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夫人拍了拍許文善的手。


    笑著說道。


    “嗯,我不走了,那相公呢,讓他跟著大哥唄,總是待在家裏也不好。”許文善眼睛咕嚕一轉,將話題引到她夫君身上。


    “他跟著作甚,什麽都不會,你大哥不缺人,實在不行,讓他去馬廄照顧照顧你大哥剛買的馬。”許老夫人的話,讓夫妻倆都變了臉色。


    這話屬實太侮辱人了。


    尤其是還有顏夏這個外人在場。


    “娘~相公他對我很好的,你為什麽還這麽不喜歡他。”


    “娘當初讓你嫁給張家小子,你不肯,你要是嫁給他,你就跟咱們一起去皇城了,哪至於幾年才見一次,張家小子如今都是五品官員了,他呢,白身一個,從文從武都不行,還是個逃兵,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給他,你當娘會答應?他可是娶過媳婦的!你跟嫁給鰥夫有什麽不同。”


    許老夫人覺得顏夏是自己人,加上對女婿實在看不上,所以當著顏夏的麵,就說教了起來。


    “大哥不是想辦法讓他離開軍營了嗎,還洗去了逃兵的身份,他先頭的媳婦還以為他死了呢,他才不是鰥夫,守國,你跟娘說,你心裏還有沒有你先頭那個媳婦了。”


    守國?


    許文善的話,讓顏夏大驚失色。


    怪不得她覺得這個男子格外熟悉呢,可不就是原主的前夫嗎!!


    靠!!


    這世界竟然這麽小。


    還有陳守國為什麽沒有死?


    搞半天是給原主戴了綠帽子啦。


    顏夏看著坐在圓桌上喝果茶的女孩,才十三四歲。


    所以陳守國才當了一兩年的兵,就和許文善生下這個叫嬌嬌的姑娘了?


    那為什麽在原主25歲時,他的死訊才傳到嘉孰縣?


    顏夏坐在一旁,臉上越來越陰沉,擔心被看出,她低著頭,佯裝擺弄果茶。


    “當然沒有,我都忘記她長什麽樣了,善兒,我心裏隻有你,嬌兒都這麽大了,還總提過去的事作甚,我往後隻想好好陪伴你到白頭。若是我心裏有旁人,就讓我不得好.......”


    陳守國賭咒,話沒說完就被許文善捂住了嘴巴。


    “呸呸呸,不許說了,我知道你心裏不敢有旁人,你也別說我惡毒,大哥去京城當官前,已經讓人給你送了一筆恤銀迴去,我許文善可不欠她的,那筆銀子,夠她一個低賤的農婦活一輩子的了,娘,你讓大哥給相公安排個差事吧,求你了。”


    許文善搖晃著許老夫人的胳膊。


    嘴巴翹的老高。


    “好,娘就一雙兒女,你大哥是個能幹的,娘不擔心他,娘心裏就記掛你了,隻要你能過得好,娘比什麽都開心,等你大哥迴來,娘就告訴他。”


    許老夫人很無奈。


    可她被女兒吃的死死的。


    當初女兒非要嫁這個陳守國,她不同意,一個逃兵,被捉迴去就是處死的命,可偏偏女兒說她的身子已經給陳守國了。


    那怎麽辦呢,隻能趕緊把陳守國送迴軍營了,找了無數關係,才將逃兵二字從他的身上摘去。


    加上兒子又運營了一番。


    陳守國成了他們家的上門女婿。


    日日吃他們家的,喝他們家的。


    也不知道他哪裏好,年輕時,還有點樣貌,如今,樣貌都沒了。


    簡直一無是處。


    許老夫人歎了口氣,才發現顏夏縮在一旁不出聲,她岔開話題,問起了顏夏。


    “讓你見笑了,對了你先前說發生了一件意外,是什麽事?”


    顏夏輕咳了兩聲。


    壓下心裏的震驚,迴道。


    “您也知道,我在江南縣有好幾家分店,這次來給老夫人您祝壽,順道就去看了看分店的掌櫃,想著問問他們生意咋樣,沒想到第一家分店的鄧掌櫃,竟然被縣衙的官差抓走了,說是有人誣告他賣的鮮花餅有毒,這不就奇了怪了嗎,鮮花餅我賣了那麽久,全部都是由我手裏出來的,要是有毒,我自己吃那麽多都毒死了,我趕緊去縣衙找官差,想著當麵問問鄧掌櫃到底是怎麽迴事,誰知.......”


    顏夏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許老夫人一眼。


    “誰知,那官差貪了我的銀子還不知足,又威逼著奪走了我準備送給您的玉佩,是我早晨才買的,就在錦記首飾鋪買的紅玉福字玉佩,那掌櫃的說,這是獨一份,隻有一塊,賣完就沒有,我都急死了,那福字玉佩簡直就是為您老量身定製的,紅玉一絲雜質都沒有,屬極品,哎.....”


    顏夏又歎了口氣。


    “砰——”


    許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豈有此理,膽敢奪走我的東西,你說的可是用紅玉雕刻成的福字玉牌?我知道,那福牌我逛街時本想買的,一千兩到底是太貴了,沒想到啊,你也看中了這塊福牌,告訴我,是誰奪走的,我讓我兒好好教訓他。”


    許老夫人氣得不行。


    這玉牌她當初沒舍得買,沒想到被一個小小官差搶走了。


    “是,是謝燕安,謝官差,老夫人,我有一事求您,請老夫人作主。”


    顏夏跪在地上,假意抹著眼淚。


    “你起來說話。”


    許老夫人聽到顏夏送她紅玉,對顏夏的喜愛又上了一層。


    幫點小忙,還是可以的。


    “您也知道,我鋪子本就想在江南縣主營,我隻盼著離老夫人近一些,所以才在這裏弄分店,可若是有人誣告我的鮮花餅有毒,哪裏還有客人敢買,老夫人不知道您有沒有吃過我鋪子的鮮花餅,全部都是當天製作隻賣兩天的,絕對新鮮,要是有毒,先毒死的,就是試吃的我。


    求老夫人作主,鄧掌櫃是被人陷害的,若是我鋪子倒了,以後我哪還有機會孝敬老夫人您啊,怕是生存都難了,而且,一個官差而已,竟然如此囂張,我送給您的玉佩,生生被他搶走了啊,我想拿迴來,他說,我要是敢報官,就把我關進大牢,反正他關過不少人,太嚇人,太離譜了,不知道知縣大人知不知情啊?”


    顏夏嚶嚶的哭著。


    時不時用帕子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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