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就是容易餓和困。


    白瑞雪吃飽了,犯了懶,她閉上眼睛,幻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等醒來時,外麵的天竟然已經黑了。


    她嚇得一身冷汗。


    這個點,家裏人估計都吃完飯了。


    白瑞雪趕緊穿上外衣鞋子,走了出去。


    “你迴來啦,你大嫂給你留了飯,在廚房裏用鍋悶著,還熱呢,趕緊去吃吧。”


    白瑞吉在院子裏,依靠著月色,在砍柴。


    見白瑞雪起床,他對著親妹妹說道。


    “爹呢?”白瑞雪不餓,下午吃太多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房契地契。


    “爹剛剛洗漱完,迴屋睡覺了,我砍完這些柴也得睡了,你吃完飯記得把碗洗幹淨。”白瑞吉的態度有些冷漠。


    他下午幹完農活迴屋時,就聽到親爹說,妹妹迴來了。他對白瑞雪其實早已死了心,不想再管她,往後他隻想過好自家的生活,看著兩個兒子娶妻生子,照顧好爹娘,別的他一概不想。


    “什麽?爹遛完食了?”白瑞雪大吃一驚。


    “嗯。”白瑞吉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他砍完最後一根柴,碼放好,迴了屋子。


    白瑞雪懊惱不已。


    她怎麽就睡著了。


    還一覺睡到晚上。


    看樣子今天是拿不到房契地契了,等明天的吧,明晚她一偷到,就跑。


    村裏唯一的牛已經死了。


    是趙大力家的。


    沒辦法再租車,白瑞雪隻能靠腿趕著夜路走去鎮上。


    以前走過一次,這次也沒什麽好怕的。


    見今晚沒戲,她飯也懶得吃,幹脆迴屋繼續做美夢了。


    第二次清晨,外頭的吵鬧聲驚醒了白瑞雪,她眼睛上糊滿了眼屎,昨天辣的鹹的吃多了,估計是上火了,又睡了太久,眼屎比往常都要多。


    白瑞雪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裏,簡單洗了個把臉。


    “大哥,大嫂,向鬆向林,你們怎麽不去地裏幹活,還有,外頭在吵什麽呢?”看著天色已經大亮,家裏人還不下地,白瑞雪問他們。


    “遠山今天成親,雖然以往兩家沒來往,可咱爹是裏正,村裏誰家辦事他都得去,加上我們跟顏夏關係好,遠山又是靜水親哥,所以我們一會得去幫忙,天不亮遠山就去接親了,估計還有一個時辰新娘就接過來了,中午咱們一家都得去吃飯,你要有想吃的,就自己做吧,你就別去了,我們估計晚上才迴來。”


    白瑞吉迴她。


    “我為什麽不能去?”白瑞雪一聽家裏人都要出去,她心想來了機會,等偷到房契地契,她就跑,可大哥不讓她去,她又不高興。


    “你忘了你當初怎麽說顏夏的了?我要是你,我可沒那厚臉皮去王家。”白瑞吉懟了她。


    白瑞雪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她是你親妹妹,小雪啊,你要是有想吃的,你就自己做吧,我昨天給你留的飯菜你也沒吃啊,一早起來,味都不對了,隻能倒了,真是可惜了,既然我做的飯菜你不滿意,家裏什麽菜都有,你想吃什麽,就自己弄。”


    白瑞吉的媳婦周黃梅帶著笑說道。


    “我還不想去呢,誰樂意去吃,嗤。”白瑞雪一扭頭,迴了屋裏。


    “你跟她吵什麽,她就迴來待兩天,你沒聽爹說啊,她想要房契地契,咱們別熱臉貼冷屁股,也別跟她吵,這事讓你爹來弄就行,你別插手。”


    周黃梅教訓著自家男人。


    白瑞吉一聲不吭。


    隻點了點頭。


    此時的王家。


    顏夏剛帶著兒女們趕到。


    “哎喲喲,親家母啊,您總算來了,快坐,這樁婚事能成,全靠你呢,你可是我們王家的大恩人,你得坐主桌。”許春霞拉住顏夏的手,笑的像朵花。


    “那我就不客氣啦,靜水,你帶著常愉常怡和你大嫂去幫你哥收拾下婚房,帶來的蠟燭等物,一一擺上,哦對了,常祿常福,你們也去看看廚房後院有什麽地方要幫忙的,都別閑著,自家人,沒有幹坐著的道理。”顏夏趕走兒女們,跟許春霞坐在主桌旁閑聊著。


    在這個朝代,婚宴當天,娘家人是不能隨著新娘一塊過來的,更不能參加。


    所以王家都是村裏人在幫忙。


    畢竟跟顏夏有著一層親家關係在,許多人都給麵子,一早就過來了。


    屋裏屋外忙的熱火朝天的,足足擺了十二桌。


    “對了,親家母,團子呢?怎麽沒瞧見她?”許春霞看了看四周,沒見到顏夏的孫女,她問向顏夏。


    “在家呢,由奶娘們照顧著,年紀太小了,還是別抱出來了,等以後會走路會說話了,再常帶她出來玩。”婚宴很忙很亂,顏夏沒帶孫女過來,萬一出了什麽事。


    她後悔都來不及。


    “也對,不帶也好,我給團子做了幾個小圍兜和小鞋子,等下次去鎮上給她帶過去。”許春霞不催生時,還是挺好的。


    “行,團子有你們疼,以後啥都不缺喲。”顏夏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娘,我記得咱家還有花生的,你放哪了?我要撒到床上的。”王靜水從屋裏走了出來,問向親娘。


    “花生啊?娘記得,好像在,在....算了,娘去鄰居家借一把,娘忘記放哪了。”事情太多,又是買菜定菜,又是請人幫忙,還得借桌子借碗筷,這兩天她忙的暈頭轉向,壓根想不起來。


    許春霞沒再跟顏夏閑聊了。


    她繼續忙活去了。


    顏夏坐了一會,覺得無聊,幹脆迴家轉了下。


    一個時辰後。


    王遠山親自駕車,帶著媳婦迴來。


    以往灰撲撲的馬車,今天掛上了紅布,紅燈籠,就連兩匹馬,也套上了紅花,別提多喜慶了,馬車剛到王家門口,鞭炮聲就響了起來。


    “劈裏啪啦——”


    格外的響。


    眾人捂住耳朵,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白裏正一家早已到達,也紛紛站在一旁看著。


    各縣的習俗不一樣,王遠山特意了解過。


    隻見他下了馬車,掀開簾子,然後半蹲著。


    馬車裏的錢晚月頭上蓋著蓋頭,她彎著腰小心走出馬車,依偎在王遠山的背上。


    王遠山把錢晚月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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