扯開宋喜兒的袖子,露出了她胳膊上還沒處理的傷口。


    挺長的一道口子,因為沒有處理導致血肉模糊的黏在衣服上,忽然被莊母這麽扯開,宋喜兒痛的喊了一聲。


    “你敢說你不喜歡商冀?你不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你給我女兒下藥,讓她變成現在這樣不就是覺得沒了我女兒商冀他就會娶你?”


    “他不會娶我。”宋喜兒忍著疼痛,一字一句:“我也不喜歡他。”


    商冀拿著手機的動作倏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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